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拿到冠军就赖你!」
其他人也开始群起而攻之,把没拿到冠军受到的窝囊气都往我身上撒,你说我倒霉不倒霉,我招谁惹谁了!开始几句还行,后来我就扛不住了,批评我一点道理也没有啊,我就喝令他们闭嘴,可是他们还说,我就冲过去採用暴力,但是我走到谁跟前,谁就不说话,另外一个人就开始说,我来回几趟也没逮到一个人,后来乌龙跟我说「你来回跑又打不到人,乾脆找峰子算帐去吧,反正大家这些话都是他给引出来的。我一听也对,就走到黑狗床前,准备收拾峰子,他看我过来就抬起上身,用一个抓奶龙抓手的姿势准备迎战,我跟他撕打在一起,我没有他的力气大,但是他是坐在床上的,动作施展不开,我用力他打压到,但是他双手使劲抓着我的双手,我怎麽挣扎也挣扎不开,也不能把他怎麽着。
其他几个人则採取看热闹的态度,眼睛全部望向这裡,而且时不时地挑拨两句,或者指点两下。感觉就像我和猴子在表演给他们看一样,我忽然用力挣脱了一隻手,回身把黑狗的床帘给拉上了(原来我们在阴面寝室的时候,风比较大,所以我们都买了床帘,就是可以把床都给罩起来那种。后来搬家到阳面,虽然风没那麽大了,但是大家都习惯了晚上睡觉挂床帘,所以就把床帘都带过来了,小北京和小新疆开始的时候表示诧异,后来自己也去买来挂上了,这样晚上睡觉的时候自己就有一个相对独立的小空间,有时候可以躲在裡面点上蜡烛或者檯灯看书,外面很难发现。),我还对外面吼了一句「别跟这儿看热闹,该干嘛干嘛去!」
他们哄笑了一声「你们自己玩吧,我们打牌去!」说着他们坐在了窗前面的那张桌子上,开始打牌了。
我和峰子继续在床帘裡面厮打。他继续抓着我的两隻手,我则努力想摆脱他的控制,去抓他的肉,甭管那裡,只要能抓住他的肉就行。可他的手实在太有力气了,我的手已经有点用力过度后开始发抖的感觉了,我收回了力量,他抓住我手腕的双手也不用劲了,不过他并没有鬆开,可能他也知道我只是暂时休息,并寻找机会伺机再次反扑。
停了一会儿,感觉力量恢复了很多,我趁他不注意突然发力准备抓他,可是他的反应也很快,发现我手腕用力的同时,他也手上用劲儿,于是我们又陷入了胶着状态。这样时而休息,时而纠缠了几个回合,时间也过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外面打牌的人偶尔问一下我们俩,战斗进行得怎麽样了。我们要麽不回答,要麽虚晃一枪「某某就要被拿下了!」他们打得也很投入,没有认真对待我们的回答。
忽然我得到了一次机会,我双手向他的下身方向移动,他只是控制着我的手不让我挨到他的身体,但并没有控制我移动的方向,当我差不多移动到他小弟弟的那个地方的时候,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下压他的双手,那他那裡控制得住,没怎麽费劲儿我就得逞了,狠狠地在他的命根子上抓了一把,他痛得「嗷」的一声怪叫,用力把我的手挪开,外面的人赶紧问「怎麽了?猴子是不是被废掉了!」
「差不多了!」我赶紧接碴儿道。他们在外面边打牌边起哄。
猴子仍然抓着我的双手,脸上比较痛苦,我看他痛苦的样子,也没有再用力袭击他,只是用力和他保持一种平衡状态。
过了一会儿,他可能缓过劲来了,开始反击我。嘴裡还阴险地说「让我也常常那滋味儿」。
看到他确实很痛苦,我也心软了,所以在他反击的时候我并没有权利反抗,只是尽力做到保护自己。这给了他一个机会,他用一隻手抓住我的两隻手,另一隻手则伸向了我的要害,我的手虽然给他抓着,但我是坐在床边上的,随时都可以站起来,我就站起来尽量把下半身远离黑狗的床边,这样他就够不到了。
他够了两次没有得逞,但他又怎麽能无功而返呢!抓我双手的那隻手忽然用力,把我拉近过去,另一隻手立刻配合,一把抓住了我的裤子,但也仅仅是抓住了裤子而已,这一招吃亏了以后,我又努力把身子往预桉退,可是裤腰带的地方让他抓在手裡呢(我穿的是不能扎腰带那种带鬆紧的运动裤),我往后面躲,裤子就裂开了一个巨大的空间,裡面春光外洩,我就又往前来,他顺势又抓住了我裡面的内裤,这下我就更不能往远的地方躲了,否则内裤也要被他给扒下来了。为了避免外面的人发现我的尴尬,我赶紧坐在床边上,奋力挣脱出来一隻手,用这隻手想把他抓我裤子的手给掰开,可是我的手没有他手那麽大力气,我就拜他的手指,掰开一个,在掰开一个,当我掰开第三个手指的时候,他忽然自己鬆开了我的裤子,趁我把注意力全放在拜他手指的空隙,他甩开了我另外一隻手,并将这隻手迅速地伸进了我的裤子裡,极其准确地抓住了我的命根子。我真是大意失荆州阿!
他在抓住我小弟弟的同时,还抓住了很多毛毛,并且很用力地揪着,搞得我有些痛不欲生,他低声威胁我「别动,动我就用力!」
真的很疼,所以我就没有再敢轻举妄动,他的手就肆意的紧紧抓在我的小弟弟上。
过了一会儿,我用哀求的口吻跟他说「我现在不动了,你能不能小点儿劲儿,真的很痛!」
「没问题,但是你不能动,你要是敢动,可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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