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微俯身,看着更加成熟的泽诺。两年前的事,多弗朗明哥总是不想去回忆,他不想承认自己亲手杀死了泽诺的事实,甚至导致他两年都没有和海军打交道。可以说,他多弗朗明哥第一次有了后悔的感觉。得知泽诺还活着的时间,多弗朗明哥既愤怒,又隐隐的兴奋,有趣的小鬼还活着,乐趣没有完全消失。
泽诺曾经说过如果还有机会,会继续合作,而现在泽诺却说合作终止,多弗朗明哥的拳紧握,直接挥拳望泽诺的脸上招呼。什么时候,一个小鬼说的话能实现。
附上武装色霸气的拳与多弗朗明哥碰撞,连空气都随之震动着你杀不了我了,多弗朗明哥。
多弗朗明哥失去了挥动第二拳的力气,泽诺深邃的黑眸没有任何感情,两年前泽诺的话就像是他演得一场戏,伤不了自己的身,就伤自己的心,泽诺成功了。多弗朗明哥输了,还没有战就输了。
我刚刚被委任g5支部的基地长,我不会碍你的事,你现在的敌人也不是我。收回自己的拳,拳头隐隐作痛,多弗朗明哥的力道足以折了一个人的骨头,好在泽诺注意用武装色霸气保护着,要是两年前,泽诺的手肯定就会被这一拳废了。
呋呋呋呋呋呋,你不去做你的基地长,来我这里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我只是觉得有些事该结束了。泽诺慢慢移步到窗边,背着身对多弗朗明哥说道如果你两年前手下留情,那我的替身死前说的话就可以实现。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能对一个人手下留情呢。我不会再去信任一个杀死我的人,你不应该早就知道吗?
小鬼你真的信任过我吗?多弗朗明哥的话让泽诺一颤,泽诺不能否定,望着窗外的德雷斯罗萨这谁知道呢。
新世界革新的风已经挂到了这里,你好自为之吧。泽诺跳出窗户,离开多弗朗明哥的王宫,剧情已经在这个岛开始。从始至终都不能改变的事,就是他不能参与剧情。他帮不了多弗朗明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旁观者的位置,看着多弗朗明哥的失败。作为热血漫的反派boss,泽诺就算不听系统的剧情也能猜到了多弗朗明哥的未来。德雷斯罗萨要彻底脱离堂吉诃德家族的掌握了。
站在泽诺之前站过的位置,目送着泽诺的离开。很多年前,上错船的少年海军,现在离开了,只留下一句好自为之。多弗朗明哥嗤笑一声,果然海军都不是可靠的,他还有干部们,一直陪着自己如家人一样的干部。
握着窗边的手不断用力,该死的,他多弗朗明哥第一次亲手丢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连再抓住的机会都没有了。后悔吗?呵,他的字典里才没有这个词语。就算是有,也是给别人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
☆、落败的七武海
坐在一间酒吧里,脱下海军正义披风的泽诺,听着人们的交流。酒吧内的影像电话虫播放着斗牛竞技场的战况。带着墨镜的泽诺在角落里很不起眼,血腥与杀虐透过屏幕也足以让酒吧里的人兴奋,酒精刺激人的神经。
就像是十年前德雷斯罗萨的灾难没有预警一样,突然酒吧内的玩具们发生了变化,他们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玩具恢复人形,人类被强制抹去的记忆也重新恢复,影像电话虫放出来的决赛也到了□□。
恢复记忆的德雷斯罗萨人民,痛苦愤怒的嘶吼,他们的国王英雄也变成了罪恶的海贼。多弗朗明哥变成了众矢之的。泽诺抿着酒,眯着眼享受着香醇的酒划过喉咙,脑中不断有系统传送来的剧情画面。多弗朗明哥,看来你还是低估草帽海贼团了。
引燃多弗朗明哥的怒火,这个代价是极大的。鸟笼开启,人们笼罩在恐怖的统治之下。这场鸟笼的绝杀游戏,每个人都是游戏者。看着影像电话虫多弗朗明哥不变的嚣张,泽诺继续往自己的杯中倒酒。
泽诺中将,请您正视一下我们身处的境地再悠闲吧。弗里曼好不容易找到泽诺,却发现泽诺还在悠闲的品酒。一把抢过来酒杯,指着影像电话虫我们被困住了,草帽海贼团在这里,革命军也在这里,都超出了藤虎的预计。
那些被变成玩具的人有海军和世界政府的人吧,看来真像藤虎大将说的,多弗朗明哥这颗脑袋要涨价了。泽诺指着自己对面的位置,不慌不忙的说道别着急,你用电话虫通知所有人退出战斗,我们坐享渔翁之利。
这个时候海军退出战斗,连弗里曼都想骂泽诺让他们坐出逃兵的行为,可是再一细想,虽说有些卑鄙,但确实最好的方式了全海军的将领里,就你会下这么没有底线的命令。
底线?我只是让我的兵多活一些而已。泽诺指着德雷斯罗萨的王宫的方向,你让那群士兵去战斗,简直就是送死。不过,也不是全线后退,遇上海贼也给我抓了,怎样也要为推进城做出贡献。
那我去通知。弗里曼起身走出酒吧,泽诺继续一个人翘着二郎腿看戏,愤怒的国民,与多弗朗明哥的鸟笼游戏,这一切就像是一场荒诞的戏剧。在多弗朗明哥的追杀榜单上,索隆也在其中,泽诺保养着自己的枪械,他也不求索隆平平安安,在这个世界想要平安只能一事无成,他只希望自己能看到不再提升伤残等级的索隆就好。
走出酒吧,泽诺也是鸟笼游戏中的一员。看着街道上所有人都在找标星人物追杀,推推鼻梁上的墨镜,沿着路边往前走,泽诺并不想加入这场混战,可是不代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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