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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给你一点惩罚,好好教训你一顿,免得你每次都要搞破坏。」整理完毕,成重走到他侧边,偏著头问:「你自己说,我应该给你什麽样的惩罚?」
东日燎乾涩的说:「我只是想看看你在不在里面而已…毕竟已经超过1小时了…」
「喔?」成重挑眉。「还有理由呢,所以你会拆架子是我的错?」
东日燎很想粗声粗气、理直气壮的回答:对!都是你的错!谁叫你迟到!
但若说出口,他就完了。
「不,全是我不好。」他不带感情的快速认错,只求赶快摆脱这个插曲。
孰料,这个举动竟惹恼了成重。
「很好,既然如此,接受什麽样的处罚想必你都不会有怨言了。」成重恻森森的冷笑。
接著是一阵令人难堪的静默,东日燎看不见背後,灵敏的耳朵也辨别不出成重的动向,成重到底还在不在房间都成了一个问号,他有些後悔自己轻率的回答,但又一再告诉自己,他不该後悔,他毋须後悔,後悔也没用。
好-----
斗犬-21
突然裤子被扯下一半,尴尬的挂在臀部下缘,东日燎来不及心惊,冰冷的物体已经恶狠狠的戳进秘处!
「啊……」他逞强的咬紧牙关,但还是不小心溢出一丝呻吟。
「痛吗?」成重问的语气轻柔,掌下的银白色凶器却钻抠的更深,四分之一的金属前端整个没入後庭,鲜血从撕裂的菊蕾上泊泊流出,蜿蜒了银白色的金属棍棒,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是犬棍,我知道燎不负责调教军犬,所以特别为你介绍一下。」他刻意缓慢的旋转棍身,让他好好”认识”。
「……」冷汗沁出额头,明明痛得全身颤抖,东日燎就是不吭一声。
成重也不是很在意他的硬颈,继续自顾自的说道:「狗儿不乖的时候,训练师会用犬棍打它们,这根棍子沉得很,白铁制的,打在脑袋上,再强壮的军犬都会眼浆逬裂、一命呜呼,所以只能用来打屁股。」
他现在就在打不乖狗儿的屁股。
成重冷酷的将染血的棍棒再往前送上几寸!
鸣…
东日燎咬牙硬撑了下来,自始自终都维持原来的姿势,分亳未动。
「”成重的惩罚就是让我重温成年礼的恶梦”。」一手轻轻抚上刚毅的脸庞。「燎是这样想的对不对?」
成重露出一丝微笑。「我不会对你那样残忍的。」
「因为燎是我很难得才发现的好狗狗。」他出乎意料的松开了犬棍,但因插得太深,犬棍仍衔在东日燎股间。
他不懂成重的意思。
但…
东日燎瞪大眼,开始察觉不对劲了,下半身传来的”疼痛”中竟然混杂了’快感”。
刚开始并不明显,但一旦意识到它的存在,它就愈发鲜明了起来,丝丝扣扣的麻痒感从伤口周围逐渐蔓延,带著热辣的烧灼,涌向四肢百骇。
「…嗯…啊啊……」
东日燎惊恐地顾不得命令,反手快速抓住犬棍,但抓住的瞬间,他不知道自己是想将它抽出,还是抓著它再狠狠干进去!
「我允许你玩弄自己,燎───就用犬棍。」成重倒了一杯冰凉饮料,斜倚著长桌说道。
他确信燎会让他欣赏到精彩好戏,因为斗犬在yù_wàng面前是没有抵抗能力的。
东日燎果然自行摆弄起了犬棍,他一手无力的扶著墙壁,一手在身後狂野的chōu_chā,面色从苍白到潮红,嘴巴从坚硬如铁到不住喘息。
「啊啊…哈…哈…」不够,不够…怎麽样都不够…
不够填补他内心的饥渴!
男人上半身戎装焕发,下半身却yín_luàn的以器物自渎,军裤不上不下的卡在大腿根部,沾满了血迹与体液,在药性助威之下,他短短几分钟已射了两次,但这根本无助於疏解体内泛滥的狂潮。
「…成…重…成重…鸣…啊…」好痛苦,明明是那麽的快乐,为什麽会那麽的痛苦…
眼角沁出晶莹的泪花,东日燎瘫倒在地,涎液横流,右手却仍如机械般不停捣鼓著鲜血淋漓的後穴。
一点点虐…
斗犬-22
「知道错了?」成重蹲下身。
可怜的东日小狗连回答的馀力都没有了,巴巴的睁著失神的眼珠,感觉主人的声音既近又远。
「我知道燎不怕痛,让你痛,还不如让你品嚐快乐,品嚐这种你最深恶痛绝,最想逃离的空虚快乐。」扳起东日燎的脸,成重要确定他看著自己,听进自己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知道错了吗?」
东日燎点头,眼眶红红的。
「下次还敢不敢搞破坏?」
不敢了,他摇头。
「还要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
不会了,再也不敢了!
「乖狗狗。」成重满意的搓揉他的短发。
只是这样,东日燎就觉得自己从地狱回到了天堂。
「好了,不要挖了,再挖下去,我都要倒胃口了。」成重劫走犬棍,低头检查燎的那里,小小的穴口四周一片糊烂,看起来惨不忍睹。
「下手真不知轻重。」微微叹气,他忘记燎的力气很大。「过来,我帮你上药。」
成重坐在沙发上,拍拍膝盖,东日燎懂这个意思,软手软脚的趴上去。
将脏污的军裤拉到大腿以下,成重拿著乾净的湿巾清理伤口,他擦拭的很慢很小心,但对东日燎来说,却成了一种另类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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