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比以前更重视谦,让谦更幸福。
“你是在向我求情?”上官谦看着跪下大殿中央的三人。
“是的,请信王可怜我东篱百姓的无辜。”东篱公主被君行绝的怒火重点攻击,暂时无法说话,说话的是记青云。
“哦。”上官谦并没有给予东篱三人任何回复,对于东篱三人求他原因,他清楚,一切都因为自己的外表。
这个不咸不淡的反应让记青云心里浮现不安,他是不是错估了什么。
“信王,皇妹对信王信王的感情我也不说了,但是在指导信王和太上皇的关系的时候,舍妹是想要救信王的。”东篱太子借口继续说。
“救我?”上官谦看着东篱太子,莫名其妙,他需要救吗?
东篱太子以为上官谦的态度有所松动,接着将得东篱公主的误会和打算说了出来,希望能让信王在松动几分。
“哼。”那些误会自然得到了君行绝的冷哼,不是他不想发作,只是谦安抚的握着他的手,让他的心里一甜,没插口。
“你们认为我是被强迫的?”上官谦挑眉看着东篱的三人,“我有什么地方让你们产生了这样的认知?”真是可笑。
“你不是被……强迫的?”东篱公主终于能够说话了,听到上官谦的问话,不明白的说。这不该啊,这个男人不会是这样的人。
然后一股不同于君行绝的气势笼罩了整个大殿,像君行绝前两次的一样,席卷了整个世界,这个可怜的世界,还有可怜的生活在这个世界的生物,第三次遭受到不可思议的力量的侵害。
那不是帝王的威压,让人屈服,也不是毁灭一起的残忍,让人恐惧,那是最纯粹的黑暗,让人发自内心的颤栗,冻结灵魂的恐怖。从未感受过的人们,在这股气势下害怕着,畏惧着,感受着最邻近死亡的沉冷和空寂,如同漂浮在黑色的虚空,不着边际,没有任何的感知,寂静的死亡之感。
“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强迫我上官谦。”温和的声音中是强大的自信和傲然。“东黎儿,因为借过你的书,我可以告诉你东篱的结局,它不会毁灭,不过,绝已经决定了它的未来,我不会干涉。”同伴们决定的事情,他们只会帮忙不会劝阻,不管是什么。君行绝是他的同伴,而这些人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收回自己的气势,上官谦又是那个温和的谦谦君子,但是大殿内的人已经明白了他的恐怖,比起君行绝的强势,这个看似温和的上官谦才是更加恐怖的存在。
东篱公主恐惧的看着上官谦,不是的,这不是他,他不应该是怎样的。
“愚蠢的女人,只是被谦的虚幻所惑,根本看不清谦真正的样子,这样也配说爱谦,你践踏了爱着字。”君行绝看着东篱公主现在的样子,心里非常高兴,继续打击着,哼,这个女人连做情敌的资格都没有。
“请问东篱究竟会怎样?”再次受到打击的记青云明显的老了几岁,在感受到从上官谦身上传来的气势的时候,记青云已经知道这位信王是一个足以和太上皇比肩的人物,一超越世俗的强者,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被人强迫。那股气势中的决绝和残酷,已经说明了这位信王是如何恐怖的人物,那不是杀一个人两个人能够拥有的气势,那是要经过怎样的过去才能造就与死亡如此相近的气势。
君行绝一挥手,在殿门消失,出现在那里的是另一个朝堂,一道看不见的墙阻隔着。
对面的朝堂也发现了他们,正惊讶的看着而他们。
“皇上。”“父皇。”东篱的三人顺着众人的视线转身,对面的朝堂中的人他们怎么会陌生,那是东篱的朝堂。
东篱的朝堂因为昨日源国的异常举动,今日的早朝拖得很晚,然后是出现在殿内的影像,听到了对面的声音,东篱人辨认出,那是东篱的太子公主和布衣相。
这是怎么回事?
“东黎儿,”不等东篱的人明白,君行绝冷淡的声音响起,那是宣判的声,“我不会杀你,像你这样的人活着承受罪孽才是最痛苦的,你的一生就会在悔恨中的度过,那些因的错而死的亡魂们将一直纠缠着你,你没有疯狂的权利。”作为皇帝会知道怎样处理这个公主的,这也是他让东篱那边人观看的原因。
“你是谁?”对面的东篱皇霸气的问道,虽然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并不清楚,但是没有人可以当着他的面宣判他女儿有罪。
对于东篱皇,君行绝只是回以一个轻蔑的笑容,激怒了东篱皇,第一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高高在上的眼神。
“皇上。”记青云看快速来到影像的面前,对着东篱皇,想要说什么。可是地板上的异状,让他惊恐的开不了口,作为布衣相,他自己人知道脚下突然呈现的山川地貌是哪里,那是东篱。
耳东篱那一边也一样出现了同样的东西,他们正惊异的看着地面。
“谦,你属意的药园是那些?”冰冷的语气消失,转为温柔,问着怀里的人。
上官谦看着那张图,右手轻挥,在地图上有些地方被打上了红色的记号。
看到上官谦划定地方,君行绝开始行动。
没有见过,只曾经听闻过的源国人看着和当年炎国一样的情况在自己的面前出现。
君行绝弹指,数十个小小的白色光点出现,轻轻的飘动着,寻找到目标,停留在虚空中,有些飘过那个看不到的墙,漂浮在东篱那边。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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