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都不知道。
“好像还不行!看不见还可以听,你把她的耳朵也割下来吧!”卓宿再次缓缓下达命令,边说边将舒平止不住发抖的身体转过来,放下蒙眼的手,他低着头似乎已经毫无反应了,但样子十分惹怜,像头小鹿。
他将他抱坐在桌子上,分开他的腿架在腰间,那xiǎo_xué和昨天一样还未及闭合,一个挺身他便将自己的分身刺了进去,却听舒平吃痛地叫唤了一声,他缓缓行进,熟悉而温暖的甬道尽头是极乐仙宫。
桌那头叫声沙哑凄厉,两片薄耳割得不够利落,脑侧还有一点耳廓残余显得极为突兀,她颤着双手去捂,血从两侧嫩芽般的耳屏后喷涌而出沿着颀长的颈部线条蜿蜒而下,濡湿了胸前大片的衣襟。一张标致的脸扭曲得五官难辨,身体左倾右倒,最后跌在了桌下来回打滚,地上血痕漫漫,裂开了的指甲甲缝里全是血污。
桌这头,恰似大地回春,风月旖旎,舒平搂紧了他的脖子,仰起的脸庞神色迷醉,泥泞的下身不住地去迎合那每一下都来势汹汹的撞击。
“嗯啊……嗯……嗯嗯……”
巅峰将至,那巨根却玩起了欲擒故纵,退回到原点,前进得又浅又慢。
“别……停……快……一点……嗯……”他不停地央求,扭着身体靠近那硕物,饥渴的肉壁好似呼吸般急促。
“可是,那个女人吵得我都没兴致了!你说怎么办?”卓宿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颈窝道。
“让……她走……”
“我不喜欢你的回答。”未料他竟抽出了分身在穴口磨蹭,卓宿贴着那颈项向上,凑在耳边,轻哄道:“让她死,好不好?”
“嗯……啊……让…她死……嗯……嗯啊……”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他已经无暇思考。
“很好,我这就来满足你。”卓宿低笑,应声没入,全力贯穿,起伏间偏过脑袋对前面的侍从道:“听到夫人的吩咐了吗?”
“是。”
寒光起落间,惨叫戛然而止,鲜血倾如注。
山雨欲来前,吟呻纵荡春风,销魂忒颠犯。
“小人从未曾接过两个往北边去的一男一女的客人。”
“很好。”卓宿抱着怀里熟睡的人点了点头。
“多谢尊主。”年过半百的船家接过沉甸甸的钱袋躬身致谢道,眼睛仍不住地瞥向那侍从手上提的滴滴答答渗着血的麻袋。
“我们走吧!”随后两人匆匆离开。
第10章终章
回卓府的路不好走,尤其到了这一带,直通通的巷道里两辆马车并行非常吃力,路又坑洼不平,再加上道两旁的小摊,马车总是走走停停。
窗外的热风吹得人头脑发涨,一身的黏汗早将他憋醒,他闭着眼靠在卓宿肩上假寐,一动不动,像死了般,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从前在佛堂里的经书看到有这样一句:“……夫着相者则能生痴,痴能生爱,爱故系缚,系缚故受生……”
他非着相,可为何受生若此?
巷子里热闹非凡,农妇打扮的小贩提着藤条编制的花篮叫卖着白兰,秃头的老翁挑水而过,棺材铺前几个垂髻小儿在红红绿绿的花圈间骑竹马。
“怎么了?”卓宿隔着帷帐问道。
“回尊主,前面两辆马车相撞了将整个道都堵堵住了,是绕道还是?”马夫回道。
“绕道吧!”
“这位爷要白兰花吗?”农妇路过这辆停着的马车对着窗口高声问道。
“要,戴在手上的那种。”
帘子里传来的声音低沉阴冷听得那妇人一愣,随即伸出一只骨形修长的手,手心摊着几块铜板,她心喜接过,将那白兰手环地递上道了声,“多谢!”
卓宿收回手,将六朵饱满的白兰花骨朵串成的手环径自穿过舒平的左手手腕,顿时整个车厢里溢开了浓烈芬芳的香味。
舒平一向不喜欢这花,被这味道熏得头晕,蹙着眉蓦然睁开眼,状似随意地轻抖袖子掩至腕处,而右手则偷偷摸进里面。
“又醒了?”卓宿佯作看风景,余光瞥却见了他的动作,“不许拿下来!”
“拿下来会怎么样?”他偏过脑袋神情挑衅地看着他。
卓宿立时扣住他的双手,漠然道,“不怎么样,会很疼。”
确实很疼,看似与自己差不多身量的人力道竟这么大,几乎要将自己的手腕握断,放开手时,腕上多出了两道深重的红痕,他揉了揉,白了他一眼,“卓宿,你真该不得好死。”
未料他却应了声“哦。”
随后一路无言,逼仄的车厢里空气仿似被抽走,不自在极了。半个时辰后马车在卓府门口停下,一下车舒平竟然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和以往不同,卓宿一下车便直奔空回阁,拉着他一起和衣躺到床上,这一躺,连入了夜都没再起来,许是他吩咐过,连日常要早晚请示的管家也没过来。
卓宿一沾枕便睡着了,睡得很熟,从来没这么熟过,均匀的呼吸里混杂着轻微的鼾声。舒平转过身子与他咫尺相对,挺拔深沉的五官在暗夜里衬得他像座不动的塑像般。
舒平这时才想起腕上的手环,略有些气恼地将它取下,然后,要干什么?
他望向宽又平的帐顶,要干什么?
似乎待得有些久,他不断掐着掌心以保证不睡过去,天还未亮,时辰到了。
他将耳珰摘下和手环一起放在枕边,轻轻起身。
舒平低声唤来守在门口打瞌睡的侍从,要那侍从帮他备热水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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