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进水里!他痛痛快快洗了把脸,回头见白公子要笑不笑地在岸上盯着他瞧,他这才环顾一下四周,怪不好意思地笑了。
待白公子也脱了衣裳下水来,李云上前给他搓背,边搓边道:“这些日子风餐露宿,身上黏黏糊糊的怪难受!总感觉老泥都能搓出一把来!你瞧你瞧!啧啧!”
白公子听得挑起眉,还未答话,李云又道:“来来,我也得搓一把!”白公子只得转身给他搓背。
二十岁的青年身材已经不似当年单薄,修长的躯体好似充满精力,每一段肌理都是绷得恰恰好,每一把摸上去皆是结实而不夸张的触觉。白公子擦得目光深沉,李云让他擦得发痒发笑。
就知道贵家子弟不会伺候人。李云哎哟哟叫着,赶紧按住白公子的手,回头满目笑意道:“搓得我要生要死的。”话音刚落,便让白公子盈盈双目勾了三分魂魄。
现下两人赤裸相呈,青天白日的便是一颗痣都隐藏不了。李云忽然想起那年在白府荷塘,这人自水中攀扶上岸,一身月色银光铺满了自己的眼瞳;那一瞬恍如见到出水的妖精,迷得七情六欲都来一顿煎熬。
两人不知觉就靠近一些,直至胸膛与胸膛隔着皮肉贴在一起;水下十指相扣,慢慢纠缠;然后四唇相合,唇舌厮磨,水声泽泽。李云扬起脖子喘了一口气,白公子顺势低头就咬在他颈脖子上。李云微微吃痛,还未来得及皱眉就先叼住对方的耳垂,狠狠吮一口。
两人亲了好一会,白公子抬起李云的腿,稍是挺腰就捅进去。碰撞一下溅起一堆水花,又撞一下又是一堆水花,李云让他肏得腿都软了,只得攀着白公子的肩头大口呼气。
戳得厉害时李云就细细叫一下,身子往后一推,上身是离得远了些,下体还连在一起。他低头,见胯间毛发中有直挺挺的阳物一次次往自个腔内推进,虽有自己鼓胀的阳物遮挡,还是看得挺清晰的,不知觉就羞红了脸。
后头李云手软腿软,扶都不扶不住了。白公子一手扛着他的腰,一掌勾住他的腿窝子,腰胯一下都不肯松懈,直直撞得李云瘫成一团。最后让白公子捞起来死死捆住,双手揉着臀,阳物弹了几下,射了进去。
李云早在水中射了一回,魂尚且还没回来,就这么让白公子面对面抱着。
过了好一会,李云人好似飘着一般,白公子就直接将人翻过去困着怀里,又把孽根捅进去。李云双手撑在白公子的手臂上,力气刚回笼又被撞得灰飞烟灭。阳根在水里慢慢挺了起来,却让白公子一手攥住,无论怎么拿捏都仿佛在要了李云的命。
李云满脑子要命要命,接着又被翻过来。他满脸通红,白公子一脸情欲未消,可两人并不着急继续,刚四目对视便又拥在一起亲嘴,一下子亲得昏天黑地。
那一头,可怜齐听寒忙得手忙脚乱的,花费不少功夫才烤熟一只野兔子。刚好兔肉熟了才见白公子两人迟迟归来。
三人没多话,分食了兔子肉后又准备继续赶路。
多日来,齐听寒也算看出一点端倪。白公子与这小厮似乎有点不清不楚的瓜葛,非要说点什么罢,他脑子太耿直,一时也说不上来。平日里两人不怎么唤对方名儿,说一句话都是直截了当的,没太多吱吱歪歪的东西。可这就太奇怪啊!这是小厮能做的事儿么!山门里头富贵出身的师兄弟不少,身边带着个小奴才都是毕恭毕敬的,哪有这幅姿态!
李云当然不知晓齐听寒那些小心思,吃饱喝足了就开始发困,他径自爬回马车里头睡去。刚在水里胡闹了一番,又是白公子给他清理,探进去的那几根指头撩撩拨拨的,烦人得不行。
李云只得夹着腿,默默骂了一顿色中饿鬼,才埋头睡过去。
瞎说
三人又赶了几天路,终于快到山门附近。
因为夜色将近,只得寻了客栈住下来。齐听寒住一间,白公子与李云合住一间,都没意见。
夜里李云难得与白公子独处,想起山门临近,也不知道里头是如何情况,就问了白公子。白公子寻思一回,就说了师傅于凤岚的事。
听闻于凤岚捡了白公子回山门,李云好是惊讶,忖量忖量问:“……我以为你是家中送到山上学武的……”说着说着就记起以前在白府无意间入耳的流言蜚语,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倒是白公子弯了嘴角,说:“我自幼让人送到本家,那时候还算年幼,印象倒是不深了。”
李云一听,犹犹豫豫问:“去到本家,那也是富甲一方罢,怎么又流落他乡了?”
白公子答:“我这一支是旁支,好像当时本家香火不继,收了我入本家。”他顿顿,当真因为印象模糊,需要细细回忆,才徐徐道来:“……那时候我年纪太小,不认本家主母,光是学唤娘亲就学了许久。”这么一想,倒真是记起隐约的模糊记忆。
白家本家生不出男丁,主母本就容不下这个过继的儿子,更何况四岁的孩童哪晓得人情达理,天天让他改嘴唤娘就是不肯,本家主母气不过,一日不肯叫就掌嘴饿肚子,直把一个四岁孩童饿得皮包骨的。
六岁那年,本家主母竟是生了个男娃,本家上下一片欢天喜地。至于那个过继来的旁支儿子,也就没人照看了。
后来有日,趁着没人看管,那个瘦小的孩童爬着墙角矮小的狗洞,钻出了本家。
李云听得目瞪口呆,满嘴涩涩的,只得搂住白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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