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可夫摇了摇头,回答说:“克里姆林宫卫队的换岗仪式,早就被列宁墓前的换岗仪式取代了,我估计你在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
在我的记忆里,克里姆林宫卫队的换岗仪式,是在2002年由俄国防部提出的,并在2004年普京的总统就职仪式上进行了首演。除非我能再活六十年,否则还真看不到这个心仪已久的换岗仪式。
朱可夫抬手看了看表,对我说:“会议差不多该结束了,我们现在去斯大林的办公室吧,我相信布琼尼和伏罗希洛夫已经在那里等你了。”
我跟着朱可夫来到斯大林办公室时,果然看到布琼尼和伏罗希洛夫两人在这里。看到我进门,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斯大林等我敬礼完毕后,直截了当地问我:“丽达,你知道伏龙芝军事学院吗?”
“知道,斯大林同志。”我不等斯大林再问,便将自己所了解的资料随口说了出来:“伏龙芝军事学院是苏联武装力量培养诸兵种合成军队军官的高等军事学校,也是研究诸兵种合同战斗和集团军战役问题的科研中心。
这座学校是根据列宁同志的指示下,于1918年10月7号创办的,成为工农红军总参学院,旨在从工农中培养具有高等军事文化程度的指挥干部。1921年8月5号,又易名为工农红军军事学院,增设了高级速成班,用于培训高级指挥人员。
学院的首任院长是伏龙芝,他在1925年病逝后,全院人员为了哀悼这位深受大家爱戴的院长,请求苏联革命军事委员会以他的名字命名。委员会批准了这一请求,并将学院正式更名为伏龙芝军事学院。”
等我一口气背完了伏龙芝军事学院的历史,满脸笑容的斯大林扭头对站在旁边的布琼尼和伏罗希洛夫说道:“怎么样,两位元帅同志,你们对丽达的表现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伏罗希洛夫使劲地点着头说道:“简直是太满意了。”
在听完伏罗希洛夫的表态后,斯大林转过头正对着我问道:“丽达,我想朱可夫已经把我们叫你到这里来的目地,都告诉你了吧!”
听到斯大林这么说,我本能地扭头望向了朱可夫,同时嘴里说道:“是的,斯大林同志,朱可夫元帅在路上已经将召我到这里来的目地,都告诉了我。”
斯大林笑呵呵地问我:“你愿意到伏龙芝军事学院去担任教员吗?”
我迟疑了片刻,决定还是将我的真实态度表达出来:“我……不愿意!”
我的话让斯大林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一丝怒色一闪而逝。他哼了一声,用攥着烟头的拳头朝我一指,瓮声瓮气地问:“说说你的理由,为什么不愿意接受这个任命?”
我自然不可能告诉在场的人,说自己是因为担心到学院担任教员以后,就会失去晋升的机会,而是冠冕堂皇地为自己辩解说:“斯大林同志,我从来没有经过系统的军事理论的培训,到如此重要额的军事学院里去担任教员,是非常不合适的。”
斯大林脸上的表情随着我的解释,重新变得柔和起来,他语气轻松地说:“丽达,你误会了,我让你去伏龙芝军事学院,并不是让你们去给学院们讲什么高深的军事理论,这些方面的常识,学院里的每个学员懂得都不会比你少。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些军官就要离开学院,赶赴各个战场,在他们离开前,我想让你把自己摸索出的巷战理论传授给他们。”
“如果只是传授巷战理论,这个一点问题都没有。”别的军事理论,我也许不太熟悉;但要说到巷战,我说第二,还真没谁敢说第一,毕竟我所掌握的这些理论,都是后世几十年用无数鲜血和生命所总结出来。不过我在很爽快答应斯大林的同时,又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斯大林同志,我觉得自己还是担任临时教员比较好,等这批学员毕业后,我就能立即重新回到部队里去。”
对于我的请求,斯大林未置可否,而是转身问布琼尼和伏罗希洛夫:“说说你们的意见,你们是否同意丽达担任学院的临时教员?”
“我同意!”首先表态的还是伏罗希洛夫,他说完后侧着脸问旁边的布琼尼:“老伙计,你是怎么考虑的?”
布琼尼迟疑了许久,最后还是点着头说:“我也同样让奥夏宁娜担任学院的临时教员!”在表完态以后,他走到了我的面前,态度友好地说,“你先做一下准备,下午两点你将在学院里,为学员们讲解巷战理论。”
“下午两点就要讲课?”听布琼尼这么一说,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心说你这是在玩我啊,刚刚任命我为伏龙芝军事学院的临时教员,你总要给我两天时间适应一下,哪有只隔几个小时就去上课的,这不是要让我当众出丑么?我哭丧着脸问,“元帅同志,能给我两天时间准备一下吗?”
“不行!”没想到布琼尼居然毫不迟疑地拒绝了我的请求,他抬手抹了一把自己漂亮的大胡子,得意地说:“这堂课几天前就安排好了,是不容更改的。”
最后还是朱可夫出来为我解围,他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说:“丽达,放心吧,我会到场为你壮胆的,你就放心大胆地讲课吧。”
“是啊,丽达。”朱可夫的话说完后,伏罗希洛夫也补充说:“我们担心你没有经验,在上课时会紧张,所以第一堂课只安排了三十名学员听课,就算讲错了也没什么关系。”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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