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的陶小朋友面前,褐眸精光闪闪,看得陶暮染不由得绷直身子,咬着唇无声的祈求他千万不要在车上干点什么。
这可是在车上啊,前面还有个开车的大兵呢,你霍二少不要脸他陶暮染可不能不要脸啊。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去军营啊?他可没有霍二少那么强悍的心理承受能力。
幸好霍苍严也只是看着他,手上暗自捏了陶暮染的细腰几把,并没有做其他出格的事。
很快车停在一座小院门口,门边站了两个小兵,一见霍苍严和陶暮染,纷纷齐刷刷的敬礼问好。搞得陶暮染有些尴尬,以前在军营里还不觉得,毕竟没有人敢暗自揣测这个长得好看的参谋长和霍二少是甚关系。
可如今霍二少和这个好看的参谋长又住在一起,还不回家了,大兵小兵们看陶暮染的眼神儿就不一样了。有的崇拜,有的鄙夷,有的赞同,有的私下说闲话。陶暮染大不是在意名声,只是怕以后管不住手下人,那就不好办了。
只走了两步,陶暮染就停了下来,这院子他太熟悉了,他在这儿住了两年,这还是当年他娘从家里跑出来时买下的房子。
回头看看霍苍严,霍苍严抬抬下巴,示意他往里走。陶暮染木木的遵从,想起自己被抓走的时候,那群人抄家似的,把院子里的东西都打坏了大半。
小院还是拿给小院,静谧而安详,东西几乎都没怎么变,坏掉的也都修好了,一点看不出来曾经毁损过。唯一不同的是房檐边上多了几盆吊兰,这种四季常绿的植物垂下长而浓密的枝叶,冷冷的,静静的,真可爱。
屋里还是老样子的陈设,只是有些家具真的坏到了极点,没办法修了,才换了长得很像的。客厅铺了新的木地板,加了沙发和地毯,墙上挂着一个好看的女人。
陶暮染小心的走近,那幅画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有凑近细看看才能发现有修复的痕迹。陶暮染眼睛热热的,不敢回头看霍苍严,他怕自己哭出来,那很都认得好吗?
是时间太久,他都忘了被人呵护珍惜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了。霍苍严给他的从来都是不同的,最吝惜给别人的,他却毫不吝啬地都给了自己。
霍苍严握着陶暮染的肩,把他扳过来,陶暮染张了点个儿,额头却还是只能勉强碰到霍二少的鼻尖,不过只要陶暮染稍一抬头,就能吻到那张薄唇。
这是一个很好的位置,霍苍严希望这小家伙就这样不长了,让他永远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看着陶暮染红红的眼睛,霍二少亲上去,声音一如既往的低转迷人,带着陶暮染无法抗拒的**力。还满意吗?
嗯。陶暮染咬着唇,不肯都说一个字。
霍二少爷不介意,继续温柔攻击,我今天休假。
所以呢?你是要表达什么?陶暮染几乎是要脱口而出的问他,顺便附送一记白眼。
可惜霍二少已经寻上了他柔软的唇,没有个他示威的机会。陶暮染的唇被吸得鲜红欲滴之后,霍二少才满意的将舌头探进去,攻城略地似的大肆搜刮抢掠,把陶暮染弄得直接就软在了他怀里。
总算是心满意足了,霍二少抵着陶暮染的额头将灼热的气体喷在那张绯红的俏脸上,声音因情绪变得暗哑,却依旧好听:我们成亲,好不好?
嗯陶暮染想在脑壳儿缺氧,根本没办法思考。
霍二少却很高兴,搂着陶暮染说:定安的年底就娶亲,咱们定在元月,好不好?
陶暮染总算缓过来了,听到这翻话,愣愣的看着霍二少,不敢相信:真真的?可可是
可是他们还有好多顾虑,霍大帅、霍夫人,霍家老小年底前就会上北边了,还有霍苍严的前程,他怕有人拿这件事给霍苍严使绊子。
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嫁人,这对于他来说,真是一个奇怪又美好的词语。想着前一秒在车上自己胡思乱想的事,只一秒就成真了,陶暮染忽然冲霍二少笑起来,咧着嘴,异常开心的样子。
陶暮染的笑容是那样灿烂美好,都快迷了霍二少的眼睛,忍不住又亲上去,百转千回,**悱恻,简直不想停下来。
年底,新民国第一功臣李宗跃大帅的儿子成婚,霍大帅一家自然是要到的。
只是李宗跃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来的还有一位贵客,霍大帅的老丈人,政治文学界里举足轻重的驰老。
就连陶暮染看见驰老的时候都吓了一跳,特别是看见未来的总统先生还想驰老鞠躬,那一刻的心情简直是好到了极点。
这么看来,霍大帅肯定是驰老的学生,那自己就和霍大帅之一辈的了,那霍二少就比自己小了一辈呀。想想就开心。
你笑什么?霍二少捏着陶暮染的细腰,淡淡的问问。
陶暮染嗤嗤的笑,说:看样子以后你要向我行礼了,驰老可是我的老师。
霍苍严挑眉,怪不得当初见自家外公说起自己的事的时候,外公还特意问了两遍陶暮染的名字和身世,怪不得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这么一来,事情就更简单了,驰远行可是出了名的护短,加上也是出了名的和女婿不和,不见面则以,一见面就必定是要给自家女婿找不痛快的。
晚间,所有人都从李大帅府回了各自的家,驰老指名点姓要自家孙子孙媳妇回家。霍大夫人一听,心里纠结,不知道自家老爹要干什么,要是能除了自己这块心头病还好,要是不可能不可能,再怎么说那也是他亲孙子。
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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