说这句话的时候殊曼华自己都难受得不行,他想笑着说出来,以一种轻 松的语调,不想那么沉重,但是他做不出来。那不是别人,那也是阁主的神 魂碎片,也是他挚爱之人的_部分!他却亲口说出这种话,简直就跟当着阁 主的面说分手没有多大区别啊!
肖朗搁在腿上的双手陡然攥紧,眼神黑沉得如同_滩死水,“明明你先 喜欢的人是我!都是那个蠢货!”
殊曼华看着肖朗的样子,心里实在难受,眼睛都红了,他想拍拍肖朗的 肩膀,但手抬起来,还是没有落上去,既然不能在_起,就不要给人家一丁 点幻想。
“我还有事,先走_步。”
逃跑似的出了雅间,殊曼华都没注意到他的脚步有多仓促甚至狼视。然 而肖朗注意到了,他苦笑一声,说不出地自嘲,手指温柔地摩挲着殊曼华喝 酒用的被子,像是透过这样的举动就能摸到对方的唇,“你看,他的心里也 有你,但谁让你慢了一步,让另外一个人走进了他的心里,还占据了无可替 代的位置?心痛?那真是活该!”
殊曼华回到城主府,一进房间就先倒了一大杯水,水已经被放凉了,他 没喝,而是泼在了脸上。被冰凉的水冲刷过,殊曼华颓然地坐在椅子上,仍 然没感觉到清醒,脑子里还是混沌一片。他特别想使劲儿地摇一摇,但这样 做只会更加头疼。
这事理不清楚,永远都理不清楚!
殊曼华_拍大腿,嘴里骂骂咧咧念叨着仙帝,甚至在怀疑会出这种事是 不是仙帝在借机对他秋后算账。
不多时,孟远过来了^
有下人禀告孟远,说二公子回来,神色非常不对劲儿,脸色很苍白,表 情也很痛苦,急急忙忙回了自己房间,路上还有一次差点左脚绊右脚摔倒。
这些年整个城主府都知道他们的城主对二公子几乎宠溺到了丧心病狂的 地步。只要是跟二公子有关的事,事无大小,尽管去栗告就是了,永远不会 受到训斥。相反,如果有什么关于二公子的事情是城主不知道的,那被派去 伺候二公子的人就要遭殃了。
“怎么了?”
房门没关,孟远直接就瞧见了殊曼华狼狈的样子,满脸水,头发湿了,
胸口也湿了一片,当即皱起了眉头。近两年他眉心的竖痕已经淡了不少,有 殊曼华的陪伴,已经很少有事能让他皱眉。
“没事。”殊曼华價硬地扯了一下嘴角,想露出一个笑容让孟远放心, 但结果他高估了自己在孟远面前的演技,这个笑比哭还难看。
“胡说,没事怎么会这样? ”孟远握着殊曼华的手,;另外一只手攥着 袖子给殊曼华擦脸,“连义父都要瞒着?”
殊曼华叹息,就因为是你才要瞒着啊!他能怎么说?说肖朗也是我的爱 人?说你们两个其实是一个人?
真要这么说的话那孟远不是认为他疯了就是以为自己在为享齐人之福找 借口!那后果他根本不敢想象。
“真的没事,就是喝酒喝多了,有点头疼,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得到了解释,可孟远的眉头不但没松开,反而皱得更紧了。
“想醒酒有醒酒汤,往脸上泼水干什么?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天,不怕 着凉?你前不久才染了风寒,刚刚好,不长记性?”
“是是,义父教训的是!以后绝对不这样了!义父你出去_下,我换身 衣服,这衣服都湿了。”
孟远挑眉,“你身体哪个地方我没见过?还要我回避?”
“老夫老妻有时候还回避呢,就不许我不好意思?”
老夫老妻?孟远眉头舒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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