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协助我的,我发觉他蛮能干,就把所有的事都交付给他了。”
“他在这儿工作的时间长,比你们更熟悉这里。也就是,这个人有法子自由出入贵宾区,并偷偷仿制了各幢别墅的钥匙。私下里做了一些交易。”
本来蛮绝望的王干事一字不漏地听着柳下溪的说话,当他听到“八成是被人设计的”眼睛一亮,后来越听越听眼睛开始迷离闪烁起来……
“这位王干事……真有趣。蔡叔一直觉得他有些面熟,总好像在那里见过。下午回局子里调出档案一查,才确定这位王干事就是几年前有名的在逃诈欺犯。名字叫做帅轩。他的模样怎么看都不会让人起戒心的……手巧诈欺犯帅轩要弄几枚别墅的钥匙一点也是难不到的。躲在这里也不安份啊。”
王干事哑然地垂下头,败阵的公鸡般呢。但是,狡猾的他居然不开口说话……这案子知情某部分的他绝不开口说出部分真相也会给警察们带来说阻力。他远远不是外表所显露出来的那般胆小怕事。这类人如果发觉他的伎俩欺骗不了别人的时候就会装死等待反扑的机会。
“你什么都不肯说?被上杀人犯的罪名也不说?”秦育明嘲弄道。
“你们警察要冤我?好啊!看看还有没有青天白日呢。”这人果然如同脱胎换骨了般玩起无赖的勾当。
被这话呛得秦育明只咳嗽。
“他自然会开口。急什么。”柳下溪漫不经心道。
“我一直觉得事件事不对劲,可是就是想不通其中的关节。现在才明白,我们是中了迷阵。应该说是我无意把事件往几年前映月泉发生的事扯在一起去了。却没想过发生的事情跟几年前的事件完全没关系。这纯粹是一件帮派里的小弟对付自己老大的行动。向明远这个人被龚强网罗安排在这里的确是因为他与莫雨衣长相相似,是一个暗桩。由这件事就可以看得出龚强的个性中的谋略。他不是那种急进的人,甚至连当时绑架清荷的事件也可能是他手下自己行动而不是他的策划。也许是……他发觉了自己某一部分手下要背叛他……他一狠心把自己的手下们推给了警察。龚强找上柏青你来寻找保护,只怕是与某人取得了一定的共识,想在映月泉了却自己心头的大憾事:替姐姐报仇。事后就会远走高飞吧。可是,他错了。相信错了向明远以及另外的暗桩锅仔他们的忠诚。向明远能背叛他锅仔能背叛他,他身边的这位目前垂死的亲信为什么就不会背叛他呢?如果连他也背叛了所有的事件就串联在一起了。背叛的条件当然就是‘钱’了。也许还有恨呢。龚强能坐上小帮派的头目,手底里自然不会干净……比如说,那些手下是他设计故意让他们被拉进牢里,他的亲信在那些手下里当然可能有沾亲带故的人存在。向明远应该是为了钱,龚强许诺过给他一笔钱……他们合计了一下龚强贩毒等等的利润后动了杀机,那些钱龚强也不会分给在牢里的兄弟吧,想必所有的钱都被龚强给藏了起来。
“机会就在于龚强收到柏青的电话,他的亲信想必也在身边,自然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以龚强的狡猾怎么会接到电话后马上准备出逃?这太不合理了。从北京市里来到这儿少说都得五、六个小时以上。他有的是时间从容离开。甚至根本不需要离开,只要小心避着清荷就可以了。姐姐的事还没进行,龚强岂会因小失大?绑架清荷的事他的亲信自然是知道的。于是,他出动了。那吃到一半的饭菜里或者说消失的茶杯里放进了让人麻醉昏迷的药……就如同他们给姜远华注射的药物一样。我在想,龚强除了贩毒只怕也在贩卖药品。龚强信任这位亲信没防到他突然出手吧。由锅仔或者向明远出面找上王干事,给了钱买了贵宾区空着房间的钥匙。他们从那一刻起就计划了让王干事背黑锅。
“龚强醒过来的时候就应该在这房间里了。他是愤怒的吧,怎么逼问也不肯把钱吐出来。我在想,临到死他也没说。这几位合谋的人肯怕也是由于利益合在一起,得不到利益合作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向明远更害怕龚强不死的报复或者说他也不信任龚强的亲信。于是,他想到了一个自己脱身的笨法子:绑架姜远华嫁祸给龚强,把水搅得更混。锅仔更是一位有趣的人吧,只怕他两边搭线,跟着向明远对付这位亲信又跟着亲信来对付向明远。那张相片是亲信从龚强的钱包里掏出来的吧,故意塞进门缝里。然后又设计了让人做离开的伪证,以及塑造山洞里龚强被人劫持的假象。形式比人强吧,见风驶舵的向明远发觉自己一个人斗不过锅仔他们的合计,只得按照他们的剧本走。把绑架伤害姜远华的罪承受下来,不过也顺便把锅仔拖下水了。”
柳下溪敏感地察觉到躺在地板上垂死的任大个身体在颤抖……
“问题来了。”秦育明抚掌道:“这任大个儿他可以自由出入贵宾区么?还有,龚强与他手上的刀痕是谁划的?他怎么可能自己反绑着划伤自己吧?”
“别忘了他是贵宾区的贵宾,可以自由出入,人为的门卫自动对贵宾视而不见。至于划伤你我办不到,他却是办得到的。你看不出他的身材特别么?”
“噫?没什么啊。”
“腰长腿短,手臂过长比正常比例长出了三公分。你再看看他手腕与脚踝上的绑痕,你瞧!两只手腕反背绑着,勒痕应该是手腕的内侧,两只手腕背是应该没有勒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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