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养你!”
蓝烟只好用求助的目光,可怜兮兮望着蓝乔, 蓝乔哼了声,赌气不理她。
“朵朵,”冯端云问她:“那边的大财阀真带荷.枪.实.弹的保镖吗?怪吓人的。”
“没,怎么可能呀?”蓝烟挽着她,噗的一声笑了:“妈,这都什么年代了,咱们现在是现代文明社会。”
其实,真的有。
她在h司做海外客户经理,除了参与当地的客户关系、签订合同、项目拓展之外,也参与一些政.府关系部的业务。
她见过一次声势特别大的,跟电影里演的一样,和平年代冰冷枪.炮武.装的视觉冲击下,她当晚回去,就做了一整夜光怪陆离的梦。
结果过了两天,上司耸耸肩,告诉她:“不用担心了,蓝烟,昨天那个家伙已经被干掉了。”
“……干掉了?”蓝烟怔怔。
“没错,就是你理解的那样。”
于是,她又为那位黑人兄弟,多做了一晚噩梦。
不过,远游在外,对家里她向来只拣好的说,报喜不报忧。
她还干过件特别丢人的事。
在非洲,不知从哪走.私来的,车一点不是蓝烟想象中的破烂,反而是普拉多、霸道、陆巡之类的硬汉车型。
那里的傍晚很美,落日熔金,地平线一望无垠,有股苍凉的壮美。
蓝烟有时做完业务,独自开辆普拉多回基地,放首上学时听的周杰伦的歌,想想家,想想靳骞。
就在有天——
她开在熟悉的公路上,因为车流很少,不似国内,难免容易分神。一个不经意,就被路中央一节虽外硬的树枝硌住了。
这可是普拉多诶,能上青藏线的,怕什么。
蓝烟头脑一热,踩油门决定冲过去——她的确没看到这节枯木到底有多粗壮。
结果,车翻了。
一阵天旋地转地眩晕撞击过后,蓝烟吓的魂飞魄散,慌忙从车窗翻了出去。
人都站不稳,蹲在地上,打电话给同事求援。
她在非洲的战斗好丽友,谢姿温声安慰她:“别怕别怕,不就翻车了嘛,实时定位着,我们马上就到!”
“我不挂哈,蓝烟!别慌!”谢姿给她打气。
一眼望过去,廖无人烟,天沉沉黑下去,路边高高的草堆被风一吹,隐隐约约,什么都像。
蓝烟哪经历过这个,呜呜咽咽:“我怎么感觉后面有东西,会不会是狮子豹子鸵鸟什么的……”
“哈哈哈哈卧槽!”
然后她听到另一个工程师同事,笑到砸方向盘的声音,谢姿也没忍住:“乖,不怕不怕,最多就是草堆里蚊子多点。”
“蚊子!那也很恐怖的好不好,我不要得疟疾呜呜呜……”
谢姿一边催陈涵猛踩油门,差点笑到中道崩殂。
海外派驻,向来是男多女少,而且非洲,娱乐活动几乎为零。要是纯粹做专业技术的,完全可以只有基地和机场,两个点活动。
异国他乡,枯燥封闭的大把时间,男女之间难免滋生出混乱暧昧的关系。
一开始见蓝烟美貌,又是江南女生,说话温温润润的。
就有已婚高年资的同事露出点轻佻调.笑的意思,她倏然拍桌子站起来,冷下眉眼,当场就给了对方一个难看。
后来大家都传,蓝烟家里有军.政背景,碰谁也别去碰她,说的有模有样。
谢姿她们先入为主,也把蓝烟当成了个狠角色,哪想到她也有这时候。
她们到时,蓝烟正抱着手臂蜷成一团,恹恹的,偌大的车滑稽地翻在路旁。
谢姿把蓝烟扶上车,等人来把车拖走后,又带她去了趟医院。还好,她虽然右臂痛到抬不起来,但没骨折,问题不大。
当晚,她和靳骞语音的时候,一如往常听见他清泽轻缓的声音,哄她入睡。
蓝烟只是嗯,推说困了,一句话都说不出。
其实她咬着枕巾,无声哭到人都在颤抖,不敢让他知道。
经历过这些大风大浪,蓝烟感觉只这一年半的时光,她真的长大了许多,虽然爸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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