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放在国家之外。
兵者,凶器也,不得已而为之。无论胜败,都是生灵涂炭。战争一旦爆发,就意味着所有的生产关系都会被打断,衣食住行这些基本的生活需求完全无法供给,民众在无路可走下就会铤而走险,掀起内乱。几大国为了避免这样内外交困的情况发生,经常将战争发生地选在国家之外,如雨之国这样的小国,它的国民就是在战火的蹂/躏中长大,再迈向死亡。
斑稍加思索就做出了决定,将手指按在地图上,眼睫低垂,声音沉着:勘兵卫、忠吉、平八郎、吉赖,你们立即出发,探查彦根城动向。接着转向其他人:恭平与友一,分别前往多喜与清坂,联络当地的忍者。
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眼睫猛地一挑,双眸中仿佛电光划过,三介、忠勇、四十和直次,你们散入彦根城周围,探查十二里内的动静。彦根城与高远城长期对垒,双方都被定死,这样的环境最容易让军队变为一潭死水,如要维持军队的活力,有的守将会派出人马出击周边,有的则修筑工事,为了能够及时反应,范围应当在骑军的一日速度之内,即十五里(为中国六十里),彦根城如果真的有调兵企图,那么周围必然会有所动作。
十名忍者仿佛水珠一样撒入了夜色,很快消失在淅沥的雨水中,来自叶隐的忍者如今只剩下三名,斑站在套廊上凝望着漆黑的天空,剩下两人并不敢多言,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让他们都知道斑的性格里根植着一种雷厉风行的风格,虽然年纪还小,但已经让人不容小觑。他们屏息等着接下来的命令,但斑只背对着他们轻轻一挥,去休息吧。今夜虽然平静,但他已有预感,未来不久恐怕就要黑云翻墨,山雨摧城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如今兔子国的情况也有点类似,经常看到有人说兔子软弱不敢打什么什么,怎么打呢,开战不是嘴巴一张就行,整个社会力量都要调动起来为战争服务,看看兔子周围,脚盆鸡、毛熊、北棒子、南棒子、白象...简直四面楚歌,背后还有白头鹰跳来跳去,欧罗巴那些也是尽添堵,牵一发而动全身,按照现在的战争反应速度,兔子一夜灭了人家都嫌晚,黄花菜都凉了,所以真的没办法大动啊。
的确很多事情在个人头上是很苦,但治国是看大势走向,仿佛读史登高,看汉武抗击匈奴时,有想过死在沙场上的人吗?稍微换位思考一下,不要总是抱怨兔子如何如何,地狱天堂,不在天外,而在人心。
☆、第五十一章
消息不断从前方传来。
赤松氏的军队在彦根、禅宿两地集结,人数已超过两万人几乎是日野的一倍高远城守将秀长在听到消息后面沉似水。霜之国始终是小国,日野氏纵然是国内的大诸侯,也无法与雷之国相抗衡。火之国出于避讳,背后的支持并不明显,而霜之国其他地方今年多遭冷风灾害,相助的力量也有限。如此悬殊的军力,简直让人心生恐惧。
叶隐的忍者除了驻守城中的中忍与护卫外都撒了出去,赤松氏不仅雇佣了忍者,还请来了匿身于汤之国的日向一族,捕杀日野氏派遣的斥候,遮断战场。
《万川集海》中有云:忍者,兵法之眼耳,计略,斩全胜枢要也,将不用之不能知敌之多寡虚实。战场上如无斥候,不知对方虚实就贸然出战,就像是盲人持利剑以击,终将堕三军于陷阱,由此可知斥候间谍之重要。赤松氏捕杀日野氏斥候,其意正在于遮蔽对方耳目,令其有目若盲,有耳若聋。日野氏一方无奈,只能将叶隐的忍者尽数遣出,以抗衡对方,只留下中忍和护卫在城中守卫。
十一月二十四日,斥候飞奔入城,彦根竟然集结了一万人正向高远行来。康长闻言顿时大惊失色,连茶杯落地沾湿了衣服也不知。他全身发抖,失去了血色的嘴唇在冬日阳光的映衬下,像纸一样苍白:你...确定...实在是事出突然,他结结巴巴,下意识看向秀长。
秀长面色凝重,目光如鹰,盯住跪在下方的忍者,猛地起身大步行到窗前一把推开。初冬之雪夹在寒风中灌面而入,不多时他就冻得面色发白,但一双眸子依然散发着光芒。其他守将肃然相侯,只听秀长沉着开口:备战。
秀骤然忙碌起来,信使也飞速登途,向多喜、清坂和后方而去。霜之国冬天万木凋零,百草摧枯,站在城楼上,常可见骏马驮着骑士飞奔往来,气氛紧张至极。不仅是高远,多喜和清坂也已经做好了开战的准备。大军压境,秀长在紧张外更有一丝疑惑,赤松氏之前捕杀斥候、调集军队等等大动干戈,现在却作出一副要从正面袭击的架势,事实真的是眼前看到的这样吗?
种种疑窦,令秀长不禁心烦意乱,斥候不断将最前的消息带回,因为有日向氏忍者的缘故,叶隐的忍者并不能靠太近,但即便隔远了看,也被万人军队的气势所慑。十一月二十九日,赤松氏的军队在距离高远城三里的地方停下,开始修筑本阵,并且日日出动骑兵和忍者在高远城周围巡游。这些举止撩动得高远城内人心浮动,猜测不休。
秀长站在城墙上向已接近完工的赤松本阵遥望,宇智波君,在你看来对方究竟想做什么?
他虽然发问,却更像是自言自语,并没有征求对方想法的意思。在这几天中,他也曾夜袭对方意图破坏本阵,但赤松氏防卫严密,无一得手。他猜不透对方究竟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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