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初,杜小葳已经死了。”小初面无表情。
永璋把旁边一个木马翻转过来,示意小初去把地上打滚着的那男人脱去外套后里头那件干净衣服拿过来铺在木马腹部凹陷地方,这才坐下来。尽管感应不到痛楚,可是体力的消耗并不会因此而减少或补充。
男人在地上的打滚碰撞到了墙壁,不少暗格里的东西都掉了出来,永璋的目光便是落到了旁边一个打开的盒子上,眼熟的粗细不一的针,还有颜料。
“不是说你姐姐为他在胸上纹了朵红梅么?小初,你也帮他纹一朵吧。”
小初眼睛一亮,自从发现他有艺术天赋之后永璋交了他不少技能,而纹身恰恰好就是其中一项。把纹身工具的盒子捡回来,小初上下打量了梅若鸿一番,回头看向永璋,“主人,要纹在哪里?”
“既然你姐姐是纹在胸口,那么,他就纹在下头吧……哦,看来已经有个会玩的把毛发剃掉了?正好省了步功夫。”永璋打了个呵欠,长腿交叠,从下而上直视梅若鸿的眼睛,一手放到他视线的落点,打了个响指。
同样是切除痛觉神经,只是这次附赠了快|感神经的灵敏度。
这个男人,是恶魔。
小初没有再看永璋,只是耳边听着指示,用唇舌用手上功夫先服侍了梅若鸿一番,在他那柱体膨胀站立起来之后用丝线捆紧了前端。
“这样才有充足的画布嘛。”永璋有些困倦地抿平了唇,五官在阴影中模糊。
小初没有回头,一手捧着梅若鸿的男性象征,一手拿着吸了颜料的纹身专用的管针,一针又一针尽管生疏可是绝不犹豫地快速落在了海绵体上,红梅的轮廓渐渐清晰。盛开在分靡的艳丽之感。
当痛觉被屏蔽,当快|感被放大,被催眠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每一针刺在那处都是一次刺激,梅若鸿忍不住挥动手臂不受控制地喘息呻|吟。绵绵不断的细小刺痛叠加成了席卷理智的滚烫欲|火,到后来从紧缚的地方渗出了忍耐的白色液体,抹在红梅之上更是色泽鲜艳。
眼睁睁看着妖娆邪魅的梅花在柱体上盛放,梅若鸿感觉到了灵魂也被一点点地刻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住手……”
“梅若鸿,梅若鸿,多么美的红梅,你喜欢么?”小初发出了孩童般天真的稚嫩笑声,手上却是没有留情地继续把红梅勾勒得更加精致,“不要乱动哦,纹错了可没得改的。”
最后一针完成了纹身,小初把管针□了他被紧缚的铃|口,慢慢地旋转着。
“啊啊啊——!不要,啊……住……不要……呜……停……”当痛苦被完整地翻译成了快|感,梅若鸿疯狂地尖叫扭动,却是挺腰耸动似乎是催促着小初更大的抽|插动作,每一次细针被抽出时候都有白浊跟着喷涌。
汪子默从一开始的惊愕心疼到后来的欲|望澎湃,面对这样秽乱的梅若鸿,面对那因□中更加娇艳欲滴的红梅,身体竟变得火热,“若鸿,鸿儿……”
他挣扎着避开了已经脱力瘫软的男人,膝行挪到了永璋跟前,不停地磕头,“求你了,求你了,不要再折磨若鸿了,我愿意代他接受惩罚,伤在他身,痛在我心啊!求你了,求你看在我带了小初来的份上,求你看在他年少无知的份上,求你了……”
半眯的凤眸缓缓睁开,永璋勾起唇角,“哦?”
而外头,丢失了永璋的乾隆找人找得都快疯了,他也顾不得保密身份,叫人拿了令牌去县衙调动精兵衙内大街小巷地寻找着下落不明的人。
永璋,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想起了之前见到过的,暗处对永璋不怀好意的觊觎,乾隆担心地握紧了拳头。
44第三十章 罂粟【修】
线索来自于乾隆随口叫去监视汪子默的暗卫,这个被打晕塞暗巷里的暗卫偷偷看到了地下室的状况后被吓坏了,回去跟乾隆汇报时候都还是抖着的。尽管暗卫对那个地下室的描述语焉不详模糊不清,可是乾隆还是脑补出了应有的画面,不过他是以为被虐待的是永璋。
不想让其他人看到或许这样那样的永璋,乾隆只带了近身暗卫就去了那地下室。而事后他无数次庆幸自己没有让其他人看到当时地下室里的场景。
瘦弱苍白更像是太监的男人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嘴中不停泄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断断续续的喘息,衣衫并不凌乱可是就是给人一种狼狈不堪的感觉。
墙壁上吊着一个男人,另一个男人正抓着他进行着粗暴激烈的□,每一下冲击都使得捆绑双臂的锁链颤栗着发出牙酸的响声,作为承受的那方面上没有任何痛楚,只有把五官搅弄得一塌糊涂的汹涌情|欲,两眼彻底失了神。
地下室的中央坐着懒洋洋伸着长腿的俊美青年,在摇曳昏暗的灯光下越发呈现出半透明质感的象牙白肌肤像是发着微光,错杂横亘的捆绑伤痕鞭打血痕成了最妖冶的装饰,不合身的粗糙暗蓝外袍松松散散地搭在身上,仅仅遮住了要害,若隐若现成了异样的诱惑。
眼睑低垂微微晕染了疲倦,神色温柔就像是身处仙境一般,只着白色里衣的少年趴在他腿上就像猫崽子一样似乎睡得安详。
强烈的违和的对比。
秽靡的地下室,因为他的存在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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