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扬起一丝笑容,龙狷只望着楼悉心,悠然笑道:“昨天凤告诉我,檀敕已出了烈砚的京城,在回来的路上了,估计用不了多久,便能返京了!”
二十六、忧虑
由于裴笙的细心医治,龙演终于醒了过来,身体虽仍有些虚弱,但也在慢慢的好转中,为了让龙演更好的恢复,龙狷一直陪着龙演的身边,无论是穿衣吃药,都是亲手服侍,丝毫不假他人之手,那紧张担心之情便是让一旁的裴笙看了也十分的感动。
很快,便过去了十多日,这十多日来,龙狷几乎是寸步也未离开过龙演,更别提出府了,宫中已不知下了多少旨,却也不见这龙狷有什么回应,直到玄凤过来,看见了这里的情况,方明白了些许,也就不愿再过多得争执,只转身便带着难得回府探望的司诺去了宫中商议近来朝中的一些大事,而这厢楼悉心因闲来无事,且又是龙狷最为信任的人,自然在司诺不在的时候管起了府中的大小事宜,倒也忙得不宜乐乎,至于那易容心,则由于众人的怀疑,也懒得走出房内,除去用膳的时间外,多在房中抚琴,乐得个清闲,只裴笙与龙狷还有武悒三人一直陪着这龙演的身边,气氛也算是和乐。
“狷,我想吃上次吃过的酸梅。”闲着无聊得坐在床上,龙演望着在一旁看着司诺前些日子留下的战报的龙狷,倒也不甚客气,“狷,你听到没!”
“啊?”这方有了点反应,龙狷应声抬起头来,方想起了他刚刚说的话,只皱了皱眉,“这酸梅倒也不难弄,只是上次被你吃完了,宫里还没送来呢。”
闻言,心里不由得有了些不痛快,龙演只看着这又将头埋入书中的龙狷:“不管,我就要吃吗!狷,我要吃酸梅,现在,马上就要!”
不由摇了摇头,龙狷只看着这宝贝,竟也没脾气得应了下来:“好,我这就宫里亲自为你拿来,你别给我志床,我去去就回来!”回头望向在一旁看着唐诗的武悒,龙狷柔声叮嘱道,“小悒,我去去便来,你不要让他下床,明白了么?”
点了点头,武悒只看着龙狷走出房内,这方黑下了脸色,冷冷得看着龙演:“你真是太过分了,知道吗,这十多日来,他为了你不眠不休的,人都消瘦了不少,你竟然还这般无理取闹,悉心那日都心痛他瘦了!”
只冷冷得瞪了一眼武悒,龙演却是一幅不屑的样子:“你懂什么,他右累了,若倦了,自然就会自己放下手去,既然他如此用心得服侍我,我为何不能享受一番?”
“你这话也过分了!”皱了皱眉,武悒显然对龙演如此的态度有些怒意,“你不是喜欢他吗,为何要这般待他?这么多天了,他为了你费尽心思,你却说出这般话来!”
这方露出了一丝苦笑,龙演看着一旁一直安静坐着不愿出声的裴笙:“裴笙,你是否也觉得我很无理取闹,张扬得过分?”
摇了摇头,裴笙只露出了一点柔软得笑意,一脸的安静宁和倒与司诺有着几分相似,只是这司诺的宁和带着些内敛与深谋远虑,而这裴笙的柔和则带着些许的与世无争:“你不过是想要吸引他的注意罢了,只是他如此消瘦,你便一点都不心痛吗?”
“我……”顿时被呛得说不出话来,龙演望着裴笙这平淡无奇却又让人倍觉得温暖的脸,竟怔怔得落下泪来,“我也不想,可是,也只有在这时候,他方会对我好……”将头埋在手中,龙演哽咽,“这么些人里,陛下是九天之龙,司诺聪明绝顶绝美于尘,楼悉心清冷妩媚,事事清透,便是那易容心也弹得一手的好琴,长得是温柔可人,还有那我未见过的檀敕,听说也是个才情绝艳的男子,只有我,这么些人中,只有我是最平凡,最引不起人注意的……若不是我病着,只怕他早半我抛到人后了。”
摇了摇头,裴笙却是一笑,只看了看一旁瞪大了双眼看着龙演的武悒:“武悒,你觉得呢?”还未待武悒回到,裴笙却已接了下去,“的确,你或许是最平凡的,但是你却是这些人中最让他放心不下,也是最受他宠爱的,不是么?”柔柔得笑着,裴笙眸中却露出了几分艳羡,“我倒是最羡慕你,我若像你一样有这么个人宠着我护着我,我定会知足了,而非像你这般无理发难,将他弄成这般样子……龙演,若你与我一样孤苦无依得活着,便会知道这份骄宠有多么温暖了。”
“就是啊,龙大哥对你真的很好!”一旁的武悒也点着头,他虽不明白他们二人究竟在说些什么,但也能凭直觉来判断自己所看到的事务,“龙大哥对别人哪有这耐性,还亲自为你跑到宫里去,只因为你想吃酸梅……”
话未说完,却又截然而止,武悒只听几声并不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手里暗暗握紧了腰中的剑,警戒得看向门外,然就在此刻,却听悉心惊喜的声音传来:“敕,你这么快便回来了,想死我了!”这方放下了手中的长剑,武悒自然也猜到了这前来的是檀敕,当朝的副相。
“嗯,我也刚到不久,刚进宫见过陛下。”似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只听那檀敕颇有些忸怩的声音传来,“那司诺便要我到这来见见龙狷,为这我还被那陛下与司诺二人好好嘲笑了一番!哼,这笔帐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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