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还是那管家胡诌的,然而已经骑虎难下,干咳了两声,打圆场道:“本王本该赐你六十大板,但是念在你算得上忠心,便……”大王顿了一顿,正低头寻思打多少板子不会损坏陆公子浑圆的屁股时,那管家又凑在大王耳边念叨:“大王啊,他昨晚私自逃跑之罪,还没有定夺呢。”这句话倒是真的提醒了大王,昨夜之事他一忙活起来早就忘了,可是内心仍是不相信经历了这许多陆公子还会逃跑。又见这麽多人看著,不好寻私,只得开口问道:“那本王问你,昨夜之事,可是你欲再次逃跑?”
陆公子哪知道大王的心思,心里委屈生气,不愿意承认是为大王担心才去亭子查看的。干脆破罐子破摔道:“只可惜被你抓住了,本来今日便可以不用见到你了。”他心里纠结,眼神却很是决绝。大王看他这副样子,心里一疼,难道他终究还是不想要呆在这里麽?沈默了一下,叹气道:“那本王命你去刑房领六十大板”又转向管家道:“罚完了便送去开始时的山洞,休要让他再次逃跑。”
夜晚时分,当陆公子趴在“牢笼”里的草铺上面时,才明白以前大王的责打是多麽的温柔。许是管家的吩咐,陆公子只觉得那些人像是和他有仇一般,每一板子都仿佛要把他的人生生打入地狱。以往大王的三十板子打下来他甚至还有心情想要做那事情。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屁股肯定是在哗哗的流血,衣袍紧紧的贴在臀部,但是他不敢伸手去摸。
陆公子一下都没法移动,死死的趴著,疼的睡不著觉,隔了片刻,听到嗡嗡的蚊虫声。原来天气转暖,屁股上的伤口竟然招了不少苍蝇围著他打转。陆公子大惊,只好抓了一根稻草将蚊虫赶走,可是隔了一会儿,它们便又聚了回来了。於是整整大半夜,陆公子都没有闲著,一直趴在床上驱赶屁股上方的苍蝇,狼狈无比。他生xìng_ài洁,见过路边伤口上长了蛆虫的乞丐,甚是恶心。他心想自己若是与他们一般了可如何是好?就连大王看了也该嫌弃他伤口丑陋了吧。
他心里面一著急,竟然尿急了起来。连声呼唤了数次都没有人前来,陆公子只好强迫自己数著稻草,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啊,不行,来人啊,本公子要解手!他想到大王日间对江文出的照顾,便觉得心里特别难受。此时大王应该还是在照顾他吧……可是,我也想要去解手啊,为什麽你一次都不来扶我?陆公子侧过脸对著洞口,透过铁棱向外张望,却哪里有半个人影?
直到再也忍不住,温热的液体顺著大腿根流出的时候,陆公子闻到那味道,只希望自己快些死去的好。湿湿嗒嗒的长衫便也贴在了腿上,无比的难受,却仍然不得不忍受著爱洁之人难以想象的环境。幸好苍蝇似乎对某些味道更加的感兴趣,便再也不在陆公子伤口上聚集了。陆公子再也没有力气驱赶,任苍蝇嗡嗡在他上方打转,觉得自己像是一具尸体一般,已经可以任这些可恶飞虫鱼肉了。
大王半夜来探望陆公子,见他小小的身体无力的趴著,臀部伤口竟然没有处理,好在血液已经凝结,衣服上大片深红,只怕贴在伤口上将来很难处理。好多苍蝇聚在他身上,大王驱赶了好久才纷纷飞走了。大王知道他喜洁,这副样子,恐怕是自己挣扎了好久才精疲力尽到睡著了吧。
大王呼唤了他几声都不见回应,凑近摸了下他的脸,只觉得无比滚烫,是发烧了。感觉到有人前来,迷迷糊糊的陆公子竟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大王的手,嘟囔著什麽。大王凑近,却听到陆公子说著胡话:
“屁股,屁股没有了。”
大王知道他是疼得厉害了,心里纠得紧紧的,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好像傻瓜一样答道:“屁股还在的,还在的。”
隔了半晌,又听陆公子道:“江,江什麽的,回家。”
“好好,明天就送他回家”其实他下令责罚陆公子以後,琢磨了半天他对江文出的态度,竟然是吃醋占了大半。若不是他再次逃跑,多半是喜欢自己的了。可是……一想到那日亭子里面的情景,大王便又犹豫了起来。
看到他现在的摸样,大王沈默了片刻,开口柔声问道:“那日你可真的是想要逃走?”
陆公子回答的声音很低,大王凑近了,才勉强听到。
“大王好晚都不回来,我去,我去看看他……”
大王一时间又惊又喜,原来他那晚竟是去迎接自己回山的。随後便又是悔恨又是心疼。这段时间全部心思都放在照顾江公子的伤势上面,竟是忽略了阿陆的感受。晚归也忘记了派人回家通知。他,他竟然是为自己担心了麽?以他的性子,又怎麽会在一大群手下面前坦白自己的心思?刚刚一直也没来探望他,阿陆已经在这个破地方趴了大半夜了。若是有人照顾,又怎麽会生病?想到这里,大王将陆公子紧紧抱在怀中,只觉将来无论如何,都要照顾好他,不能再让他委屈受苦了。
第十二回
第十二回
大王说到做到,马上将阿陆接回了那间小一点的山洞养伤,请了医婆来为他看病。并且把以管家为首的那一帮欺负阿陆的手下狠狠教育了一顿。可是,在对江公子上又犯了难,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若是将他送回镇上的客栈,他孤独一人,受伤没有人照顾,又如何说得过去?想来想去,还是按照医婆的建议,暂时不要挪动他,就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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