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的是同一片天,只要想,基本上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见到彼此,更别说在此之前,似真似假的梦境中两人处于同居的情况,每天睡在同一张床上,很少会有见不到面的情况发生,因此这段时间的分离对两人来说都是久违的,久到都有些搞不清楚为什么要分开呢?明明总是在一起的不是吗?
“巧。”熟悉的触感正在指尖,一向总是自制力惊人的牙狂涛有点失控了,双手珍惜地捧住他的脸,分开的唇流连不舍地黏在怀中情人的脸上,从下巴往上,沿着鼻梁一路黏糊糊到额头,再顺着泛红的脸颊往下,最后停在下巴,用牙齿轻轻地啃咬,舌尖轻触,扫过被自己咬到的地方。
伍巧泽被他逗弄得都快疯了,缠绵的亲吻早就让他没了一半的力气,现在这份既痛又痒的感觉直接让他眼神迷离地瘫在他怀里,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想不了。
明明并不激烈,可因为久别重逢,所以就轻而易举地攻陷了全部城池,无论是身,还是心。
腻歪了好一会儿后,牙狂涛才放过怀里的人,低头看他气喘吁吁的,牙狂涛满意地笑了。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让我一个人出去。”
感情这还算是在报复了?
伍巧泽无力反驳,只好抬头瞪了他一眼,奈何被挑逗到眼里含泪地步的他这一份拼尽全力的恐吓在牙狂涛看来除了可爱之外,就还是只剩下可爱了。不过“报复”要适可而止,深谙此道的牙狂涛适时收手,牵着他,把人带到客厅。
“狂。”刚坐下,伍巧泽就把自己从家里一路带过来、即使是在刚才的亲热里也没掉到地上的纸袋放在牙狂涛面前。
“嗯?”牙狂涛知道这是什么,可他假装不知道,笑吟吟地看着情人,忘记刚刚才决定收手的念头,等他揭晓。
伍巧泽哪里不知道他的恶趣味?不过知道又如何?他就是吃定自己一定会好好给他说明的。
伸手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是一只二十厘米高的布娃娃,不大的体积让它足以被男生单手握住,可就算这娃娃不大,但那份散漫的姿态、不经意的狂傲依然从细长的眉毛和深幽的眼睛中流泻而出,直扑面前人而来,让人措手不及,只能呆愣原地地接受这份无人可敌的魅力。
这是牙狂涛,一个只有深知“牙狂涛”三个字含义的人才能做出来的牙狂涛娃娃。
“给你,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生日快乐。”心里告诫自己很多次不用害羞不用害羞,然而,伍巧泽还是控制不住地耳根发烫。
牙狂涛接过来,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然后抬头看他,“喜欢娃娃的人是你,但为什么每次我收到的礼物都是这个?”
伍巧泽斜了他一眼,“你的礼物,当然是送我想送的啊。”这话说的有点狂妄了,甚至该说这不像是伍巧泽会说的话,字里行间充满了牙狂涛的味道,偏偏当事人却毫无自觉,以为自己说的是再正常不过了。
牙狂涛嘴角的笑意加深,靠近他,倚靠在他肩上,刻意压低的声音缭绕在他的耳边。
“嗯,我喜欢。”
喜欢到为了在这一天拿到这一份喜欢而回来见你。
☆、15
坐在办公桌前,伍巧泽脸色奇怪地盯着电脑,好久之后,他才仿佛下定决心般点开聊天界面,找到梁炽韵的名字。
“……”
刚发过去,下一秒,信息提示的“滴滴”声立刻响起来,梁炽韵简单粗暴地回了一个字——“说”。
伍巧泽嘴角抽搐,忍不住回道:“你不是在上班吗?”
刚把这句话打过去,伍巧泽突然想起来自己也在上班,根本就没什么资格谴责对方。
梁炽韵:“我在偷懒。”
……幸好她搞错重点了……不对,要不要把偷懒这件事说的那么光明正大啊!
不过被这么一打岔,伍巧泽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勇气就全跑掉了,望着电脑屏幕发呆,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一会儿聊天框里都没动静。但梁炽韵也没着急催,就这么等着。
终于,伍巧泽又攒够了勇气,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下来:“如果东华生气了,你怎么哄?”然后再一回车发送。
“你惹你家那位生气了?”这手速快的,伍巧泽透过屏幕都能听到她兴奋又激动咔哒咔哒敲键盘的声音了!
但……有求于人,伍巧泽不敢嚣张。
“昨天说错话了,他有点不高兴。”
昨天难得有机会跟杨镇源、赖艾彬和林周三个高中同学聚会,聊的有点嗨,一不小心就太晚了,等回到家,果然在沙发上见到自家脸黑得跟包公一样的情人,虽然还是很帅,但有点可怕。
“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牙狂涛属于那种占有欲强烈的人,也许不会限制,可也不会放纵,尤其是在门禁这件事情上,他很不乐意让伍巧泽一个人在外边瞎跑,时间一晚,无论在哪,他都会开车去接,有时候即使自己很累不能开车,他也要打电话叫出租车载他去接人。所以像现在这样凌晨一点伍巧泽独自回来的情况,在过去交往的那么多年里面是从未发生过的。
若是以往,对于牙狂涛这种独占行为,伍巧泽不仅不会反感,相反,还有些窃喜情人对自己的爱护,可在喝了不少酒导致脑子有点晕,再加上这两天两人经常因为一点小事而陷入的若有似无的冷战,伍巧泽不由得有点烦躁,随口就呛回去:“我只是跟高中同学聊多几句而已,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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