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浮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他还是不愿意真动那些人,毕竟,他们这样的人家,最怕的就是得罪父皇,平日里说句话都要斟酌半天的,更何况这种明目张胆地反抗。
也就林沫了。
水浮冷静下来,看了一眼水溶。小皇叔是什么意思呢?希望他助林沫一臂之力?不大可能,谁都明白,他们这些皇子,看着有个性的不少,其实个个都是明哲保身的主儿,除了燕王是一心一意为他,其他的,只怕都是冷的。水溶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江南织造又没有得罪到他,水浮怎么可能动手?还是说,水溶这是提醒他,江南织造有难?也没这个道理,那些人跟秦王府并没有一点关系。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可能了。
水溶是在告诉他,林沫的为官之道与他不尽相同。
这个人其实没什么威胁?
水浮笑着摇了摇头:小皇叔,有人来找了,我先回去了,小皇叔玩得开心点。
知道又怎么样?难道能回到过去林沫替他效力的日子?难道林沫能替代老七,一心一意只替他着想?
水溶觉着没意思,水汲这儿倒是很有些会唱小曲儿的美人,不过他天生对那些女子没有兴趣。倒不是没人投其所好送几个漂亮的小男孩儿上来,只是今日他才白日宣淫过,对方还是他心尖儿上的,气度长相都盖过这些庸脂俗粉的要紧的是,这会儿他腰背还挺酸麻的,下身某处倒不是疼,但是一抽一抽的,酸胀得过分。
水汲瞧出来他没什么兴致,特地举着酒杯来敬酒。
该我敬寿星才是。水溶忙站起身来,旁边服侍的人给他斟了一盏酒,他自己说斟满才酒,又给满上了,与水汲碰了碰杯子,两人倒是一饮而尽。
不说别的,就冲水汲这张脸,他也没打算难为他。
北静觉着无趣?水汲问了一声。
水溶有些不好意思:倒也不是,只是不知怎么的,兴许是人太多了?倒想起咱们俩当初喝得那坛子白云边了。
他乐意回忆,水汲却并不太愿意想起当年的那些时光,只是笑了笑:当初也只有那些招待北静,叫你笑话了。水溶尴尬地笑了笑:呵。那时候更别有风味楚王是不是在叫你?
允郡王与水淯交好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他这次生日也不大不小,有不少人多半是看着楚王的面子来的。除了谁也不得罪的韩王,像秦王、魏王等多半都是露了个面就走的,齐王现如今是大忙人,也就赵王,留到了现在。
这位和水溶有旧,不过周围莺莺燕燕热闹得很,水溶也就犹豫了会儿,不打算去打断他的寻欢作乐了。
不过,还真是没意思透了。
想想林沫这会儿正在家里头抱着儿子,搂着弟弟妹妹喝酒唱歌,就有些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他们那些人,好像也不用听戏玩乐。常人玩得那些,他们似乎一直用不上,这样子热闹的情状,只叫他们觉得无聊。不过,他们自己的热闹,别人也凑不进去,看不清醒。
水溶每每都觉着,他有些弄不懂林沫这样的人在想什么。或许他那些弟弟妹妹,表弟表哥,师兄师弟的能懂,不过水溶也不大稀罕。
至少他敢担保,跟这位上过床的两个人,都不大懂他。
兴许靖远侯癖好独特?
着实没什么意思,他心里也惦记着两个女儿。尤其是老二,打从娘胎里出来就体弱,一直药跟奶一起喝着。北静太妃为了她是操碎了心。好在还有对也是打小就吃药的兄妹两个,也靠调养过到了现在,叫她稍稍安定了些。
只是这么个孩子,到底叫人惦记着。
水溶虽然没良心,这个是他自己闺女,哪里能真放心得下。
他其实一点也不愿意同林沫做亲家,倒也没别的缘故,纯粹是舍不得女儿。
只是正要抽身,迎面却见齐王匆匆而来。
水瀛最近可是大忙人,风头不弱去年的水浮。不过他到底更手忙脚乱一些,到现在为止,成效也不如水浮当年的雷厉风行。不过,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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