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去了机场,呵呵,秦文,你最好没事,要不然就等着好看!
到了港市,梁疏没有给秦文打电话,直接飞车去了文疏公司。荣华那边的年假还没有修完,他不急。
秦文的情况没有梁疏想的那么严重,也没有很轻松罢了。公司的局面要镇定,媒体那边要压住,事情的真相要查清。梁疏来到公司的时候,他还在开记者招待会。一个个犀利的问题从记者的口中问出,身世、态度、计划……秦文面无表情,这是他创办公司以来为数不多的几次露面之一。除了表示他对于此次事件的重视,也是为了给文疏集团的哪些支持者们增加信心。
对于记者的提问,他回答的游刃有余,偏激的问题他能不着痕迹地圆过去,触碰底线的问题也是巧妙地回了回去。下面的一群记者恨得牙痒痒,却说不出反驳的话。你说你问身世,他就反问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并极力称赞“人人平等”;当你转而问谣言的时候,他又说“谣言止于智者”,并坦而言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你说他说了,却又挖不出有实际意义的好料子来,可是你说他没说,他又是引经据典说了一大堆,说错又没错,说没错就没有新闻可以写。要知道,在港市,编造假新闻,无中生有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所以第二天,港市晨报,晚报等都齐齐地等了一则消息,为文疏集团正名。
秦文打了一个漂亮的反击战,顺利扳回了一句,当然,这是后话。现在,他要面对的,是怒气冲冲,兴师问罪的梁疏!
作者有话要说:
☆、宋辉的事
被迫回到卧室的梁疏泄气一般躺在床上,心里面抓心抓肝的痒,他就是不知道,妈有什么要“单独”和秦文说的。好奇心能杀死猫,猫可是九条命啊,这是得多痛苦!!梁疏板着手指,一根一根地数过去,一条命,两条命,三条命……数着数着就变成了,十个秦文,十一个秦文,十二个秦文……数到第一百个秦文的时候,他的眼睛开始越来越模糊,声音也渐渐小了起来,很快,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梁疏在自我纠结了一番,竟然也没心没肺地睡着了,不得不说他的心眼还是特别大的!
秦文走进来就看见梁疏安静的睡颜,他想象不到,那段岁月里,单纯的梁疏是怎么走过来的。平坦的肚子里面怎么可能塞得下那么多的酒,柔软的心里面怎么能够吞下如此多的苦涩。秦文伸手抚上梁疏的脸,幸好,他又找到了,这一次,他会好好的,一切都会好好的!
梁疏睡的迷迷糊糊,总感觉有人在他脸上划来划去,下意识地一抓,是一根奇怪的柱状物体。梁疏半睁开眼睛,将那个东西拉倒面前,仔细地看,手指哦!他喃喃自语,却隐隐约约听见头顶有闷闷的笑容传来,视线偏转过去了,映入眼中的是一张放大的男人的脸,分外熟悉。梁疏皱眉:“笑什么笑,等你那么久,还不许我睡觉!”
秦文看着他:“那你睡,我看着你!”
梁疏没好气地爬起来:“你看着我,怎么睡的着!”
“那就不睡了!”秦文将梁疏揽过来,静静地抱住,听到耳朵边传来坚实有力的心跳声,很安心
梁疏摸着秦文的头发,硬硬的的发丝穿过他的手指,那种感觉很舒服,他问道:“妈给你说了什么,那么久!”
秦文的头埋在梁疏的肩膀上,他思索了片刻后说道:“没什么,就是以前的一些事!”
闻言,梁疏的手一顿,心提了起来,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什么以前?”
秦文轻笑:“还能有什么以前,就说你小时候啊,什么偷吃糖,长蛀牙,半夜起来喂鱼,结果把鱼给撑死了……”
梁疏乐了:“就这些,都是好久以前的事儿了,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秦文抬头看着梁疏:“我记得就好,以后老了说出来羞你!”
梁疏自信地昂起头:“小样儿,我才不怕呢!小时候谁没做过几件傻傻的事儿!”
秦文偏头想了想,歪嘴一笑:“我就没有!”
梁疏怒:“非人类禁止比较!”
秦文:……
秦文在梁疏家呆的时间不长,就要回港市。时隔不到两天,梁疏又出现在机场,上一次是心情满满的激动,而这一次,很多的是不舍。这些天,不是被妈鄙视的眼光看着,就是被爸同情的目光盯着,梁疏身上都开始虚的发毛!还好,有秦文陪你他,可现在,唯一正常的人都走了,让他一个人怎么活。
秦文放下行李箱,帮梁疏把走乱的衣服整理整齐,认真地叮嘱:“在这边,要注意保暖,天气这么冷,不要感冒了,到时可有的你难受!”
梁疏偏开头,掩饰眼中的不舍:“够了够了,说完了就走,我又不是小孩子,磨磨唧唧说嘛多有用吗!”
秦文说:“那我就不多说了,你就在这儿多待就好,爸妈年纪大了,你多陪陪他们!”
梁疏看着他,哼了一声:“你这心还真大,别不是背着我干坏事了,所以不让我回去!”
秦文好笑:“干的坏事多了,你说的哪一件?”
梁疏精神一震,被门口突如其来冷风给吹了个透心凉,他拉紧衣领:“都说,多说,你看着办!”
秦文挑眉:“那我还是不说了,太多了,一时半会也说不完!”
梁疏瞪了他一眼:“说正事,回去要小心!不该管的事情不要去管,能不去的地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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