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人离了婚,可在风御景的心里,韵之还是自己的男人,孩子的爹地,霸道如风御景怎么也不能接受那么爱自己的男人,会这么快的变心,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越来来越生气,如果是真的,那韵之怎么可以,怎么能这么快的放下自己,立刻投到别人的怀抱里,那个男人有那么好吗?这看不见的妒忌火焰就要燃烧起来,想着以前天天跟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现在跟别人睡在一起,两人温软交欢的场景一下变成韵之和那人,风御景就要沸腾爆炸了,要是他们真的做了,我该怎么办?风御景简直就不能再想下去了,心酸又难过,愤怒又害怕,如果是真的自己该怎么面对他,怎么挽回他,一股后悔的情绪铺天盖地而来,埋怨自己怎么不早点过来,不早点打电话联系他,不早点想明白过来找他呢?
风御景漫天的猜想过后,理智回头决定要一探究竟,看了这栋楼的结构,他们住的在29层南边,监控室里有这栋楼的结构模型,这是间小户型,一间小客厅,两个卧室带卫生间,一间书房,一间厨房带着半间茶水间,设计很科学,两间卧室都有阳台,一个在东头一个在西头,隔着一间书房,只要注意他们房间亮的灯就能知道他们睡不睡在一起。风御景大半夜的吹着凉凉的夜风站在靠近南边的绿化带里,仰头观察,那个专注劲跟赌博下注压数字似的,目不转睛看着转盘里跳动的骰子落定的点数,定着全盘的输赢一样!
只见,两个卧室和书房黑着,大概两人还在客厅里,过了一会儿西边的卧室灯亮起来,这时公寓门口有辆车下来一个人,好像准备进去,风御景收了仰望视线跟过去,和那人说了两句,打了招呼,别人见着他这么个优质男人有些逢迎讨好的意思,很容易就一起进了楼,那人住在21层在电梯里又多说了两句话就告别了。风御景来到29层找到南边的那套房,突然听到里面痛呼的好几声惨叫,心揪起,那是韵之的声音!然后又是连着好几声这样的喊声,风御景对韵之这样的痛呼声最无能,听到就定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了。大约过了一刻钟,里面的声音听着听着就变了味儿,嗯啊嗯啊那种又疼又舒服的喊声,风御景哪里受得了,急红了眼,什么也顾不得了,还想什么这样如何面对,那样如何挽回的事儿吗?立刻嘣嘣嘣大声敲门,那响动,估计这整层楼都知道要出事儿了。
屋里两人听见自家门敲的这么响,猜不到出了什么事,韵之被他折腾得泪水直飙,疼得神经颤抖,他就快受不了了,不停的想挣脱踢蹬着脚,丰恒恺居然拿铐子给他锁了那只受伤的脚擦了点马油用力的按揉挤压,让韵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索性杀猪似的放开了嚎叫,丰恒恺边啧啧的笑着边给韵之比划他的错出,手上动作不减嘴上问着他还敢不敢再这样,完全和刚才哄着他讨他欢心两副样子。丰恒恺任他放肆的嚎叫丝毫不为所动,看着差不多疼够了,才开始给他抹药揉搓,想不过又给他顺手点揉着脚底的穴位,这才有了那样的引人遐想的叫声。听到这么不客气的敲门声,丰恒恺放下韵之的脚,开了锁收起来。韵之眼泪都干在脸上,眉眼间充满着我委屈我没法子我投降我怕了的楚楚可怜感,无力的靠在床头听着这么强劲的敲门声奇怪的说,这么晚了,谁这么着急,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晚上找你算账来啦?!要不要叫保安来?
丰恒恺想了一圈也没想出这个得罪过的人是谁,看着韵之说,指不定是找你的,你刚才喊的那么大声,多销魂啊,人家孤身一人在家的听到不爽,找茬来了!
陶韵之一点没不好意思,哼一声,一个劲儿埋怨丰哥家隔音效果太差,要是在我家绝对不会有人听见,还埋怨他刚刚下手太重,疼得自己恨不能咬舌自尽了,于是又假哭上了,翻身趴在床上不理他,表示自己不管这一茬,你惹得祸你去。丰恒恺今晚正准备治治他这毛病的,结果被这敲门声打断,心里也很不爽,就这么带着点冲劲儿去开门。
丰恒恺开门一看,面子上装作不认识,心里一惊,这位找来了,怎么还这个点,然后心思活泛的演算各种可能性,给韵之的盘算风御景今晚来干嘛,难道是怀疑自己和韵之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挺好的,他对韵之能到那一步呢?看看情况再说,开始留心他的表情反应。
风御景一见开门的这位带着不耐烦有些冲的样子,心头火冒三丈,气势汹汹,这气场开得有点过头,因为对面这人这感觉太像好事打断了后的心情状态了。
你是谁?有什么事?!
我是韵之男人,我找他!风御景说得相当生硬不客气。
丰恒恺一看他这样子,心里相当有数,肯定是刚才那个喊声被他误会生气了,像这种人物此刻这么直白不加掩饰地表现怒气,完全颠覆了平时的修养,不到急怒是成不了这样的,这说明他是十分在意韵之的。继续观察。
诶?你怎么会是他男人?韵之不是单身吗?
风御景忍了忍,还是说了实话我们离婚了,他是我孩子爹地,我找他!
哦,我说呢!你这么晚来找他干什么?
风御景怕他这么晚,又是自己猜想的这么个情况,不让自己进去,就拿孩子的事说,要求现在要见到韵之。于是丰恒恺心里突然诧异起来,这韵之会不会白干活了白费功夫了,他男人还没见着他的变化就已经表现出迫切要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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