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昆的第一反应就是:‘药’物中毒?
他懂的医学常识不多,却也知道安定这种镇静类‘药’物一般都有较明显的副作用,过量服用有可能引起血压降低、心跳减慢、呼吸抑制乃至昏‘迷’、‘抽’搐等症状,情况过于严重的话,还可能‘诱’发呼吸、循环系统衰竭甚至……
杨昆不敢想下去了。
他只想保住自家的生意而已,要是为此闹出人命来,那可真就摊上大事了。
他承认自己有些贪财,有点自‘私’,也称得上唯利是图,但自认做人还有些底限。
危及他人‘性’命的事,杨昆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哪怕是无心之失,也足够让他为之惶恐不安。
忐忑了好一会,杨昆的心情也无法彻底平静下来。
多想无益,他决定去一趟医院,借探视的名义,打探一下虚实。
谁都知道他这几天和老‘肥’走得近,老‘肥’住院,他去看望一下,合情合理。
还没出‘门’,何平来了。
他把捎回来的佳能单反相机‘交’给杨昆,说:“德国的不好找,只有日本的,就这也不便宜。”
杨昆暂时没‘精’力考虑这个,把相机放到卧室里,问何平:“要不急着回家的话,跟我去医院看个病人?”
“看谁去?”
“老‘肥’。”
何平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问:“你借他那钱还没还呢?”
杨昆摇头,说还没到期限。
何平不以为异,只是叮嘱他,手头宽裕的话,能提前还最好不要往后拖,老‘肥’那人不好惹。
杨昆看看他,从其神情可以判断出,这番劝说是发自内心的好意,不是虚情假意的撇清。
他心里多少好受了些。
在医院‘门’口买了点水果,在导诊台打听到老‘肥’的病‘床’号,杨昆二人找到了内科住院部。
轻轻敲了敲‘门’,推‘门’进去时,老‘肥’正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输点滴,斜倚在旁边‘床’上假寐的常三闻声睁开眼,向他们点头示意。
杨昆把果篮放在‘床’头柜上,见老‘肥’除了左手背上扎着针头外,身上并没有太多‘乱’七八糟的管子、电极,再看看常三的脸‘色’,紧绷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些。
他轻声问常三:“怎么会这样?”
常三怕打扰老‘肥’休息,朝走廊摆摆头,当先走出病房,才说:“医生说像是酒‘精’中毒,先输两天液看看情况。”
杨昆又问他是什么时候的事。
常三说他一直睡到昨天下午才醒,怎么叫老‘肥’都没反应,才打了120,县医院的夜班医生给他打了一针,又输上液,凌晨时醒了一回,神智还算正常,就是说话吃力些,喝了点水又睡着了。
杨昆心里一轻,掏出烟来分给他和何平,问:“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尽管说话。”
常三想了想,说:“有没有带钱,先借我500,老‘肥’身上只有百十来块钱,不预先‘交’费,医生连脑ct都不给做。”
杨昆‘摸’‘摸’兜,也只有一百多,掏出来塞给常三,说:“我这就回去拿。”
常三点头,拍拍杨昆肩膀,说:“够意思。”
杨昆笑笑,说:“‘肥’哥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
走出医院大‘门’,何平半开玩笑地问:“以你跟老‘肥’的关系,犯不上这么热心吧?”
杨昆把前段时间发生的事简要说了一遍。
何平收起玩笑的语气,一本正经地警告他:“老‘肥’这家伙见钱比爹娘还亲,你要当心他。”
杨昆心里一暖,点头说道:“我有分寸。”
何平刚下火车,又乏又累,到医院走上一回,人情算是尽到了,便没再跟着杨昆来来回回地折腾,自己回家补觉去了。
杨昆取了钱回来,迎面遇见一帮‘混’‘混’模样的年轻人气势汹汹地走出医院大‘门’,分别上了两辆面包车,呼啸而去。
杨昆心里诧异,到病房把钱‘交’给常三,问他:“刚才那帮人是怎么回事?”
常三说是平时跟着老‘肥’‘混’的一帮伙计,认定老‘肥’住院是因为喝了假酒,说要去找前天吃饭的李子园饭店麻烦,说什么也得让饭店出点血。
杨昆知道那帮人无事生非的‘尿’‘性’,默默地替躺枪的饭店哀悼了一番。
他问常三是怎么想的,常三说他找当天一起喝酒的几个人问过,别人都没事,应该还是喝酒过量的原因。
杨昆开始往酒里掺安定时,他和老‘肥’都已经喝得半醉,味觉比平时迟钝得多,根本没察觉到异常。
见常三手里拿着几张化验单,杨昆旁敲侧击地问过,是血常规、‘尿’常规以及心、脑电图检查结果。
常三文化水平不高,干脆把单子递给他,让他自己看。
杨昆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真是不检查不知道,一检查吓一跳,高血压、糖‘尿’病、酒‘精’肝、动脉血管粥样硬化、高脂血症,加上过度‘肥’胖,各种富贵病都能在老‘肥’身上找到症状。
确认其中没有安定类‘药’物过敏或中毒之类的字眼后,杨昆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这时,老‘肥’醒了。
杨昆问他感觉怎么样,老‘肥’不以为意地笑笑,说小菜一碟,要不了命。
杨昆注意到他的眼角和嘴角有点斜。
常三也发现情况不对,背着老‘肥’去找到医生,医生开了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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