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充满了更多的彷徨无助。
「周墨……」米莱站起来,望着男人。
他看到了周墨脸上丑陋的疤痕,整个人的心一瞬间纠在了一起,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想过去,紧紧拥抱着男人。私享家:
「周墨!」陆华天突然一声大喊,刚才还安静坐着的男人一下子站起来朝卫生间跑去,被男人突然举动吓道的陆华天和米莱赶忙追了过去。
刚刚道了卫生间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声嘶力竭的喊声。
「周墨,别这样!」
卫生间里的男人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喊起来,这是他吗?
那丑陋的疤痕就像一条蜈蚣一样爬在他脸上,曾经的伤痛像烈火一样燃烧在他的心口,他好痛,好痛啊……
周墨抱着自己的脸大喊大叫起来,拿着他能搞看见的东西往卫生间的镜子上砸去,那不是他,那么丑陋的家伙怎么会是他呢?
「啊啊啊啊——」周墨不停的喊叫声,彷徨无助的泪从他的眼角滑落,整个人完全接受不了现实一般的崩溃了。
曾经的噩梦与伤痛,如此可怕的粘着在他脸上,一辈子都无法去除。
为什么,为什么腰这样对他?
「周墨!」陆华天跑过去紧紧抱着缩在卫生间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男人,看到男人发狂的样子他的心都快碎了,男子紧紧搂着男人,不停的说道,「别这样周墨,我说过,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都是周墨,永远都是!别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好不好?求求你……」
一旁的米莱望着被陆华天紧紧拥在怀里瑟瑟发抖的男人不发一语,他的眼睛,同样是充满了愤怒与悲哀。
他的愤怒,源自于对男人痛苦的无法帮助;
他的悲哀,源自于对男人泪水的心痛;
站在一旁的米莱突然走出了卫生间,再次进来时手里已经拿了一把椅子,当着陆华天于周墨的面,高高举起椅子来狠狠砸再卫生间的大镜子上。
「哗啦」一声,完整的镜子裂开了巨大的伤口。
米莱沉默的不停用椅子砸着墙上的镜子,一下又一下,知道整块巨大的镜子成了一块块的碎片,再也没有办法映射人的样子。
喘着气,米莱丢开了椅子,转过身对男人轻声笑道:「现在就没事了。」
「周墨,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周墨啊。」米莱蹲下身子,手伸向了男人。
后者微微躲了躲,最终还是没有拒绝米莱的触碰。
陆华天望着米莱露出一丝微笑来,米莱也对着陆华天笑笑。
他们两个,都是在守护着男人而已。
「好了,没事了。」陆华天把男人从地上扶了起来,后来低着头不愿意去看陆华天,或者说,周墨拒绝着别人去看到他脸上丑陋的疤痕。
「周墨,你真是……」陆华天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来,为什么他会觉得男人那么可爱呢?明明这么大一只,明明脸上多了丑陋的疤痕,可是他就是想抱着男人,吻着男人,占有男人的一切。
「没事的。」陆华天温柔的笑着,伸手轻轻地捧住了男人的脸颊,后者有些挣扎的不愿意抬起头来,陆华天又温柔的说了几句话。
「我爱你……」抬起男人的脸颊,陆华天伸手拨开落在男人脸颊的散发,露出了售楼的疤痕,男子联系的吻上了周墨受伤的脸颊。
后者再也没有挣扎,任由陆华天吻着他丑陋的疤痕,心里,有些淡淡的湿润。
八十-生日快乐
寒风,在冬日的气流中越发肆虐。
飞落的树叶被埋藏在厚厚的积雪下,腐败的外表下是孕育着未来春天的希望。
死亡,并不代表着结束,而是命运的又一个轮回。
就如同一句老得不能再老的话所说的: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屋子里的空调吹着暖暖的气流,融入了人的心里,暂时驱散了冬天的寒冷,两个男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机开着,两人的眼睛也盯着电视机的画面,但心思却不在上面。
耳朵里,只听见偶尔从厨房里传出来的叮叮咚咚声。
周墨在米莱和陆华天两人的共同帮助下,已经不再和以前那样一般沉默与绝望,虽然不怎么说话,但经常听着两个男子的话也会做出一些回应来,偶尔嘴角的笑,偶尔微微的点头示意。
仅仅是这些,已经让陆华天和米莱非常的开心了。
今天,是陆华天的生日。
早上的时候就陆陆续续的收到一些别人送过来的礼物,周墨在一旁看到了堆积如山的礼物,陆华天就笑着说:「今天是我生日。」
后来,男人就跑到厨房里面去了。
不需要说什么话,陆华天和米莱几乎就能明白这个男人也想送出一份礼物给自己,这是这些日子以来三个人所形成的一种默契。
周墨的手艺,陆华天只尝过一次,但也永远的记在了心里,这份生日礼物,他更希望是男人回到了从前的样子:倔强不屈而又充满了勾人的魅力。
那才是真正的周墨。
冬天的夜来的很,六七点的时候天就黑了,屋子里点上了暧昧的灯火,驱散了佣人的公寓里只有三个男人。
桌子上放着盛满红酒的水晶高脚杯,美味的食物摆放在铺着桌布的餐桌上,散发阵阵诱人的香气。
一片头发遮盖了整个左脸,只露出完好的右脸来,男人坐在陆华天与米莱中间露出些许笑意来,今晚的感觉,很温馨。
陆华天和米莱依然如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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