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鹫坐不住了,就连姚初悔也是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两人都在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竟然说出这样难听的话来。
而凌亦弘听语,却是淡淡的笑了,显得很无奈。“子落大婚之后,亦弘即刻回国。亦弘已经出来多时,也该回去看望母后了。”
“既然如此,子落敬亦弘一杯,明日大婚之后,也许会有许多事情要忙,就不能为亦弘送行了。
“好。”凌亦弘同时举杯,也是很豪爽的一饮而尽。
夜初,萧、姚、凌三人告辞。萧子落将三人送到府外,突然开口向萧涵鹫问道:“皇上他最近可好?”
萧涵鹫有些迟疑,开口回道:“五皇兄最近似乎身体不太舒适,御医说是身感风寒,喝几副汤药便会好转。”
萧子落听语顿了一下,随后点头表示清楚。表面无恙的他,心里却是有些迷惑与担忧。那人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就突然染上了风寒?不过这种小病,对他来说应该不会有大碍的。
萧涵鹫于姚初悔返回鹫王府,凌亦弘中途自称有事便离开了。
回到鹫王府,萧涵鹫安静的坐在床前沉思。
姚初悔洗浴完毕,带着一身湿气的他走近萧涵鹫。开口问道:“鹫儿这是怎么了,一路都这么沉闷,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哦!有什么心事吗?”
萧涵鹫抬起头看着衣衫松散的姚初悔,脸颊有些微红。“初悔,我心里乱的很。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发生?难道你是在担心我的身份会被人揭穿?”姚初悔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爱人拉进怀里搂紧。
萧涵鹫依靠着宽厚而结实的胸膛,烦乱的心竟然出奇的安宁了许多。“我不是在担心你,我在是在担心子落。我最近总感觉他很不正常。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片刻的沉默,姚初悔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抬起带有粗茧的左手摩擦着萧涵鹫的脸颊。“你这没心没肺的性子,竟然也会为别人担心?”
萧涵鹫一听,很是不高兴的推开了他。“喂!你说谁没心没肺呢?”
被推开的姚初悔微笑地看着他那因为生气而变得微红的脸颊。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虽是气恼却无法隐藏他的单纯与真诚。再次伸手将生气的人儿拉进怀里,同时沉声说道:“鹫儿,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这样暖昧的姿势,又听到他如此低沉呻吟的话语。萧涵鹫的全身开始不自在起来。“你又胡说些什么?我心里乱的很,你竟然还有心情说这种话。”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我看你也太在意那个小子了?你这样我可是会吃醋的。”
萧涵鹫怒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他是我的皇侄,你不要胡言乱语。再说最近五皇兄好像也很不正常,据宫里人传言,皇上这几日经常会突然昏迷。也不知道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他似乎是在有意隐瞒着病情。”
“好了好了,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细心,这样的你让我心里很不安。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希望如此啊!喂~!你摸哪里?”
“鹫儿!我们快睡吧,我想……”
“喂~!你滚开,我不想……”
送走三人,萧子落第一次踏进了西园。明天就是自己大婚之日。自己是该见见那个少年的时候了。也许,自己真的应该给他安排一个去处才对。
踏入西园,三个奴婢正好迎面而出。急忙下跪见礼:“奴婢见过落王殿下,落王殿下万安。”声音轻甜而柔软。
“起来吧,都谁在里面。”
三个奴婢互相看了一眼。最后,中间的那名女子开口回道:“回王爷的话,翟公子与展侍卫都在楼中,他们正在听小优公子弹琴。”
“嗯!退下吧。”萧子落冷冷地说道。
三名奴婢规矩的退出了园子。萧子落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小优?难道是那个小倌馆的小优吗?那夜在山林之中,自己亲眼所见,他与一名内力深厚的男子野合。而那一晚与自己欢好之人,明明就是第一次,而且身怀武功,怎么可能会是他?看来,展无忧真的是在欺骗自己了。只是不知他到底在暗中策划着什么?
萧子落冷冷的站在原地,心里窝着一把愤怒的焰火。可是过了一会,他又突然变得释然。也许这样也好,不管那人是谁,自己都不会给他幸福不是吗?因为在自己的心中,已经不可能再放下任何人,也不允许再放任何人。也许这样会更好,自己就不会再顾忌太多。
举步走进楼阁,悠悠扬扬的古琴声甚是动听,只是太过伤感了点。看来,这个小优也是个情伤之人。
萧子落一进入楼阁,琴声便一下停了下来。翟琦霖与小优急忙起身见礼。“翟琦霖(小优)见过落王殿下。”
展无忧依然慵懒的坐在椅子上,仿佛没有看到萧子落一般。
“起来吧。”萧子落也像是没有看到展无忧,完全将他当做了空气。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小优。
小优一直低着头,似乎很紧张。
萧子落始终一脸平淡,走到小优面前。伸手扶了他一把:“身体可好些了?”
小优心中微微一颤,低低的回道:“回王爷的话,小优好多了,已经没有大碍。谢王爷关心。”难道这个男人真的相信自己和他有过关系吗?其实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与那个男人争执后,他无比残忍的对待了自己。自己在痛苦的折磨中昏迷,后来是教主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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