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馒头,害我现在没有力气。
“不怕,有炎炎在这里呢!”好象明了我要说什么似的,他亲昵地安抚着。暖暖的怀抱,心底升起的安全感让我没来由得感觉轻松。
算了,还是晕了再说吧,反正这种场合没我说话的份!
意识慢慢地远去,最后消失在茫茫的浓雾中,找不到彼岸,回头却没有退路……
但耳边那隐隐的细如蚊子的声音却怎么也不肯让我安心昏掉!
真他妈的讨厌!!!!
“看来,药起作用了呢。”荆妃恢复她温文而雅的容颜,完全不符刚才母夜叉的模样,“殿下不担心吗?”
李崇炎将我搂在怀里,轻轻地拍打着微凉的脊背,让我安稳下来。不露声色地在心里松了口气,然后交给身旁的随从。
唯一奇怪的是侍从呆在一旁并不离开。
“他…………”先开口的是荆妃,怎么说炎炎也要比他高干一仗啊~
“我需要一个证人!”炎炎微笑地看着荆妃,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可身体先松懈了下来。荆妃感觉到气氛的不正常,却也看出了李崇炎冲天的怒气。
“你不想要解药。”这无疑是她最有力的筹码,她必须争取主动地位来保护自己。毕竟,她还不想在还没完成任务的前提下死去。那太没面子了!(现在不是有没有面子的问题啊)
“到手的东西是不会自己跑了的。”炎炎双手交叉地站在那里,,除了蠕动的嘴唇,身体好象一做雕像般。他与本来就瘦小的荆妃几乎可以平视了,当然这无疑也加重了他对她的压迫。
“这么有自信。”荆妃忽略背上的冷汗,“殿下难道不知道自信的人往往死的很早吗?”
“我倒听说说‘夹在中间的人往往死的很早。”李崇炎意由所指地一笑,“我们常常称他们为——”
“————内奸————”
因为这两个字,荆妃浑身一颤,牙齿打颤,可她还是勾勒出一丝残酷的微笑:“我聪明的殿下,可惜你猜错了”
“我当然知道,不过内奸的罪比较重,杀起来比较有借口”炎炎怎么可以这么轻松,我的小命还在你手里啊。
“你!”荆妃试探着,“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你猜!”
“你!竟然知道还敢这么对我,你不怕引起战争吗?”很无聊很老套很蠢蛋地威胁,严重怀疑她的智商
“我可只知道你是‘内——奸’哦~”
“这就是你的目的!?”总算回过神来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言下之意是:我管你是谁,只要以内奸的罪名处决了,到时就以‘不知者无罪’搪塞了事。
“你——”荆妃咬牙切齿的说不出话,只得狠狠地瞪着他,“你究竟………”
炎炎不再说什么,只是伸出右手,示意得很明显,只要你交出解药,就饶你!
“那只不过是普通的méng_hàn_yào。”荆妃的闪躲的目光从炎炎的身旁掠过。
“我不会拿他的命开玩笑,希望你也是。”冷冷地看着她,说得很慢,但字字敲在荆妃颤抖的心里。
“殿下,我差点就被你糊弄过去了,呵呵呵…….”随着银铃般的笑声,荆妃的面色越来越冷,“你毕竟是一个13岁的小娃娃,即使你的天分过人。”
“…………..”
突然有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你想要解药?”荆妃好象抓到了对方的弱点,豁然得意起来,“可以。”
“不过………….”
炎炎没有说话,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地像战鼓一样快,没有一刻地停息,但他不能泄露一丝一毫。
先动摇的人,就是——输家。
我知道,他只是害怕拿我的性命去赌博。
“不过,你得替你亲爱的皇帝爹爹受罪哦。”我恶毒的女人,难怪孔子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荆妃掏出两个药丸,一个是红色的,另一个则是绿色的。(不要问我颜色为啥这么土,灵感来自于红绿灯)
“你想怎么?”
“红色的这个嘛,是解药……”荆妃将手摊开,“至于绿色的这个嘛,是蚁蚀丸。”
炎炎二话不说,伸手便去取那个绿色的药丸,却被荆妃巧妙地躲开。
“你不怕,这蚁蚀丸虽不是什么致命毒药,但发作起来可不是好玩的。”荆妃的眼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它可不是什么糖果,你想清楚了。”
“你说呢?”笑得并不冷,但是坚决,看得荆妃莫名其妙地发抖。
“果然好小子,到了这关头,还要耍我。”荆妃恍然大悟,“你休想骗我。”
“拿去!”
炎炎接过抛过来的蚁蚀丸,仰头便吞了下去,没有丝毫的犹豫,直看的荆妃哑口无言:“我不相信,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我不信!”
“你看见了。”看着快疯癫的荆妃,炎炎像明了她一样,只是静静地站着……
“还有这个!”像发疯了似的,荆妃又抛过来一颗(实际上是我懒得打药名)。
同样的,毫不犹豫地吞下,没有一刻的迟疑。我感觉到此时的炎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燃烧过,生命存在于否对他来说似乎失去了意义,为了另一个人的生命来做斗争,才有实实在在的感觉吧。
荆妃开始惊慌失措,她双手抓着肩膀,像要撕下一层皮,可憎地嘲他咆哮:“我不信!”
信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或许她一开始就信错了人,这种隐晦不可告人的身份,这污秽而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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