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拿起电话,打给在师指挥部里值班的阿赫罗梅耶夫。电话一通,我就急匆匆地说道:“喂,参谋长同志,你立即给师卫生队打电话,。”
“师里还有卫生队吗?”当我放下电话后,基里洛夫好奇地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我耸了耸肩膀,有些无奈地回答说:“政委同志,师在组建时,虽然就有卫生队这个建制,但一直是有名无实。直到我率领五团从敌后返回后,才知道上级已经给师里派来了不少的医护人员,让卫生队变得名副其实。”
我在敌后给谢杰里科夫布置的备战任务,看来他完成得不错。以前战斗力最差的二团,此刻冲上了山顶,如同下山猛虎般地朝德军的步兵冲了下去。他们劈头盖脑地砸了一顿手榴弹,没等硝烟散去,便端着武器冲到了惊慌失措的德军面前,和他们展开了白刃战。
看到敌我两军搅在了一起,我心里变得踏实起来。德军的坦克怕误伤自己人,绝对不敢轻易地开炮射击。而我们师的战士,从组建开始,我就一直把白刃战的训练放在了首位,以便大家在将来的巷战中,能占据了一点优势。
我们的战士在高地的北坡和德军进行白刃战,季亚科诺夫少尉的重炮分队也没闲着,他们有条不紊的射击,至少报销了过半的德军坦克,剩下的坦克见不是对手,灰溜溜地调头溜走了。
而戈都诺夫上尉,最终还是没有完全执行我的命令。他看到德军的坦克撤退了,便自作主张地带着部队从北坡方向往上打,和从上往下打的二团形成了前后夹击之势。看到戈都诺夫手握着手枪冲击了德军中间,不停地用手枪点射着靠近自己身边的德国兵。看到德军陷入了我军的前后夹击,指战员们顿时士气大振,表现得越发勇猛起来。
看到我们的部队成功地击进攻的德军部队,我心里也松了口气,对基里洛夫说道:“走吧,政委同志,我们回指挥部去。”
回到指挥部的第一件事情,我就是把拉祖梅耶娃叫进来,问她:“中尉同志,我们这里和友军的高地之间,是通过什么方式来进行通讯的?”
我的问题把拉祖梅耶娃问愣住了,她过了片刻。才一脸茫然地说:“师长同志。我们除了可以在师内部进行联系外。还能直接和集团军司令部通话,甚至给更高级别的指挥机构发电报。,暂时还没法联系。”
听到她这么说,我马上就批评她:“这怎么行呢,中尉同志?要知道,,要是彼此间无法进行通讯的话,那我还怎么指挥战斗?”
基里洛夫见我把拉祖梅耶娃说得眼圈都红了。便走到我们的身边,用和蔼的语气对拉祖梅耶娃说道:“中尉同志,你想想办法,,至于是用报话机还是有线电话,就由你这个专业人士说了算。”
拉祖梅耶娃想了想,回答说:“报告师长、政委,我们目前的报话机和步话机数量都不多,只能勉强满足团级单位之间的通话。这样吧,我派人在两个高地之间拉一条电话线吧。这样的话,如果有什么事情。您随时可以打电话和他们进行联系。”
“这个主意不错。”我称赞她一句,立即催促她:“那就别迟疑了,立即派人去架设电话线吧。”
拉祖梅耶娃抬手敬礼后,就打算离去,却被基里洛夫又叫住了,只听他吩咐说:“中尉同志,你待会儿还是让报务员娜佳带着报话机到这里来吧,这样上级有什么新的指示,就可以马上联系到我们。”
五分钟后,报务员娜佳下士和她的报话机就在指挥部的靠门口的角落里安置了下来。等她把机器调试好,我便和崔可夫联系,。
崔可夫听后大吃一惊,紧张地问道:“奥夏宁娜,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德军的进攻被打退了吗?”
“报告司令员同志,我在德军的进攻开始后,分别从二团和三团各抽调了一个营的兵力去增援,现在敌人的进攻已经被我们打退了。阵地前只剩下燃烧的坦克和德军士兵的尸体。”我给崔可夫吃完定心丸后,又补充说:“由于我们师无法和友军的高地进行通讯联系,所以目前暂时还不知道我们所取得的战果,和友军的伤亡情况。”
崔可夫思索着说道:“奥夏宁娜,据我所知,坦克军在坚守高地时,除了挖了两条战壕外,就没有修筑什么防御工事。我估计在这种情况下,第125团的伤亡一定小不了。”
“您是怎么考虑的,司令员同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需要我派部队和他们换防吗?”
我的话音刚落,崔可夫就忙不迭地说道:“好啊,既然你主动这么说,那么,。”
听完崔可夫的话,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么?一个马马耶夫岗的两个高地一个居民点,外加伏尔加河码头,都让我头疼不已,,我师的防御面积也太大了点吧。面对德军的凶猛进攻,我们师能挡住吗?不过话已说出口,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我只能硬着头皮说:“好吧,司令员同志,我今晚就把三团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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