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睡醒了。还会不舒服吗?
听到这种话斯洋还是不能自然轻松地面对,他骨子里对这种事的羞怯感还是存在的,于是含糊地应了声:嗯
电话里传来戚浩东轻快的笑声:还在害羞呢,这只是开始,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
没有得到斯洋的回应,戚浩东在想会不会得罪脸皮薄的他了,赶紧转移话题说:还没吃饭吧,我帮你订了一份中餐,一会应该就到了,吃完如果要出去转转的话,现金放在抽屉里。你自己去拿。
斯洋也只是嗯了一声,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新婚的小媳妇在闹别扭,糗毙了。可是他又不能像戚浩东一样把这些事当谈论天气一样挂在嘴边,只能当哑巴。
电话里沉默了一下,戚浩□□然开口:我想你了。虽然才分开不到三四个小时,但恋人之间就是这样恨不得分秒连在一起,最好变成连体婴,真正的:一刻不见,如隔三秋。
斯洋还是没出声,他也有这种感觉,但一向不善于表达的他对于表露自己的感受还存在一定的难度。
这时门铃响了,戚浩东显然也听到了,对他说:可能是饭来了,快去吃吧,别饿着了。我先挂了。
赶在戚洗东挂断之前,斯洋急急地说了声:晚上早点回家。便匆匆把电话挂了。开门去拿外卖。
电话的这头,戚浩东还举着电话不放,嘴角微微弯起,他在细细回味最后那句话:他那别扭的恋人,用这种方式表达他的关心。无论他做什么,怎么就这么可爱呢,他真是败给他了,他的一句早点回家比任何甜言密语还要动听。
这是对他们关系的认可,虽然身体己经交融,但他倒没有从他那得到类似爱情的保证。
虽然戚浩东也不是什么幻得幻失的那种不自信的人,但在在意的人面前,怎么地还是有点想得到对方回应的心态。
吃完饭,斯洋还是决定去转一转,他没有去碰抽屉里的钱,虽然他们己经是这种关系,但是他不想让自己成为被眷养或者依附的那个人,他们是独立的个体,虽然自己的收入不多,但有手有脚,没有理由向恋人伸手,哪怕对方愿意他也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这种物质上的给予。
况且他对物质享受并没有那么地想要。他过惯了平淡的生活,如果现在给一大笔钱给他,他一定不知道该怎么花。
他像往常一样,去附近的超商买了一些日用品,再到旁边的集市买了点感兴趣的小玩意,然后坐公车就回去了,算下时间,也逛了三四个小时,坐车回去也快下午五点了,等他晃悠悠地回到公寓,打开电脑玩会游戏,戚浩东难得地很早就回来了,还带了一大包菜。
从后面抱住斯洋,往他脸上一吻:亲爱的,我回来了,今天去哪了?
就去周围转了下。戚浩东看了一点还放在客厅桌上的一袋东西,袋子上有某大型超市的logo,心下了然。
你继续玩你的游戏,我去做饭,很快就有得吃了。说完再在斯洋的脖子里印下一吻,转身去厨房忙碌。
作者有话要说:
☆、结婚疑云
日子就这样平静而又甜蜜中度过,两人正式过起了同居生活,模式还是戚浩东既主外又主内,期洋角色说白了除了上班时间,下了班就是一米虫。日子是过得悠哉了,可斯洋同志除了浪费国家粮食外没见长有几两肉,这让戚浩东先生有点郁闷,他有时会捏着斯洋尖尖的下巴恨铁不成钢地说:我那些饭都喂哪去了,还不如喂猪呢,猪喂肥了还能卖几个钱,喂你都浪费了。
斯洋小朋友对于把他和猪相提并论很不以为然。据理反驳道:猪有我可爱吗,猪会用电脑吗?
戚浩东对斯洋犹如小朋友的的辨驳水平无言以对。好吧,他不该对他能有什么宏伟大论有任何的期待。
可他就是爱惨了这么有点笨有点呆的小木头,戚浩东还在不断改进食谱,不屈不挠地进行着增肥养膘大业。
倒不是斯洋瘦弱到需要增肥的地步,只是在恋人眼中,戚浩东更想看到肉肉点的斯洋,毕竟手感和视觉上会更好。
虽然现在的斯洋己美味到让他欲罢不能,有几次斯洋都叫吃不消。戚浩东心疼恋人受苦,有时只得委屈自己吃个半饱,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把斯洋养壮是一条光明的道路。
为了避嫌,斯洋总在离公司有一段距离时就先要求下车,每每引来戚浩东的抗议: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为什么不能公开我们的关系
斯洋觉得这时的自己比窦娥还冤,自己还不是为了他这么大人物着想,自己默默无闻无闻的小角色被人知道了无非是在背后被人非议几句。
戚浩东就不同了,他是老板,到时员工知道老板的特别性向工作起来会有诸多不便,那些客户也是,开明的话还好,有些老旧思想的就能断了生意上的往来也说不定。
把这些道理讲给他听,换来他不屑的冷哼:看谁敢有意见,谁给我走人。那些客户更简单商场上只认利益,只看谁最强,谁管你是圆是扁。再说活在别人的眼光下不是我的风格。
对戚浩东的豁达斯洋是相信的,但他显然还做不到戚浩东的这种地步。
不同的成长环境造就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斯洋活在一群平常人中间,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审时度势,为了生存有时要磨去自己的一些棱角。
为了生活,有些话只分能不能说,而不是想不想说。工作也是,不是自己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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