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孩子他爸吗?三个人脑海里盘旋着同样的疑问。
这种突兀的问题好像谁也没有办法一下问出口。也似乎考量如果是真的那接下来的动作应该怎么办?是指责一番,还是打上一架宣战争取所有权,或者只是他们自己的想象而已无论是什么,都应该了解更多的情况,不仅是为了孩子更是为了韵之。受护士刚才的提醒,风御景和刑特助很清楚,答案下午就有,不用急在一时。
于是像是默契似的,坐下来询问事发的前因后果,关注韵之情况的同时,也提到了各自的工作和公司最近的情况。原来余航出差被委派考察设备不得已离家,韵之没有听话,做了许多任性的事,恰逢这个时候公司业务繁忙导致事件的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
☆、中部5
三人在医院解决完午餐,刑特助对风御景说我送你回酒店休息吧。风御景摇摇头不置可否,想想还是说道你去把换洗衣服带过来。刑特助听完更加郁闷了,心中猜想早已证实一半。无奈,刑特助依照吩咐离开。余杭见有人在,决定回家拿些韵之的生活用品,想想还得给他赶紧清洗一番,打声招呼就准备离开。他走的时候想,韵之什么时候跟他老板这么熟了,我怎么不知道?他老板家还不在这儿,俩人怎么认识的?唉,一出事那小子嘴紧什么都不说,只会让我操碎心。
另一头,阿力几个心里都不踏实,把相互了解的情况斗斗头,愈发不安。中午十分,阿力接到医院电话通知下午取血液报告,那办理手续上都是他的联系方式。大家商量一下,替了他下午的工作,报备肖大,阿力吃了午饭早早就去了医院。病房重新找过,看到风御景在房门口打电话,阿力向他点点头示意进去,风御景边讲也边点点头表示好。
阿力看着到现在都在沉睡的韵之,很替他担忧。想想等下就知道那个人是谁,感慨万千又不知道对方会有什么态度,这种不确定性让他的担忧更甚。想当初发现韵之有孕时,韵之很是慌张了一阵子,也曾追问过几次,没见你和谁拍拖,怎么就大肚子了,跟玛利亚似的这么神奇。韵之要么慌张地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回答,要么就是含含糊糊敷衍了事,急了就说不知道。拿他完全没有办法,无从下手。现在如果韵之醒着面对这样的局面不知会是什么心情和表现,该不会被刺激到吧。怀着疑问他坐在一旁陷入沉思。
余杭进门时就看到阿力守着韵之,问到你是,两人一交谈很快明白对方,接着就是一番感谢和一番询问,帮着余杭给韵之收拾干净。两人估摸时间刚好,准备去拿报告。没见着风御景,余杭叫来耀茗看着韵之,打算同阿力一起去拿报告。
报了联系方式,阿力收了报告递给余杭,在知道他们的关系后,自然这样的事交给韵之最亲近的人比较妥当。其实两人都忐忑,这个疑问了大半年的迷就要揭开了。打开报告,略过几页专业数据图形分析,查看最后一页,余杭看到一个叫风御景的名字,身份证号码住址家庭情况联系方式一应俱全。家中独子,两老健在,未婚无配偶,住在京屏市,留下的是个宅电号码。阿力问到现在联系吗?
余杭犹豫了下,最后点点头。
说联系马上就拨通了电话,不久电话那头有人说话喂,你好,找哪位?
我找风御景,他在吗?
你是
我是余杭,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很急,请他来接电话。
对方停顿了下接着道他不在家,在外地,我是他爸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也许是听出余杭那急切又愤慨的声音,不由得表明了身份。
余杭犹豫了下,考虑是否该让对方父亲知道,想到他儿子做的事,韵之还躺在病床上,什么也不想为对方遮掩了,瞬间决定应该让对方家长知道我弟弟怀了你儿子的孩子,现在发烧昏迷,大人孩子都有危险,医院需要你儿子来协助。
显然对方被震惊得屏住呼吸,好半天才结结巴巴说到是是哪家医院?
在沪光市中心医院好好,我马上通知他,让他给你联系。不对,他就在沪光市,我让他现在过去,我我会尽快过来
好,他到医院打我这个电话就可以。
余杭挂断,望向眼睛睁的大大的阿力问怎么了?
阿力不可置信的掏掏耳朵,说你说谁?那男人是谁?余杭回答风御景。
不等他说完,阿力抢过报告狠狠扫过去,一边看着脑袋里想不会是同一个人不会吧,难道同名同姓的。看着他的名字,在看看他住的城市,阿力心中惊聚了八成可能性,没那么巧,住的城市都一样。大脑飞速的运转,回想那个时候韵之有没有机会见到过他。啊,三十周年年庆会,就是去年底阿力喃喃道,这回终于相信了十分。
原来公司建成风风雨雨走过三十年,从一个小小的商贸公司发展成为跨行业经营多渠道生产的大集团型巨头,这就是风御景家的产业,为了纪念这个特殊的日子,那时候总部携手几个分部在京屏举办过一场盛大的年庆会。他们跟着一起筹划准备参与在京屏呆了十多天。可为什么韵之不说,风御景好像没有联系过韵之,完全没有发现过他们之后的交集。阿力对此很是不解。
要还原这件事的真相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最清楚了。难怪风御景会知道韵之出事,连夜陪在医院。可是既然知道又为什么以前不管不顾,不闻不问,这是他冷情,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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