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会舍不得和你分手的。”
余知乐被她变脸的功夫逗笑了:“放心,这不算是戒指,你拿着吧。”一边说着,他一边打开了首饰盒。
在深蓝色天鹅绒的衬垫下,三枚精致绝美的圆环型吊坠美的令人沉醉,圆环内壁各刻了a、m、y三个花体字母。
amy一眼认出这款可作戒圈的吊坠价值不菲,吊坠主体由黑珍珠打磨而成,而两侧则镶满了晶莹的碎钻,整套下来的价格足以令工薪阶层咂舌。
余知乐向她解释:“这个单独戴确实可以做戒指,但它还搭配了长短两根银链,可以当做项链或者手链佩戴,三只刚好是一套。如果你认我这个哥哥,就把它收下吧。”
“不不不,这个太贵重了。”amy赶忙把凝固在吊坠上的目光收回来,摇头,“就算我和你是男女朋友,我都不会收下这么贵的东西。”她虽然偶尔会眼馋这种精致绝美的钻石饰品,但她有自己的坚持,绝不会收这么昂贵的礼物。
两人拉锯好久,a的吊坠和可以做项链的银链,其他几样东西她全部退回给了余知乐。
余知乐无奈道:“这是专为你订做的,你拿走了字母a,剩下两个字母我给谁?”
amy狡黠一笑:“余哥,我教你啊,等你遇到心爱的人,你就说这两个戒指是u的意思。”
“滑头。”
……
待amy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余知乐重重吐出一口气,挺了一天的脊背忽然间松懈下来,微微有些弯。短短的一天他经历了太多事,唯有身心俱疲四个字才能形容他现在的感受。
从楼门到停车场的距离并不远,可余知乐足足走了半个小时。他的脚步很慢,心里很乱,他抬头望向天空,可月亮的弧度都像是那个人的笑容。
他慢慢踱步到车旁,走近时才想起来车顶上还绑着一只笨笨憨憨的大熊玩偶。因为一天的颠簸,大熊全身上下灰扑扑的,手一拍就是一阵烟雾。
余知乐捏捏熊爪子,拉拉熊尾巴,捏捏熊屁股,无辜的大熊嘴角翘起的弧度分毫未变。
余知乐忽然说:“出来吧,你跟了一天了,不累吗?”
停车场很近,他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没有收到任何回音,连石子落地的声音都没有。
余知乐加大了音量,继续用笃定的语气说:“别装了,敖少爷,我知道你躲在车后面在看我。”
这一次终于用了动静。
向来打扮的像个求偶的公孔雀一样的敖澜仁今天只穿了一身低的调休闲装,他自两排车之后的一个角落里走出,若不是他手里拿着一个带有夜视功能的红外望远镜,他那副模样倒与夜跑的行人无异。
他晃到余知乐面前,背过手妄图藏起手中的望远镜,嘴里又是好奇又强作镇定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在?”
余知乐推了推眼镜,坦然回答:“我其实就是诈诈看。本来准备三遍没人答复就直接回家了。”
头一次上当受骗的敖澜仁捧住自己受伤的小心肝直跳脚,都说兵不厌诈,一遇上余知乐,他直接缴械投降了。
他酸溜溜的说:“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从停车场到她家楼下还不到五百米,你却走了一个多小时,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不回来我去哪儿?”
“那我哪儿知道啊,我又没当过人家的女婿。”
余知乐冷静的说:“我们分了。”
“……什么?”敖澜仁以为他在开玩笑,但余知乐的表情清晰的说明了他的认真。“怎么会?”他有些着急了,虽然他一天有八万六千四百零一秒都在盼望着他们能分手,但那绝不应该是现在啊!这么好这么优秀、从脚尖到头发丝儿都出色到闪闪发光的乐乐,怎么能在与女朋友第一次见面的当天就分手了呢?
余知乐避重就轻:“她说我们之间不像恋人,反而像兄妹,没有那种动心的感觉。”
敖澜仁义愤填膺:“你太傻了!这是给你发哥哥卡,哪个做哥哥的又能经常陪她聊视频,又陪她出来玩一天?……这小丫头套路太深了,不行,我要把她叫出来解释清楚了!”
看着面前为他打抱不平的敖澜仁,余知乐心里说不出的复杂。“……她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跑去敲人家小姑娘的门,还不把人家吓到?”他停了停,“再说,这是我和她的事,你不要掺和了。”
敖澜仁还在生气:“那就这么算了?你就这么让她甩了?”
都说当局者迷,可现在刚好反过来。身为当局者的余知乐看的通透,认识到自己只是在amy身上找寄托,反而身为局外者的敖澜仁关心则乱,不明白在他看来千般好万般优的余知乐为何被甩。
敖澜仁还在不停的碎碎念。
余知乐被他嘀咕的头疼,提高声音:“我说不用了!你不要插手了!”
这还是他头一次在敖澜仁面前如此大声说话,就算之前他被敖澜仁强吻,亦或是被他嘲笑生理问题,都能尽量保持冷静的心态用平稳的声音说话。
唯有这次,他确实控制不住怒气。他的愤怒并非是针对敖澜仁,更不是针对amy,而是针对这段时间以来一叶障目的自己。看看他处理感情究竟有多失败吧,他可以对外人彬彬有礼,但是对待敖澜仁时,却不知如何才能表达自己仓皇的心思。
敖澜仁被他吼到缩起了脖子。明明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却委屈的像个受气包。他嘴里小声念叨:“你声音大了不起?……我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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