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我,或许也会喜欢那么好的男人,而不会选择默默无闻的自己。韵之又忍不住流下了卑微的泪水,是啊!的确有同样强大,同样足够优秀的男人才配得上他,所以那个时候他一开口就那么给自己求婚,自己才会不敢相信,不是吗?
韵之越想越肯定,越想越觉得明白,心里沉甸甸的,这些想到的东西,让自己心底有了一个越来越明确的决定。再多看风御景一眼就像赚回来的一样,忍不住攀上他,用手脚紧紧地抱紧他,靠在他怀中轻轻哼哭。(这会儿风御景曾被陶韵之普通丈夫化的形象又无形的被神话了。这就是爱与不爱的能量兑换吗?他宠你惯你,你可以站在高处享受爱情的浇灌,等你发现他的真心不在你这儿时,这些理所当然他的好就变成消费不起的奢侈品。唉!韵之你太不会未雨绸缪的过日子了,的确要涨涨心,涨涨力,在这样的大世家里过日子,没有腥风血雨,也会有想不到的意外呀!太单纯太偷懒还变得太不体贴人,没变聪明还变娇纵,真是很不明智哦!都怪你丈夫专门给你吃mí_hún_yào,也怨他,哼!)
这天下午这对曾经在这间卧室里爱语温存的模范夫夫因为意外,突然发生了感情偏移、同床异梦的这一天。晚饭到了,管家上楼敲门,少爷,少夫人,该吃晚饭了。
钟叔,我不想吃。韵之,睡着了,等他醒了再说。风御景轻叹一口气,看着紧紧抱住自己带着泪痕早已睡着的韵之回道。
风御景醒来后定定的望着陶韵之很久,心里翻腾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从他久不变化的那张轮廓深刻大气沉稳的脸上看出些纠结困难的情绪。
这天晚上韵之睡醒过来,突然发现天天偎依在一起,常常想方设法要亲近自己的丈夫失去了踪影。韵之一颗心塌了下来,是了是了,天已经变了,我的御景,御景呜呜呜,又哭了起来。
不一会儿,管家的声音传进来,少夫人,你醒了吗?晚饭准备好了,是拿进来吃吗?
韵之止住哭泣,问道钟叔,御景他在哪里?
管家答道,少爷现在在书房里。少夫人,要我去叫少爷来吗?
韵之心里难受,知道他还在家里安定了些,一时又失去了睡着前想定的勇气、决定和想法,突然害怕面对他,听到他说些自己不愿听的话,马上回到不,不用,我就在房里吃,拿进来吧!(这孩子醒来好脆弱,又缩回壳里去了。真是的!生活太好容易摧毁人的意志啊!当个意志坚定的富人其实也是本事,也挺不容易的。明智不够足,精神力量有待加强。)
韵之这一脆弱就失去了最好的一次和风御景对话的机会,和让风御景对他改变看法,对他重视起来的心。(唉!没比较就算了,虽然有了韵之,也挺喜欢他的,听他哥哥说起韵之那四本大册子,记录着六年来那坚定的爱,自己曾经既欢喜又佩服他六年如一日坚守爱自己的那颗心,可现在的状况似乎没能让他想到这些放在心上。突然的意外相逢,真相大白后,让他不能控制住自己那个心。其实风哥哥本性很喜欢坚强有韧性的男人,从赵桓步当初那性子就可以看出来啦!)
从那天开始,这两个人之间忽然隔着一道无形的墙,理智与情感的交替似乎整日的困扰着风御景,韵之看着他天天愁眉不展,心里既难受又懊悔,更伤心。没有风御景的满心纵容,韵之再也娇纵不起来。风御景的笑容越来越少,韵之的愁容越来越多,两人之间的互动也少得可怜,风御景只是深夜常常给他盖盖蹬掉的被子,在他睡着的时候盯着他看呀看,心里想着什么没有人知道。
再后来,风御景常常回家很晚,也不要司机去接了,他去哪里,干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韵之再也坐不下去了,偷偷摸摸的一个人来到公司旁边的咖啡店,看着车库里下班开车出来的每辆车每一个人,等到很晚的时候,才看到从来不开车的风御景从车库开着一辆很低调的车出来,韵之很肯定那就是他,车窗开了一半,露出了他那宽阔好看的额头,凝着重彩的眉头,直视前方的微眯的眼。韵之迅速地从店里出来,坐上一直等候在一旁的出租车,让司机跟着他。
风御景来到双影的(特色酒吧)坐在一处看着舞台很清楚本身却较隐蔽的台桌边,看着合着音乐唱着忧伤情歌的那个男人,现在是这里的自由表演时间,只要打招呼,乐队会为到这里放松的客人伴奏。这些天,赵桓步心情也不好,白天工作,晚上就来这里放松心情,调整状态,恩,这也算是来检查工作。也不知道风御景是怎么知道的,两人就一个隐隐地抒发,一个巴巴的欣赏。当韵之终于在人群中找到风御景的人时,顺着他目视之处就看到赵桓步在那里神秘伤情的娓娓唱着。
原来风御景只是远远看着赵桓步,就在那里看着他,什么也不做。韵之心头一震,心痛至极,抓着胸口的衣服紧紧的想要缓口气,别那么疼,别那么疼,可是越来越疼,越来越强烈。韵之有些支撑不住,腿一软,随手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这时,一个男人在舞台,一个男人看着他,还有一个男人看着那个盯着舞台看的男人。
赵桓步唱了多久,风御景就听了多久,陶韵之就疼了多久。等到场子渐渐热了起来,赵桓步准备离开了,风御景就站起来,似乎想跟上去,又有些踌躇,韵之看着他几番挣扎,最后还是回到了停车场,坐在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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