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神魂颠倒。
这世间,竟有比武学更能令他迷醉酣畅的妙事......晏轻侯一波又一波地将自己推向深处,追逐着无与伦比的至上快感。
眼中的寒冰,早已化做情焰跳跃。看出去玄易紧皱的浓眉、额头的汗水、赤红的眼角......无一不诱惑着他去抚摸。
心念动,手也就跟着抚上了玄易眉骨。男人翕张喘息的薄唇里,更隐约看得见粉红的舌......
晏轻侯无意识地低头,舌尖穿过男人唇齿捉住对方的舌头,像个孩童,找到了有趣新奇的玩具,撩拨探索着。
「唔嗯......哈啊......啊......」玄易整个身体几乎被对折成两半,上下同时遭刺激,他几近失神,忍不住伸手揪紧了锦缛。
所有的知觉,都汇集在那被人贯穿进出的私密部位。
他是堂堂一国的皇,却给人压在身下肆意索求......更可怕的,是他居然也从这种违反阴阳人伦的屈辱行为中有了快感。
尽管不愿承认,可自体内缓慢燃起的那团欲火骗不了人。他的分身,也已半抬起头,被他和晏轻侯的腹部挤压、磨蹭着......
他就在痛楚和晕眩的极乐里沉浮跌宕。
晏轻侯喷在他脸庞的气息粗重炽热,充满雄性特有的麝香味。汗水滴到他脸上,再流进他嘴里,同他的一样滚烫,连带他心头那把火燎原般烧了起来。
yù_wàng占尽上风,所有不相干的念头都被赶出了脑海。玄易蓦地松开了锦缛,转而抱住晏轻侯的头颅,吻咬着对方的嘴唇。
呼吸心跳都已乱了拍,yù_wàng交迸的刹那,两人如坠九霄云外,忘情地低声呻吟,全然忘却身在何方。
所谓欲仙欲死,也不外如此。
紊乱的气息慢慢平复,晏轻侯仍紧压在玄易汗水淋漓的身躯上,做着上回想做却没做的事情,替玄易揉着眉心的结,自然得像已经做过无数次。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情潮退去,玄易也终于找回了理智,想推开还深埋在他体内的晏轻侯,可周身酸软乏力,根本不想动弹。
晏轻侯皱眉,难得身心正充满了释放过后的舒畅,想跟玄易再温存一番,男人张嘴,就破坏气氛。
他不想再听玄易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覆上玄易的嘴唇,轻轻碰触、吮吸......
从小到大,都不曾试过跟人如此亲近过。一朝尝了人间极乐,多年被封锁的情感便似决了堤,在他自己也未觉察的时刻,已倾泄而出。
「呵......」嘴唇被晏轻侯弄得痒痒的,玄易轻摇了摇头,避不开,也就任由晏轻侯摆布。可过了一阵,发现晏轻侯仍没有起身的迹象,终是无奈地叹道:「够了,大军五更就要启程,晏轻侯,你莫累我坏了大事。呃......」
体内被狠狠顶了一下,他苦笑。
「我还没跟你算帐。」晏轻侯寒声表达着不满,人却慢慢从玄易体内退出。
玄易哼道:「该算帐的人,是我吧?你将玄晋伤成那样,又行刺我。晏轻侯,你这质子也当得实在无法无天。」
晏轻侯傲然冷笑:「那也是你玄龙自作自受。要不是你发兵攻打炎雪,我又怎么会跑到你玄龙来当质子?」
玄易哑口无言。
碰上这么个煞星,他也只能自叹倒霉。
他稍事喘息,翻下锦榻,摇晃着跑到木桶边,拿水瓢抄起已经凉透的水就往身上浇。
晏轻侯看了一阵,赤身luǒ_tǐ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玄易,灼热的硬物在男人紧绷的臀间来回轻蹭。
「晏轻侯,我明日还要行军。」玄易额头青筋凸起。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身后人一挺,已经闯进了兀自微张的入口。
玄易双手紧抓住木桶边缘,承受着再次入侵的火热,除了叹气还是叹气。看来,被这个我行我素的混蛋质子纠缠上,他今后都别想安宁。
☆ ☆ ☆ ☆ ☆
厮磨到夜半,晏轻侯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玄易。
男人已被他折腾到双腿发软,胡乱清洗过身体,倒进锦缛里埋头就睡。
晏轻侯坐到榻边,指尖滑过玄易肩头又多出来的几个牙印,突然问:「那情丝之毒,该有解药吧?」
玄易本已昏昏欲睡,闻言睁眼,目光闪动。「你想到了什么?」
「毒药既然是刺客放的,他们自己也会吸进毒烟,怎么可能用无药可解的剧毒?赤骊皇室,应当有解药。」
晏轻侯边说,边审视着玄易神色,却见玄易只是挑了挑漆黑浓眉。
「这一层,我事后也想到了。所以......等玄龙普安正式开战,我会前往赤骊寻解药。」他对晏轻侯微笑,莫测高深。「你自然也得陪我一起去。」
晏轻侯抿紧嘴。
这本就是他此行目的。但亲耳听到从玄易嘴里说了出来,心里居然有些莫名的失落。
毒解了,他和玄易,从此除了仇恨,就再无牵绊......不过,他们两人,原本便是陌路人......
他盯着自己食指上的伤痕,最终冷冷笑:「好。」
☆ ☆ ☆ ☆ ☆
翌日大军拔营。将领们惊奇地发现,玄易竟然跟个陌生人一同走出皇帐。那人一身半灰不白的衣服,脸上还带着个冷光闪烁的青铜面具。
昨晚负责守护皇帐周围,保护皇帝安危的侍卫们更个个吓出身冷汗。他们都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潜进兵营的。
全是饭桶!玄易扫了侍卫们一眼,看得众人都低下头去,这才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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