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天又各种部署各种慌乱, 也无机会和金泽好好解释,昨天想解释,又被关在了门外,他直觉这次事情有些大了。
因为面对他这张俊颜金泽仍无动于衷, 连一个笑都不愿意给他了。
金泽下了树便将人甩开,自己撑了伞挡太阳,四处环顾这处异域之城。入眼一片土黄,住处全都是建在山上的土窑,似乎一阵风那黄沙便能将人裹上天。
“前面有家店,我们先去那里落脚,之后慢慢找。”明葱开口道。
金泽看他一眼,此时太阳正毒,他白皙的脸上已经落了几滴汗,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湿,却毫无察觉一般。
不动声色将伞斜了斜,金泽缓步朝那家店走去。却不料那人直接快走几步先去付钱了。
金泽:“......”
这家店不大,却很是亮堂,进了屋总算阴凉不少,金泽点了几个凉菜便拿起手边倒好的茶水喝。
注意到对面的目光,金泽便别开脸,去看窗外的云。
一阵微风传来,金泽不禁转头,却是这人不知何时拿了自己的扇子,此时正卖力给他扇风。见他看过来,露出一个好看的带着讨好的笑。
金泽不为所动,继续看自己的云。
“阿泽。”那人终于忍不住,伸手抚上金泽桌边的手。
“菜来了。”小二一声嘹亮的吆喝,金泽适时抽回了手,帮着接菜。
明葱:“......”
金泽憋笑。
明葱纵使心里憋屈,还是认真给媳妇儿摆好碗筷,殷勤夹菜。
金泽吃的心安理得,顺带喝着随时续好的茶水。窗边阳光正好,吃饱了就开始犯困。
明葱适时叫来店小二,让人带着去房间休息。
只要了一个房间,金泽打个哈欠擦了把脸便上了床,明葱站在床边,踌躇了片刻也上了床。
察觉到床颤了颤,金泽自动往床里面滚了滚,拉过来薄被横在中间继续睡。
明葱侧过身子看着里面的人,将手搭在了他腰际:“阿泽,听我说几句好不好?”
金泽不说话。
他自顾自继续说:“我发誓,绝对没有故意隐瞒,我也是刚知道这些,你可以去问外公,我说过不会骗你,就会说到做到。”
他说着渐渐靠近里面的人,凑到了他脖颈间,低声道:“到底如何才能信我,阿泽?”
看到嘴边的耳朵变得微红,明葱心里有了点底气,直接伸手将人完全圈进怀里,嘴巴也没闲着,张嘴吸住了那微红的耳朵。
怀里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只见他猛地转过身,腿十分不小心地蹭了他刚有些精神的地方一下,开口道:“你要我如何信你?”
明葱呼吸重了重,捏捏他的脸答:“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好。”金泽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然后将手伸了下去。
猛然被抓住某处,明葱呼吸顿了顿,生怕他直接给他一手废了。
谁知金泽只是很温柔很耐心的精心伺候了小琮明一会儿,明葱心里暗自高兴,趴在他脖颈处舔来舔去。
正到情深处,金泽松了手,翻过身把被子一盖:“好了,睡觉。”
明葱看着自己完全精神起来的小兄弟:“......”
没办法,自己说过的话就要做到,毕竟媳妇儿还没发话原谅自己。
于是金泽起床后,看着某人仍精神的某处,和闭着眼睡的正沉的某人,忽然有些心疼。
“自己夫人还是要疼着。”金泽如此安慰自己,然后把手又放了上去。
这一觉,明道长做了一个好梦。
直到起床,已经是午后,此时太阳终于小了些,还起了风,正是出门的好时候。
金泽穿了一件浅色的披风防黄沙,明葱仍然穿着万年不换的白衣,还沉浸在梦里的场景,以此来安慰委屈趴下的小兄弟。
“戴上。”金泽没好气地扔给他一个斗笠。
明葱接住,露了笑脸,跑过去认真给金泽系好斗笠,想趁机摸一把脸,却被嫌弃推开。不过好歹愿意理他了,他很知足。
两人租了两匹马,骑着往山里去。
山里也有人家,只是稀少。不过刚转过一个山口,便听见了吵吵嚷嚷的声音。
“不过了,谁再理你一句,谁就是乌龟王八蛋!”这是一个泼辣的女声。
“你这句话十年前就用过了,自成亲至现在已经说了不下二十次,我儿子闺女做错了什么,要跟着你个疯婆子当那王八?”这是一个粗犷的男声,那声音很是郁闷,却也很是撩火。
果然,他这句话说完,那女子直接炸了!
“我去你.妈.的!你就不是个男人,整天只会欺负女人的怂包,我生的孩子是王八乌龟的都跟你没半点关系,你赶紧给我卷铺盖走人,自己玩.蛋去吧!”
金泽骑着马靠近了几步,看见了那边的场景。很是宽敞的洞口,一个散着头发衣着暴露的女子站在洞口的石头上,指着光着膀子坐在一堆花生玉米旁的汉子大骂。
“再问你一句,滚不滚?”
“不滚,凑合过吧,除了我谁还能受得了你。”
期间有几个同样穿着凉快的人路过,间或交谈几声。
“今天又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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