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破产,要是人主动挑事儿揍你了还手不算,要是你主动动手揍人了,不好意思,肯定要算在功德值里面来的。你也不想因为眼前这几个歪冬瓜扣功德值吧。”
“不值得,打了他们我还嫌弃浪费体力呢。”
见那几个还敢往自己跟前凑,宋靖看得腻歪,大声呵道:“滚!”
几个校服生怂了,特别是那个领头的,点头哈腰,喊滚那就真的滚,“宋哥别生气,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一阵风般,那几个蹿进了巷子里头,一会儿没有了身影。
宋靖提着洗得发白掉色的蹬了两下脚蹬,车子性能好,几乎无声地滑到了方木木面前,方木木眼神空茫、木着一张脸看着递到身,嘴巴蠕动了一下,“谢,谢,谢谢。”
秋夜的晚上大风刮着,方木木额前的厚长刘海乱飞,挡不住一张精致的脸,宋靖也是见过不少美人的人,但不得不说方木木生得面如冠玉、英俊不凡,就是大眼睛里满是迷茫,视线没有焦距,跟个瞎子差不多,气质也偏怯弱畏缩。在宋靖看来,方木木的漂亮就是架子货,气质衬不出外貌,拉低了整体分数。
附属中学的尖子生方木木,宋靖见过他很多次,听得次数那就更多,他就是活在老师口中的别人家孩子,用来和他们这些差生作对比的。
“一个大男人就应该挺起胸膛挥拳头,畏畏缩缩的干啥,被人打了最多疼点儿,但捍卫了自己的尊被抢也不知道抢回来,要不是我今天,呃,心情好,有劲儿搭理搭理你,帮你一个忙。”宋靖看不得男生窝窝囊囊的,皱着眉头教育方木木,“要是我今天懒得理你,就那几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垃圾,你长着这么一张不安全的脸可咋办。长得好还窝囊,小心色、鬼。”
方木木更迷茫了,小小声地回,“我,我是,是男的,的。”
宋靖也迷茫了,没有听说方木木是个结巴啊,附中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儿?“结巴?”
“不,不是。”方木木用力闭上眼,带子的手拽紧拳头,做了个深呼吸,单薄的胸膛鼓起又缓缓落下,这才大声地说:“不是结巴,我就是紧张,紧张就结巴。谢谢,谢谢你帮了我。”
“哟,这个毛病不错,有个性。”
这儿的路灯有些旧了,灯光昏黄,照在方木木瓷白的脸上跟上了一层柔软的眩光效果一样,像是会发光。宋靖松开的眉头又忍不住皱了起来,自从遇上系统,他都皱了多少次了。
“这长相也太不安全了。”宋靖嘀咕,把身后的背包拽到身前,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一顶鸭舌帽,拿着帽檐扣到方木木的脑袋上,“光有刘海不行,以后戴顶帽子。”
现在的社会多乱啊,宋靖身边有色、鬼、投、胎李刚责,知道很多不好的事儿,以前浑不在意,人家的事儿与自己有半毛钱关系。今天大概是被系统上脑了,所以心都软了,看到方木木迷茫却干净的眼睛就不想这张白纸被沾染了,就当他多管闲事儿吧。
方木木抓着帽檐想要脱掉帽子的手顿住,勾在手晃动了两下之后停了下来,就听他说:“谢,谢谢。我,我明天,还,还给你。”
“这又紧张上了啊,我又不是大老虎。”在方木木的肩膀上拍了拍,手下的手感可真够单薄瘦弱的,“天色不早了,回家吧。”
“嗯,嗯嗯。”
宋靖摆摆手,抓着把手双脚使力蹬了几圈,车子就滑出了十来米,寂静暗夜中“啪”地一声响动,宋靖扭头一看,方木木还站在刚才那条巷子口的路灯下,身前躺着一块儿大砖头,始终背在身后的那只手甩了甩,怕是一只拿着大砖头,手酸了。
宋靖“哈哈”笑了两声,对方木木的感官有了改善,原来不是个任人欺负的大傻子啊。
宋靖家住在碧湖小区,离着临海大学附中骑自行车半个小时的距离,是个建成快二十年的老小区了,他刚出生不久全家就搬到了这儿。和现在大多数的联排别墅不同,碧湖小区是独栋独院的别墅,环境更好,私密性更佳。
碧湖小区因旁边的临海市碧水湖而得名,靠着别墅区的这一片水域不允许游人进来,隔着湖水,人们只能够看到西岸上茂密植被以及树影重重之下若隐若现的各异别墅尖顶。
宋家的房子就靠着碧水湖,地上三层加阁楼和地下两层的小别墅,简欧风格,有了一定年头的房子没有那么新,却充满了鲜活气和温馨感。房子周围一圈的围墙铁栏杆上爬着蔷薇藤,现在这个季节已经过了蔷薇的花期,唯有那么一两朵顽强地挂在枝头上在瑟瑟寒风、绵绵冷雨中花瓣颤抖个不停。
“靖儿回来了。”守在门口的刘姨见到宋靖冒着风雨骑车回来,也没有雨披遮挡,头发湿透,额前的碎发挂着水,脸冻得发白,心疼地把一直拿在手上的厚毯子裹到宋靖的身上,“老李去接你的,也不知道眼睛怎么长的,怎么都没有碰到你啊。哎呦,这个手凉的,灶上煮着姜汤,快进去喝上一碗驱驱寒。太太担心死了,要不是先生拦着,都要自己开车出来找你了。”
宋靖裹了毯子抹了一把脸,车靠着门口停了,自己打了伞往家里面走,“路上遇到点儿事耽误了一下,不然早就回来了。”
刘姨关了门,进了更年期,就有些絮絮叨叨的,“以前晚自习都没有这么晚的,是不是老师拖堂了?现在的老师也真是的,把升学率看得比天还大,孩子的身体都不顾。还有那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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