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夏宁娜同志。这件事情您就不用操心了。”基里洛夫胸有成竹地说道:“班台萊耶夫将军认为他以前的部下。一团副团长伊利亚中校非常适合担任这个职务。”
我听基里洛夫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明白自己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班台萊耶夫和阿赫罗梅耶夫之间的矛盾已变得不可调和,以至于要用自己人接替参谋长的职务。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对我来说,阿赫罗梅耶夫是一个不错的副手,否则当初我也不会死皮赖脸地从梅列茨科夫大将手里,将他和少尉集训队要过来。把他调到军指挥部来协助维特科夫的工作,可以使很多事情的效率得到提高。
想到这里,我立即对基里洛夫说:“政委同志。待会儿请您亲自给班台萊耶夫师长打电话,让他立即让阿赫罗梅耶夫少校到军指挥部来报告。至于新的师参谋长人选,就按照他的意思来办吧。”
看到基里洛夫面露喜色,我又补充说:“阿赫罗梅耶夫少校来了以后,除了担任作战处长外,还可以把情报处长的职务兼任起来。让他尽快地从军里的各部队抽调合适的人员,把这两个处充实起来。”
基里洛夫欢天喜地地去给班台萊耶夫打电话时,我却坐在了桌边沉思起来。在战斗最残酷的时候,大家还能做到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如今形势刚刚变得对我军有利。私下里的勾心斗角,排斥打击的情况就开始出现了。如果听任这种情况蔓延的话。那么部队的战斗力就会受到大大的影响,等这次战役结束后,假如我还能继续待在这个军长的位置上,我一定要和班台萊耶夫好好地谈谈。
阿赫罗梅耶夫在接到了调令后,立即就赶到了军指挥部,于当日下午三点正式行使他情报处长和作战处长的权利。
傍晚时分,我和基里洛夫、维特科夫正在讨论如何确保部队后勤运输时,门口传来了阿赫罗梅耶夫的声音:“报告!”
“进来!”我盯着面前的地图,头也不抬地喊了一声。
阿赫罗梅耶夫一上任,为了及时地获取最新的情报,除了给我们留下了有线电话和一部报话机外,他把军指挥部里所有的无线通讯器材都集中到了隔壁的通讯室。有什么最新的战报或者通知,他都会安排人手及时地给我们送过来。而此刻居然是他亲自来送情报,那证明这份情报相当重要。因此听到阿赫罗梅耶夫的脚步声来到我的身后停下,便站直身体转身望着他问道:“少校同志,有什么最新的情报吗?”
“是的,军长同志。”阿赫罗梅耶夫面无表情地回答说:“刚接到来自前沿的侦察小组的报告,说侦察营副营长特拉夫金上尉不幸牺牲了。”
“什么?!”阿赫罗梅耶夫的话一出口,不光让我大吃一惊,就连的基里洛夫和维特科夫也从各自的座位上蹦了起来。维特科夫还一把抓住阿赫罗梅耶夫的手臂,紧张地追问道:“少校,特拉夫金上尉牺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汇报的电报上是怎么说的?”
阿赫罗梅耶夫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我,见我点头默许,才拿起电报念道:“……当我们的侦察小组接近了胡里艾伯勒的外围时,远远地发现有德军防御工事的痕迹。上尉说为了搞清敌人的部署,需要去抓一个‘舌头’。说完,不等天黑的到来,他便离开了侦察小组,开始向敌人的战壕跑去。他钻进深深的积雪中,非常巧妙地在雪中匍匐前进着,由于他穿的白色伪装服和雪的颜色完全一样,仅仅片刻功夫,便使注视着他的动作的同志们看不见他的踪影了。
但当他离敌人的阵地大约只有二十几米远时,意外便发生了。上尉微微地抬起头,大概是想看清楚敌人的部署,却被一个待在战壕里的德国兵发现了。我们听到响起了一阵枪声,随后上尉便张开双臂,向后倒了下去。接着,德军的战壕前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我们还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那不动的身体,依旧高高地举着双手,躺在他倒下去的地方。几名德国人跳出战壕,想接近他的尸体,但是我们果断地开火,将他们打了回去。”
“少校同志,”特拉夫金的牺牲,让我鼻子感到一阵阵发酸,,我用力地吸了一下鼻子后,大声地问阿赫罗梅耶夫:“不能特拉夫金上尉的遗体躺在德国人的战壕前面,让侦察小组的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上尉的遗体抢回来。”
说完这番话以后,我扭头问维特科夫:“参谋长,您派出的侦察小组的负责人,除了特拉夫金上尉外,还有谁?”
维特科夫思索片刻后,果断地回答说:“格瑞特卡少尉,还有投诚的格瑞特卡少尉。他是侦察部队的第二负责人。”
“我明白了。”听说另外一个负责人是格瑞特卡,我的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他虽然是投诚的德军军官,但忠诚度是没有问题的,于是把头转过来对阿赫罗梅耶夫说道:“少校,立即给格瑞特卡少尉发电报,让他接替整个侦察部队的指挥权,除了要把特拉夫金上尉的遗体抢回来外,对敌人防御阵地的侦察还要继续进行下去。”
“是!”阿赫罗梅耶夫响亮地答应一声后,转身走出了军指挥部。
对于特拉夫金的牺牲,基里洛夫不禁扼腕叹息:“唉,这是多好的一名指挥员啊,只要再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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