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走出来了吗?你还是觉得自己脏!还是看轻自己!你可以试试,看我今天还会不会由着你逃避!”
“呜……”
“我早就不该纵容你!”言晟加重手指的力道,“理智理智,理智有什么用?不强迫你,不刺激你,由着你慢慢将自己磨到崩溃?”
“季周行,我今天一定要干你!”
说完,他往下一探,粗暴地握住季周行的性器。
季周行身子重重一绷,背脊弓起,失声叫喊,抠着他的手臂,指甲在皮肤上划出道道红痕。
他皱起双眉,单手抬起季周行的腰,未做任何扩张,握着自己的套弄几下,直接顶入身下之人的股缝。
那里已经大半年未被碰触,季周行睁大了眼,泪水不断滑出,疯狂地摇着头,“二哥,不行啊!我脏,你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言晟不再说话,将他两条腿掰至大开,压在他身上,腰部往前一挺,半个前端嵌入收缩的穴肉。
他胸口大幅度起伏,叫声带着喑哑的哭腔。
“二哥,不要进来啊,求你,求你了!”
言晟一手稳着他,一手握着他仍旧软着的耻物,不急着长驱直入,仅缓慢细致地在穴口流连。
每次只进去半个头,碾压转动一番,又向后一退。但也不完全退出,抵在穴口窥探按压,就像正耐心地做着扩张。
季周行情绪激动,下唇被咬出了血,双手胡乱在言晟背上抓,徒劳地乞求:“二哥,你不要这么对我……我会弄脏你啊……”
言晟眸底是浓若深渊的心痛,俯下身子吻掉他的眼泪,用一个掠夺感十足的吻堵住了他的抽泣。
舌霸道却温柔地扫荡着他的口腔,吮吸纠缠,唇齿之间弥漫着血的味道。片刻,言晟挺腰,粗胀灼热的性器拓开柔软紧致的肠壁,如入鞘的剑一般,不容抗拒地向里刺去。
季周行尾椎酸麻,火苗从穴肉蔓向小腹,又千里奔袭,点燃他整具身体。
欲火已起。
肠壁与穴肉如同生命力旺盛的藤蔓,层层叠叠攀附着势如破竹的征服者,缠绵,吸附,恨不得将言晟往更深的mì_xué带。
言晟整根推入,跳动的青筋抵压在他敏感的凸起上,极有耐心地研磨。
他的大腿肌肉绷紧,汗水倒流直下,从膝弯涌向腿根,明亮又sè_qíng。喉咙泄出低沉的呻吟,嘴唇半张开,竭力呼吸。言晟咬住他的下唇舔舐,腰部蓄力,抽出一半,又慢慢压进去,将褶皱撑开碾平,渐渐带出淫靡的水声。
直到他终于受不了,哑着声音喊道:“二哥,我难受!”
“为什么难受?因为我进来了?你不想让我操?”言晟伏在他耳边,低音炮温柔地轰击着他的耳膜。
他哭着摇头,难以自控地摆动腰臀,绞紧穴口,额头抵在言晟锁骨,羞得说不出话。
“那是为什么?”言晟舔了舔他红得几欲滴血的耳垂,力道正好地咬了一口,“不说我就当你不想让我操了?”
“二哥!”他喘息着喊起来,扬起脸,渴求地望着言晟。
“说啊,是让操,还是不让操?”
他狠咬着唇,殷红的血染上洁白的齿,下身蹭得更加卖力,嘴上却说不出那句丢盔弃甲的话。
言晟眸光幽暗,往外滑出几分,忽然猛力往里一挺,顶碎了他尚未出口的呻吟。
他咬住言晟的锁骨,指甲几乎抓破了言晟后背的皮肤,声调溃不成军,“让操!”
言晟一巴掌拍在他紧绷的臀部,“自己勾上来。”
他抬起早已被汗水打湿的长腿,熟悉又生涩地环住言晟的腰,还未来得及环紧,就已溺毙在难以招架的快感中。
言晟搂着他的腰,暴虐地chōu_chā掠夺,yīn_jīng长驱直入,前端毫不留情地撞击,快速插入飞快抽离,将穴肉操出羞红的色泽。
他埋在言晟肩窝上,被顶弄得不停耸动。剧痛与快感从下方一波接一波地向上涌,腰腹酸胀酥麻,关节软得几乎化水。他满脸是泪,在言晟肩上咬出了一道血印。
言晟由着他咬,腰腹的力度不减分毫,反倒操得更加用力,灼热的前端在凸起上来回研磨,他放声哭泣,浑身有如过电,那些积蓄在腿根的汗水支离破碎地滑下,在被单上浸出深色的欲痕。
言晟开足马力猛操狠干,最后在他身体最深处释放。
热流灌满肠壁,他大睁着眼,如一条即将死去的鱼终于等来久违的甘露。
言晟并未撤离,留在他泥泞不堪的体内回味似的缓慢chōu_chā,抱住他,从他的眉心吻到唇,沙哑地唤:“宝贝,怎么样?”
他紧紧缠着言晟——不管是四肢还是下身,等待痛处与欢愉渐渐消退,才轻轻抬起眼皮,迷恋地看着自己生命里的光,又软又黏地喊:“二哥。”
言晟摸着他的脸,“还要说自己脏吗?”
他吸了吸鼻子,没有说话。
“没关系。”言晟亲他的眼睛,“脏就脏吧,我陪你一起脏,咱俩都脏,谁也嫌不了谁。”
他张大双眼,眼巴巴的,半晌才道:“二哥,你不用这样。”
言晟笑了笑,吓唬似的往里一捅,他立即绷紧身子,一动不动。
言晟低下眼,揉弄着手中热起来的耻物,故意加重力度一捏,“宝贝,你有反应了。”
季周行一身的潮红更加明显,内里也绞得更紧。
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时候开始半硬起来,也许是挨操时,也许是言晟shè_jīng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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