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撑着脸看着窗外赶着驴,往城里运送着椰枣、麻布、金属等等货物来到主城贩卖的商人,八重夜在之前在各个集市都看了看,虽然我确定没有人能够和我手上的这批货比,不过还是需要对一些事情有所了解,比如说那个正在为女儿打算出嫁却头疼于某个王的荒唐法律的大臣。
嗯,怎么说呢,围观了今天的婚礼我只觉得这帮人真心是苦逼,要供着这么个二大爷。喝了一口椰枣酒,这种与其说是酒不如说是含酒精的饮料。因为之前曾经见过那家伙全盛时期的样子,所以现在在看到小了几岁的吉尔伽美什,反而会觉得他太嫩了。
还是要保持自己曾经在他眼中留下的印象啊,胆小,圆滑,不值一提——这才是这一次我应该有的“特质“,有的时候其实连我自己都觉得,也许我这人真的和黑泥一样没有什么固定的形态,只是顺应着需要,不停的更换着面具吧。
至于面具下面的我究竟是什么模样,连我自己都已经不记得了——其实不记得也无所有,大概正是因为我有这样的特性,所才能这样生存吧。“你醒啦?”我侧过头去看着把手放在额头上,一副两眼无神养抬头看着天花板的艾尔熙德,他阴沉这一张脸坐起来。
“我记得……我已经死了。”他看着自己的手这样说道,顺便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这里,被雷古鲁斯穿了个洞。”好像还不相信自己又一次死而复生了一样,他敲了敲自己的胸口,我只能摊手,“你再怎么敲都不会有打鼓的效果的。”
他皱起了眉头,我的视线落到了他全是疤痕的身体上——话说上次用美杜莎之血将他复活的时候貌似身上还没有那么多伤疤呢,“你说过美杜莎之血只有一次性效果。”他抬起头来看着我,我点了点头,然后从包裹里抽了一把匕首。
“用语言来解释实在是太苍白和浪费时间了。所以让我用行动来解释吧。”这样说着,我干脆利落的对着他的心脏一刀捅了下去,拔出来的时候那个飙血的声音简直像风声一样好听……艾尔熙德只能瞪大眼睛看着我舔了舔匕首,随后将手放在刚刚被捅了一刀的心口——嗯,我知道那里除了血基本上连个疤都不会留下,紧接着我第二刀直接割了他的脖子,他还是只能看着我这么干。
虽然从眼神上我知道他很想还手,血很快不再喷出来,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到底是是……”
我的第三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下,在艾尔熙德手臂的同一个位置,出现了一道同样长度的伤痕,我割的时候避开了手臂上主要的动脉和静脉,所以这只是皮外轻伤,稍微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懂了吗?”我挑眉从包裹里取出一点在十二国支线时候贮存着的“仙水”——这玩意治疗伤口倒是一等一的好用。
他皱起了眉头,“我现在……死不掉?”
“sss级种族技能,同命契约,只要我没有死,你就不会死,哪怕被ae轰成渣,或者被撕碎抛到亿万光年之外,哪怕连dna序列被斩断,原子被击碎,我也能把你的身体重组——啊,顺便说一句,你要是离我超过五千米,就会被无时间间隙的召回。嗯……”我把手放在下巴上,“还需要解释的一点就是,如果我收到伤害的话。你身上也会有相同的伤口出现,这一点你刚刚已经察觉到了对吧,不过你比较占便宜的一点就是,”我举起手,上面的伤口因为仙水的治疗而消失了,“我的伤口需要药物来治疗,你的伤口却能自己好——这是同命契约中做‘仆’的一方为了更好的侍奉作为‘主’的一方而被无限强化的躯体的优势。”
艾尔熙德的眉头就没舒展过,我摊开手,“不管你愿不愿意,反正这一次,你我真的是各种意义上的绑定了。”
他张口想说什么,我伸手示意他闭嘴听我说完,“而且你刚才也应该察觉到了,我肉搏之类的战斗力不行,可以用战五渣来形容,以你的实力绝对能躲开我刚才的那两下,但是你却没能够躲开——同命契约虽然被称为‘同命’但是事实上还是有很清晰的主仆关系的,你是不能违背我所做出的决定的,这一点我也希望你能过理解。当然,你也不可能杀掉我或者怎么样,当然,你要看着别人杀掉我我倒也没有意见……”我顿了一下,“以及——最好抛弃你还是‘雅典娜的圣斗士’这样的想法吧,因为你从今天起,所侍奉的对象,已经不是雅典娜,而是我。”
艾尔熙德面无表情,最后终于“哼”的笑了出来,“自诩为神吗?”
“哼。”我也只能冷笑,“你知道这个同命契约有多么稀有吗?将‘仆’的那一方的力量成几何倍数增长,无论收到怎么样毁灭性的打击都能立刻回到力量最为巅峰的状态,我不敢说这是作为神的才能有的力量——这至少绝对不是人的力量。”
“你……”他迟疑着站起来。
“我母亲绝对是人。”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从来没有想过我的父亲是谁,因为我的生活里就不存在那样的角色,但是我现在不得不去思考这个问题了。如果我不是人,那我是什么?”我看着自己的手。
种族技能……呵。
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那双手的触感就是布满老茧,粗糙的我觉得他能直接用他的手去抓锋利的剑刃而不被割伤。
“得了,我不需要任何安慰,难过这种情绪我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头疼——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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