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他跟一个男的从结婚前就在一起了,我的生母应该知情,我现在知道我长得像谁,连性向像谁都知道了。」
陈友直……薛一鸣笑着说出结论,笑容里已经没有谢牧笛当年初认识他时的阳光爽朗。
「对不起。」谢牧笛垂头道歉,他都不晓得只是拉薛一鸣去观落阴,怎么会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那天谢牧笛和薛一鸣聊过后,他的改变又更多了。
他回去当薛家的继承人后搬了家,住到薛家为他买的豪宅,出入有宾士车代替大众交通工具,还有保镳贴身保护他的安全。
他不再每天辛勤打工,开始请家教努力学外语,打算毕业后出国看一看世界。
暑假时他和新男友,郑安行带着谢牧笛四个人一起出国旅游了一个月,谢牧笛这才知道薛家和郑家是世交,当初薛一鸣就是拜托郑安行替他牵线的。
考虑到他们再犯案的可能性很低,他们且没有伤害薛一鸣还养育他长大,薛一鸣的养父母判了缓刑,不过薛家不让他们再连络薛一鸣,之后就没再听说过他们的消息了。
薛一鸣交了新男友后,前男友又回头来缠,在学校里吵吵闹闹了好一阵子,估计是因为他老爸也是这样,薛家那边对他爱男人没有多大反应,还帮他把新旧两任男友约出来谈,要他们好好劝劝。
谈到最后,他同时跟新旧两任男友分手,表面上的理由是他打算出国念书不想再为感情烦忧,实际上的理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好在,事情结束后薛一鸣跟他爸好像亲密了一些,表情也没那么寂寞了。
◇◆◇
告别回忆,谢牧笛仅着浴袍哼着儿歌踏出浴室,因为懒得回自己房间,直接扑倒在郑安行柔软宽大的床铺上。
他往左边滚滚,再往右边翻翻,滚啊翻啊蹭被子啊……啊啊啊!为什么他看到房间的主人出现了。
「这么好。直接在床上等我。」郑安行边脱外套边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
谢牧笛停止翻滚扑打的动作,全身僵硬地看着郑安行不知该往哪一边逃跑。
「我、我回房间了。」谢牧笛抓紧浴袍领口,慢慢滑下床铺起身,尽可能不让不该出现的部份出现在郑安行眼前。
他和郑安行同居这几年,仍旧坚持分开住两个房间,郑安行也由着他开心就好,反正无论他怎么坚持,大半时间他依然睡在郑安行的床上。
看在郑安行眼里,谢牧笛那刚沐浴过,如今全身散发淡淡皂香味,雪白肌肤从浴袍空隙露出来格外诱人。
「睡在这里也是一样的。」郑安行微笑走近谢牧笛,眼神带着异精光,很明显想把谢牧笛怎么样。
前阵子教授让他们几个研究生赶一个专题,搞得他一连几天都没能好好睡一觉,更别提跟谢牧笛磨蹭亲热了,专题尚未完全结束,他又投入硕士论文诸多事项里。忙得几乎都睡在研究所,他一忙完立即回住处,想品尝久别胜新婚的激情喂饱他浓浓思念。
郑安行忙硕士论文的同时,谢牧笛也在忙毕业论文,因此郑安行多久没发泄他也多久没发泄,要说他完全不想是假的,但是要他承认他想被捅是绝对不可能的。
郑安行并不打算逼他承认就是了。
脱掉外套后,郑安行一并脱去上衣,逼近仅穿着浴袍的谢牧笛。
谢牧笛手抱着胸前左躲右闪找不到空隙逃亡,只好缩在角落可怜兮兮的看着郑安行。
当然,被扑倒了。
「小笛……」
郑安行沙哑低唤谢牧笛,感觉全身都因他而燥热,他无视谢牧笛微弱抵抗,将手指伸进浴袍中,夹住rǔ_jiān揉弄着,另一只手滑至双腿之间,握住谢牧笛低垂着的阳物,温柔套弄起来。
「嗯哼……」
谢牧笛发出微弱呻吟,手仍旧抵在郑安行胸前抗拒,但是力道明显减弱。
知道谢牧笛也渴望激情,郑安行温柔一笑俯身吻住谢牧笛艳红双唇,趁着谢牧笛张唇轻喘的空隙,郑安行趁机滑进温热口腔,舌尖反反复复舔舐谢牧笛敏感的牙龈,以及拥有丰富感官的舌面。
郑安行玩弄rǔ_jiān的手指不知何时滑进臀部双丘之间,揉弄他开始蠢动的菊心,套握住阳物的手指更是不间歇的带来刺激。
「哈啊……嗯嗯……」
快感在全身游走,令谢牧笛对各处碰触更加敏感,郑安行在他口腔内游走的舌尖,每一下舔舐都带来又痒又麻的奇特感觉,让他忍不住用舌头制止郑安行的动作,却变成两人互相舔弄,粘糊成一团分也分不开,不知何时谢牧笛抗拒的手已转而勾住郑安行颈间,更贪恋地来回抚摸郑安行精壮背脊。
闻着熟悉的体味,想到即将到来的激烈冲击,谢牧笛浑身躁热,不止被郑安行揉捏套弄的阳物变得坚硬,还有一股莫名熟悉的热度在体内积蓄,谢牧笛甚至感觉得到菊心甬道蠢动着渐渐湿润,准备迎接郑安行贯穿其中。
「嗯嗯……啊……」
原本就遮掩不了什么的浴袍大大敞开,露出泡过澡的白嫩肌肤,郑安行变换姿势以便拿取放在床头柜中的润滑液,谢牧笛虽然天生丽质能自行分泌足够的润滑,但是郑安行怕他疼每回进入前总是小心翼翼的涂上润滑液,避免谢牧笛受伤疼痛。
何况谢牧笛和他久未亲密,原本已经被开拓得yín_dàng柔软的菊心再度紧闭,需要仔细拓展,以免留下肛裂的后遗症。
沾取润滑液后,郑安行的手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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