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得真紧……果然你这银荡的身体没被男人操就是不行,法祁。」
站务员似乎走到逃生门前了。
「舜哥……呜!」
「忍什么?要是被发现就叫他一起来上你啊。」
曾法祁盯着那扇半掩的门,看到门把上搭了一只手。
他倒抽了一口气,全身神经都紧绷着,连在体内的性器形状热度,跟握住自己硬挺的手指力道也清晰地感觉着。
不要进来,别让我更难堪了。曾法祁祈祷着。
用这种肮脏的打扮,在这种肮脏的地方跟自己的兄长做着肮脏事,有什么比这更糟的?
那只手推开门,但人没走进来,一支手电筒伸进来胡乱照着。
站在视线死角的两人自然是没被发现,曾法祁松了口气。
当那个手电筒的强烈光芒照到自己时,他还产生了被烫伤的错觉。
充满污秽的自己,根本没办法恣意沐浴在阳光下。
终于,站务员把门掩上,走了。
曾法舜在站务员的脚步声消失后,用更狂暴的方式操着弟弟,看到曾法祁虚软的模样,他十分有成就感。
「刺激吗?还是我们出去做给那些流浪汉看?或许他们也会兴奋起来。」
「不要……舜哥……我会乖乖的……」
「哼……你现在才知道要听话吗?」兄长的侵犯把残留在曾法祁体内的东西带出,看着自己性器上的白色体液,曾法舜在弟弟颈上咬了一口,冷笑道:「这是谁的米青.液?」
「啊呜、那、那个是……尧、尧哥的……啊嗯!」
「啊,对,今天轮到他陪你啊,你怎么逃出来的?有人帮你?不……这样你不会徒步走来……你做了什么?」
「安、安眠药……加在咖啡里、啊……给尧哥……舜哥……好棒……」
曾法祁完全放纵在ròu_tǐ互相摩擦碰撞的酥麻感中,他半张着口,随意让兄长将舌头伸入,与之纠缠吸吮,唾液濡湿了曾法舜的t恤。
「简单的小技俩,」曾法舜放下弟弟的大腿,按住纤瘦无力的腰,下体一次比一次深地捣入,「也只有法尧那家伙才会傻傻相信你,呵……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处罚你?」
「不……」
「怕了吗?那就别逃。」曾法舜松开曾法祁的双手——他知道弟弟也没多余力气反抗了——疯狂地侵犯已经到极限的身躯,彷佛想把那柔嫩的肉穴给插烂一样。
在曾法祁因高潮而昏过去时,他也在颤动的通道内身寸.米青。
曾法舜抱住滑落的弟弟,热液从抽搐的腿间滴下,在地板上留下纵欲的遗迹。
「你逃不了的——」他附在弟弟耳畔说道:「你一辈子都是我、法尧跟父亲的玩具。」
☆、〈散步〉
曾法祁穿着宽松的休闲服,踉跄地跟在前方大步走着的男人,若步伐稍慢了些,男人便会扯动手上的皮绳──另一头系在他颈上的项圈上,有好几次他差点因此跌倒。
「走快一点啊,法祁,你不是很想出来逛街?现在我陪你了啊。」男人转头对他温柔地笑,声音也很平和。
这模样让曾法祁不寒而栗,「尧、尧哥……对不起……我……」
「唉呀,我可没生气呢,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法祁。」
和曾法舜一样的面孔挂着微笑,若是旁人看了,想必也会忍不住回以一个友善的笑吧。
但明白大哥真正模样的曾法祁,很清楚大哥非常愤怒,因为自己在端给他的咖啡中下安眠药并趁机逃走。所以现在才会逼他用这种屈辱的方式在路上走,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现在是深夜,路上根本没人。
前天他被曾法舜给强行带回家,那张车票也在他眼前被打火机烧成灰烬──就跟他仅剩的希望一样──然后被绑在床上,经历了父亲残忍的处罚。
『不能随便跑出屋子喔,法祁,不听话的小孩就是要处罚。』
曾法祁不愿再回想那难堪的回忆。
在他身体尚未从『处罚』中恢复时,他的大哥把他从床上拖下来,替他戴上狗用的项圈──
接着硬是将一根短小的按摩木奉塞进他的后庭,便要他穿上衣服出去散步。
所以曾法祁步履蹒跚的原因并非全然都是『处罚』导致,大半都是因为体内的物体时强时弱地震动着。
「因为我最喜欢的人就是法祁了,所以我不会生你的气。」
语毕,曾法尧继续往前迈步,「想要去哪里呢?啊,我记得这附近有个公园,那里有很多游乐器材,你好像最喜欢荡秋千了,以前我都替你推呢。」
「尧……尧哥……啊……呜……」
体内一阵一阵的酥麻感侵袭着下腹部跟腿根,曾法祁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再踏出任何一步了。
「快一点呀,我等不及跟你一起玩秋千了。」
曾法尧拉了几下绳子,看到弟弟弯下身子摇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现在可是一月啊。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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