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极有好感。这里的人淳朴热情,没有性别之分,让他感觉格外的舒服和自在──要知道,即使在地位很好的联邦,作为一个a,他所到之处都会被人评头论足。那些人似乎对a有著精细到细枝末节的标准,社会的方方面面都把这种无形的压力传给了a。
就像一个o不应该在成年後随意和陌生人说话一样,成年後的a必须孔武有力,精神力值达到基础以上的标准。
在那个号称自由的国度里,谁都没有办法享受自由,无论是奴隶还是奴隶主。
奴隶?自己为什麽会有这样的想法?陆锐明被自己脑中闪过的念头惊了一下,才来到蓝星没有一个月,他竟然对联邦的一切充满了负面的情绪……
“好了我知道这里很美,人也友好热情,可是我们得走了,下一站是能源区。我想你也会喜欢那里的。”一周时间一晃而过,肖盾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带上那颗宝贵无比的蛋,准备出发去下一个地方。
大同小异,接下来他们去的每一个地方,几乎都只有o在各个岗位工作,这在以前的陆锐明来看都是不可思议的,可事实上他们真干得不错,至少每一个区域都能交出让肯纳德满意的工作总结。
这也是陆锐明第一次有机会站在另一个平台去观察一个星球的管理,大到政策的制定改变,小到某个家庭的温饱,走遍蓝星的几个月里,他和肖盾所经历的比他当了近十来年的军人生涯所经历的要多得多。
令陆锐明动容的是,回到蓝星後的肖盾,似乎收敛起了他所有在联邦时表现出的狠绝和无耻。他是人民所爱戴的殿下,没有一丝的高高在上。他宽容温和,在粗矿的外表之下,行为却体贴细腻,尊敬老人也喜欢孩子。
总之,陆锐明感觉卸下了武器的肖盾和他认识的肖盾并不太一样。比如,他从前就无法想象肖盾肩膀上坐著两个一岁多的娃娃,手上抱了一个,腿上还挂了两个……
“亲爱的不行了,快帮把手,这群熊孩子太能闹了。”在他的金发快被肩膀上那个抓秃之前,肖盾果断向坐在一边看书,没事人一般的陆锐明求救。
哦不,也不能说他无事可干,事实上,他把蛋贴身放著,保护得很好。
陆锐明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根本没打算理他。这个活,是他自己硬生生接下的。今天他们走访的地方是一个孤儿院,这本来并不在他们的计划里,不过肖盾似乎和这里的院长有些旧情,於是忙里偷闲地带陆锐明来感受一下小孩子的活泼可爱。
结果满屋子十来个孩子就把肖盾当成了他们的大玩具。至於陆锐明,再小的孩子也有本能,那个冷冰冰的叔叔,最好还是离得远一点吧。
一时间,玩笑声、哭闹声、叫声此起彼伏,夹杂著肖盾的声音。
“你真的见死不救吗!我快要窒息了,喂小鬼,不许揪我的耳朵!”像个孩子王一样和小孩子们闹来闹去,肖盾已经完全不顾形象了。
“还有你,为什麽在我的衣服上擦口水?喂不要玩我的皮带啊,那个叔叔看著呢!”
一个肖盾顶三十个孩子,闹得陆锐明根本没法看书。於是果断地站起来,冷冷吼了一声:“都住嘴!”
一整个屋子安静了下来,连刚才在哭闹的小娃娃都停止了哭泣。
“你,”指著一个大概十来岁的孩子:“去把绘画工具拿来,分发给五岁以上的小朋友。”
又对另外一个比较大的孩子说:“你去把五岁以下的小朋友带到我这里来,只要乖乖地不哭闹,一人一颗星星糖。”
最後面无表情地望著肖盾:“你,坐到那边的椅子上去当人体模特,小朋友谁画这个叔叔画得最丑,可以吃到星星糖。全部画完後,还有蛋糕吃。”
“哇唔!”孤儿院的小朋友本来物资就不算丰富,温饱是有,可是星星糖和蛋糕这种奢侈的食物,是逢年过节都难得吃到一次的,一听这个冷冰冰的叔叔说有好吃的,全部从肖盾身上跳下来,不理模特叔叔了。
画具已经分发完毕,五岁以上的小朋友占了七个,一人一个座位,开始像小画家一样,画那个高大的叔叔。另外四个小朋友太小了,陆锐明把他们放到婴孩椅上,一人一根糖打发了他们。
终於可以清静些了,看到那个男人当真乖乖地听从自己的指挥,坐在椅子上摆出各种奇怪的造型,陆锐明嘴角微微扬起,马上又控制住了。
等到院长回来他们就可以解脱了,这种奶爸的生活,真是太不适合他了。
小朋友画图不需要多久,小丑肖盾的画像一张一张送到了陆锐明的手上。大部分的绘画都只有轮廓而且很抽象,有的在肖盾的鼻子上画了一个小红球,有的把肖盾的眼睛上画了小星星,还有人干脆把肖盾画成了胡子拉碴,满脸雀斑。
受了打击的男人嗷嗷大叫:“叔叔我明明那麽帅!哪里有胡子和雀斑了!你们这群小鬼真是太过分了!等等,这张……是谁画的?”
只见一张蜡笔画上,不仅仅是一个男人,而是两个。金发的那个,脸虽然抽象了点,但是凭借头发的颜色就看得出是肖盾,而另外一个则是黑发的,两人手牵著手,嘴巴弯弯,眼睛也弯弯,一手还牵了一个小宝宝。
“是,是我……”一个五六岁模样的小男孩弱弱地举起了手。
肖盾把他抱起,重重地亲了一口:“你画得最好了,叔叔和那个不说话的叔叔就是那麽帅!来,星星糖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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