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愚见韵真可怜巴巴的样子,忍不住又搂住了她,笑道:“爷爷姥姥离你太远了,他们疼不疼、爱不爱有什么要紧,重要的是你身边有一个现成的人爱你疼你呢……你说这个人是谁?”
韵真被秦笑愚一再的撩拨,再加上心里面对他已经产生了无限的依赖,顿时一颗芳心荡漾起来,不禁伸出柔臂勾住了他的脖子,飞快地在他嘴上亲了一下,然后把小嘴贴在男人的耳边,嘤嘤颤声道:“是……我的亲哥哥……”
“哎呀,好肉麻……”
随着一声娇呼,徐萍忽然走出了卧室,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盯着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啊……”韵真惊呼一声,一把推开了秦笑愚,涨红着脸站起身来指着徐萍骂道:“你这个死丫头……怎么偷听人家的……”话为说完,已经羞臊的跑进了卧室。
秦笑愚奸笑两声,也站起身说道:“她说的不错……难道我对你们不像亲哥哥一样吗?好了,韵真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我就不打扰了,你们早点睡觉吧……”
徐萍见秦笑愚一脸猥琐的模样,就明白他最后一句话不怀好意,小脸羞得绯红,娇嗔道:“我算是服了你……原来以前你那副憨厚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你这个坏蛋……”
秦笑愚有点恋恋不舍地打开门,然后转过身来盯着徐萍奸笑道:“难道你不想过来跟哥哥吻别一下……”
“滚……”徐萍伸手就把一个沙发垫子朝着秦笑愚砸过去,可门已经嘭的一声关上了。
“萍萍,他……走了吗?”卧室里传来韵真娇滴滴的声音。
徐萍走进卧室一看,韵真已经钻进了被窝,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一双美目水汪汪地盯着她。
“走了……”徐萍故意板着脸不高兴地说道。
韵真娇声道:“哎呀,你这个死丫头吃哪门子醋啊……快过来……今天晚上……人家随你欺负还不行吗?”
徐萍一听,脸上就烧起来,慢慢走过去,盯着韵真低声道:“这么想让男人抱,刚才为什么不干脆留住他……哼,你是不是已经跟他做过了?”
韵真一伸手拉住了徐萍,闭上眼睛哼哼唧唧嗔道:“你胡说……人家现在有孝在身,怎么能……干那种事情?”
徐萍其实也早就想入非非了,马上把自己的睡衣甩在地上,钻进了被窝,嘴里一声娇呼,原来韵真身上已经光着了,一个身子直往她的怀里面钻进来。
“姐,那个坏蛋不老实……”徐萍微微喘息道。
韵真显然会错了徐萍的意思,呢喃道:“有什么办法……他早就已经不老实了……没办法呀……”
徐萍说道:“人家不是说这个……他说他的耳朵是被那个贼伤的……可是……他刚来公寓,还没有见到那个贼之前就已经……已经受过伤了……”
韵真一听,稍稍愣了一下,抬起头来幽幽说道:“你就会注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哼……难道我是傻瓜,他根本就不会把那些照片销毁,跟定已经变成了他的私人财产……”
“啊,姐……你的意思他会……难道他还想敲诈我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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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真摇摇头,娇声道:“这倒没必要担心……这个坏蛋不管做什么事情总要防着一手……他这是……这是怕我们不兑现自己的承诺呢……反正,从今以后,你我……都是他的私人财产了……”
徐萍一听,娇声道:“那是你的承诺,人家可没有承诺他的什么……要兑现你自己兑现去……”
韵真一把搂紧了徐萍,哼哼道:“什么你的我的?今后他就是我们共同的男人……难道你不愿意?”
“姐……你是不是被他弄过了……”徐萍大着胆子问道。
韵真嘤咛一声,颤声道:“别……别说他了……快来,人家这几天寂寞死了……”天快亮的时候下起了毛毛细雨,这给刘定邦的葬礼增添了几许悲情的气氛。
上午九点钟,参加葬礼的人们开始到达殡仪馆,最先来的当然是银行系统的中层的领导,他们人数最多,来了之后就三三两两的聚集在殡仪馆前面的停车场上窃窃私语,至于像储慧这样的大领导以及一些社会名流则有专门的贵宾室接待。
韵真陪着祁红在贵宾室迎接重要客人,而韵冰则和李明熙在外面招呼一般的客人,夫妻两个虽然刚吵完架,但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他们都不愿意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发生什么冲突,所以,除了跟宾客寒暄之外,两个人基本上没有什么交谈。
九点一刻,秦笑愚的车慢慢开进了停车场,他脸上戴着一副大墨镜,坐在车里没有下来,扫视一圈一之后,他惊讶地注意到停车场的四周竟然有一二十名警察在值勤,随即就在人群里看见了韵冰夫妇。
他知道,按照刘定邦的级别,还不至于在死后惊动警察,之所以有这种待遇可能有两个原因,要么是李明熙为了充门面特意安排的,要么就是有大人物要亲自来参加葬礼,当然,今天来参加葬礼的很大一部分人是冲着活人来的,毕竟祁红目前还是一个在位的副省级领导。
“明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吩咐……”秦笑愚在车里坐了一会儿之后,来到李明熙身边低声说道。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一切都安排好了……还有几个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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