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
“叫吃。”如清落下一子,同时脸上泛起一丝微笑。
“那有什么,我长出来就行了。”如净不甘示弱。
如清瞟了他一眼:“我再叫。”
“我再长。”……
两人愣住了,因为棋盘上的形势有些怪,如清明明叫一子就可以使对方只剩一口气,而如净却长一子就可再突出来,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慕施主……”两个小和尚一起抬头望着“指点者”。
慕怜雪笑了:“没什么,这是围棋的一种棋形,叫‘征子’,直到子落到边缘时才可见分晓。但如果在征子的路线上有一方的子,那这方就会占优势,也叫‘征子有利’。”
“是这样……”两个小和尚的目光中现出敬佩的神情。
而慕怜雪却陷入沉思:自己这步棋是否有利?是应该和慧法“征”下去,还是另选“大场”?
“慕施主,”如清放下棋子站了起来,“我们俩还要做事,先回房了。”
慕怜雪点点头:“好,你们去吧。”
石桌前剩下了他一个人,慕怜雪轻轻的将棋子分成黑白,放入各自的棋盒中。
世界就象这个棋盘,如果没有黑、只有白,棋局就无法进行;同样,如果没有白、只有黑,也是进行不下去……
可到最终谁才是获胜者呢?
做为先行的黑子不一定会赢到最后,自己和慧法这局棋要如何打破后行的不利局面……
“阁下就是慕怜雪慕施主喽?”
是谁在后面说话?慕怜雪回过身,见面前站着一个五十余岁的僧人,身上披着的袈裟在阳光照射下,闪动着令人目眩的光芒。
“是慧善大师吧。”从他的年龄上,慕怜雪做出了推断。
“不错,正是贫僧。”慧善笑了笑,“慕施主是怎么知道的?”
慕怜雪微微一笑:“除了慧善大师,谁还会有如此慈悲详和的仪容。”
说真的,这句话是出于称赞还是讽刺,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就慧善的外表来看,的的确确是非常慈祥,可他刚才那一笑,慕怜雪立刻从中感觉到一种令人生厌的贪婪。
“慕施主真是会说话,”慧善还是带着那种笑容,“听说慧法师弟交了个方外朋友,今日一见,果然是位fēng_liú倜傥的美少年。”
慕怜雪微微躬了躬身:“多谢大师赞美。”
“好吧,”慧善将手中佛珠放进袖子里,“改日还请慕施主到我房中一叙……当然,只要你愿意,贫僧也可以到你那里去。”说完,又笑了笑转身走了。
“名僧”都是这个样子吗——慕怜雪望着他的背影不禁苦笑。
一杯清茶正摆放在卧室的桌案上,却不见负责送茶的如明,也许他已等不及先回去了。
端起茶杯,将茶喝了下去,却没有完全喝尽。
此时房中没有其他人,慕怜雪从怀中取出一根青竹竿、不,应该说是一个细竹筒——
这是他精心制成的,虽然筒身很细,但也足够用了。
慕怜雪轻轻将竹筒上方的塞子拔出来,小心翼翼的将茶杯底部剩余的一点茶水缓缓的倒入筒中……
(10)
身体和床面的撞击,使慕怜雪觉得体内的五脏六腑好象完全翻腾了一下,头也猛的眩晕起来。不等他起身,慧法已冲上来,双手拉住他的衣服一扯,雪白的外衣连同内衣裂成两片,上半身顿时裸露出来。
已被惊呆了的如明此时好象才反应过来,慌乱的想逃出去,却听慧法大声说:“等等!你不是对这种事很感兴趣吗?今天就开开眼吧。如明,你就站在这儿好好的给我看着!”
说着,便撕开了慕怜雪的下衣。
这是一种赤裸裸的强暴,更重要的是还当着另外一个人的面。
即使是慕怜雪,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凌虐,自身的尊严使他情不自禁的挣扎了起来。
可是,当他刚刚撑起上身,双手的手腕便被那铁钳般的大手扣在一起,接着慧法的右掌拂上了他的左肩。
一阵骨断筋裂般的难忍巨痛传遍了全身,疼得慕怜雪忍不住呻吟了出来,白皙的额头上顿时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分筋错骨手——
虽然慕怜雪早已看出他身怀武功,可没想到竟已达到如此高深的地步。
身子再次被摔倒在床上,零乱不堪的衣服也被撕下去散落在地上,慧法抓住他的双腿向上分开。
如明还在旁边看着——
这个念头让慕怜雪又一次扭动身子,企图摆脱他的束缚,可这是没有用的,刚刚被施了“分筋错骨手”的身体,仿佛每一寸都有随时断裂的危险。
双腿继续向上分着,慧法的身子已逼近他的两腿之间,双膝插到大腿下面,使之无法再合上。
“不、不要……”
慕怜雪喘息着,可身体已经无力再挣扎。
耳边响着一阵阵的冷笑,接着,腰被猛的抬了起来,慧法那带着兽性的肉刃直接进入了他的体内。
“啊、啊——”
没有任何预先行为、更没有任何爱抚,就这么被进入,这种疼痛仿佛要将他的整个人从中间撕成两半。慕怜雪拼力的扭动身子,可双胯被死死的摁着,只能任对方在体内肆虐……
“嗯、嗯哈、啊——”
伴随着痛苦的呻吟,汗水不停的从慕怜雪那秀美的脸上流下来,打湿了身下的黄色床单……
“嗬……”
慧法那充满野性的喘息终于平息了一下,将一直在横行的肉刃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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