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眨眨眼,嘴动了半天愣是没说出来,倒把脸给憋红了。温浅见状乐不可支,贴过去小声道:“你这做贼心虚可太明显了。”
“谁、谁做贼,我、我有什么可心虚的……”老白已经基本陷入语无伦次。
温浅笑笑,不再言语。对老白不能逗得太厉害,得适可而止,这样既能享受到乐趣,又不至于把人逼急出现不可预知的后果。在山顶温浅便吃过一回苦头,光顾着乐了,结果逗得太厉害把老白逼急了,那人随手就舀了一瓢冷水给自己当头淋下,那可是在水缸里盛放了多时的水啊,冰凉冰凉的,温浅瞬间老实了。事后老白一个劲儿的道歉,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水已经浇下去了,言外之意此举完全不是他的真实想法,但温浅绝对是记吃又记打的人,之后再做些占便宜或者逗弄人的事,必定可在心满意足之余全身而退。
见温浅不再说话,老白暗暗的深呼吸,才好歹把脸上的热气儿给缓回去。自从那日被男人亲了之后,两人之间便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从前的客气有礼慢慢消失,打趣说笑变得更为随意,而温浅时不时的亲昵动作,到现在已经成了再自然不过的事。老白起初还不知如何应对,现在则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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