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过的地方,引得高远倒抽一口凉气,一阵翻搅过后,沾着血和白液的手拔了出来,将手指上的东西抹在高远的rǔ_jiān跟疲软在腿间的肉茎上。
将裤链一拉,秦颂衣冠整齐的轻蔑看着苍白如死人的高远冷笑:“被男人操到出血,肚子里还灌着男人的jīng_yè,你有什么资格衣冠楚楚的站在别人面前,站在阳光下?”
☆、第一课知耻(5)
当人处于极端的痛苦的时候,一方面会意识到自己的渺小和无能为力,另一方面会潜意识的靠向他认为强大到足以给他保障的势力。
秦颂作为个中老手,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将眼神空洞表情迷茫的高远从吊床上解下,毫不费力的将人抱到床上,伸手温柔的在高远头顶轻轻抚摸安抚几下,接着拿出含有麻药的药膏仔仔细细的给高远涂上,然后缓慢有力的在高远的各大关节上按摩着,等高远渐渐松弛下来,才给他盖上被子轻轻拍着高远的肚子柔声道:“睡会吧”
被施与暴虐后感受到的温柔格外深刻,不管是来自于谁。秦颂一番轻柔抚弄让迷茫中的高远委屈的大哭起来,紧紧捏着秦颂的衣角哭喊道:“我什么都没做...居然变成这样...明明什么都没做!凭什么!”秦颂温柔的拍了拍泪盈于睫的高远紧张的后背,没有说话。
一翻肆虐的xìng_ài,耗尽了高远的体力和精神,见得不到答案,便抱着秦颂的手臂沉沉睡去。秦颂若有所思的看着高远的睡颜并没有推开。秦颂知道高远之所以会在被自己那般施虐之后表现出这般的依赖,其实仅仅只是高远被自己一番打击之后陷入了自己的境界,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是谁,前后无靠孤立无援的时候有这么一双手温柔的伸出来,高远的潜意识自然会把他当做浮木。
这正是秦颂想要的。他要在高远的潜意识里种下习惯的种子,让他习惯自己这双安抚的手,在无可奈何和痛苦无助的时候依赖自己的温柔。
果然当高远醒来发现自己正紧紧抱着秦颂的手臂,惊得目瞪口呆,连忙推开秦颂,谁知却扯到身后的伤口,不禁呲牙咧嘴,眼睛里带着恨意指着秦颂骂道:“你这变态!”
“我没教会你是么?要再来一次?”秦颂冷冷的看着又要张牙舞爪的高远,见他慢慢低头收敛,才揉了揉发麻的手臂苦笑道:“你还真会过河拆桥”倒也没有再计较高远的无礼,只是起身走回到那黑皮沙发上,依然指了指两腿之间:“过来”
之前那一场教训的记忆太过深刻,高远此刻一秒也不敢怠慢,嘶哈倒抽着凉气,连滚带爬慢慢小心翼翼的挪到秦颂两腿之间跪下。
伸手摸了摸高远之前被咬出血痕的嘴唇,秦颂微笑着问:“记住了?”
“记住了”高远连忙谨慎道。
“我是谁?”
“主人”高远换上了一副塑料脸,面无表情的回答着秦颂
“你是谁?”
“奴隶”高远依然面无表情。
“谁的奴隶?”
“......”
秦颂见高远犹豫,便又问了一遍,语调依然平稳无波,听不出喜怒:“你是谁的奴隶?”
“...您的”高远硬挺挺的绷直了后背答道。
“很好”秦颂满意的拍了拍高远的脸,低头对高远轻声道:“你得识相,下次反抗前想想你的女儿...如果今天你身上这些跑到你女儿身上”
“你---”高远听见秦颂要对自己女儿下手,登时大怒,又要跳起来,却扯到身后的伤口“嘶”的一声重新栽跪下来。充血的大脑此刻略一清醒,却不愿服软,只低着头不说话。
好在秦颂没有多计较,只是伸手在高远胸口带着自己干涸的体液的rǔ_jiān轻轻刮着:“要做一个合格的奴隶,很难,我会一步步教你”
高远垂着眼睛心里暗骂,死变态,谁要跟你搞这变态游戏,一旦我想办法救出女儿,定跟你拼个鱼死网破!嘴上却乖巧的答道:“谢谢主人”
看着心口不一的高远,秦颂心中有数,这已经是高远的极限了,既然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也再没有对高远多做刁难,只是指着窗户道:“去,站窗边,不准动”
高远看着窗户,咬了咬牙,挺直了胸膛,一步一步艰难的走了过去,扯动身后的伤口,鲜血顺着大腿缓缓滑落,滴在走过的脚印上,被猩红的地毯瞬间吸收得无影无踪。
十楼的位置不高不低,楼下人来人往看不见楼上的赤身luǒ_tǐ,楼上却看得见楼下的衣冠楚楚,秦颂挑着眉默不作声的看着死死盯着楼下穿戴整齐的人群们的高远,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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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课知耻(6)
饿!前所未有的饿!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喊饿!一天了,高远水米未进。之前看着在地上来回行走的人只是嫉恨他们可以穿着衣服,光明正大的走在阳光下。而现在,就只会想他们等下会回到温暖的家,吃一碗热热的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赤裸着身体,被一个喝着红酒的变态视奸。
秦颂抬了抬头,听见高远的肚子咕噜噜的响,抿嘴一笑,装作没有听见,继续低头看书,心里暗许:他的奴隶饿了。这很好,性欲和饥饿是最消磨人的意志的东西。当性饥渴达到极致,人会抛弃道德、自尊,抛弃自己成为万物灵长的优越感,情愿化身为可以随时随地暴露自己生殖器官的低等动物,求那交媾带来的快感;饥饿也是一样,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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