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刚刚学业结束,还没什么经验,不知道是什么朋友被你这么放在心里,那我就勉力一试,不过是随手之劳。”
张浅的老同学回到医务室,看着已经处理好伤口的徐子君,便感激的向张浅笑笑,徐子君见有外人在,拉着张浅出门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诉说一二。
张浅本身就是广州人士,从美国回来便一直住在老屋,所以两人这些日子来往也非常方便,两个人渐渐熟悉起来,连张浅在医务室的老同学都开玩笑说他们两人是看对眼了,几日的相处就超过了他和张浅几年的旧情分。
上次和教官打架的处分也下来了,也许是炮兵教官自己也开口给徐子君求了情,处罚的并非很严重,反而被惦记上了,觉得徐子君是个好苗子,只是有点缺教训,随着几次一周一次的考核之后,徐子君的优良表现更是让炮兵教官觉得没有看错人,男人的交情也不乏拳头打出来的,到最后更是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至少教官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这几日家中亲眷来了书信,特意弄了关系推荐张浅北上去一家省级的大医院,张浅乘着徐子君休息的日子把人约出来道别。
作者有话要说:
神经病男主的设定是狂躁和自闭症,也可以理解成人格分裂,一面狂躁,一面自闭,==
因为重生的徐子君壳子是非常健康的,所以精神病没之前那么严重,但是生理和灵魂会互相影响,必须靠着自己渐渐正常起来。
不过即使正常了,徐子君也已经黑化了
第3章 暗黑系短文
1926年1月17日,徐子君毕业于黄埔军校,在主宅中过完大年夜后,徐子君以即将任职的理由向父亲提出一人独居,徐参领告诫一番:莫要急着站队出头,任何重要消息都要告知于他,不要一意孤行,他的任何举动都会干系到整个家族,以家族荣誉和利益为主,时刻牢记自己是世家子弟。
徐子君难得的笑了笑,低头答应,带着两队人马低调离去。
半个月后,西郊的一处废弃厂房中。
四处连结的蜘蛛网被人随手破坏着,因为陌生人的闯入,地面上扬起一阵白色的灰尘,腐败的房梁和窗口用身上一道道的刻痕展示着被岁月侵蚀的痕迹,依稀可见19世纪初期第一批纺织厂以往的辉煌大气。
一个眉目柔和清秀,身穿白色长衫的男子此刻有些狼已,双手置于背后被人用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绑着,固定在房中的支柱附近,嘴里也被塞满棉布,只能隐隐发出‘呜呜’的声音。
许朗月此刻满脑子的疑惑和惶恐,任谁被敲晕了之后醒来变成这个样子都不会依然沉静,未知的恐惧牢牢的包裹着许朗月,偌大的房间中只有被捆的他一个人,一刻之后他终于停止恐惧,开始思考自己目前的处境。
父母逼着自己去相亲,他不得不去,自己是和赵二小姐的见面之后,独自回到家中的时候被绑架的,也许是赵二小姐的原因?
毕竟赵家家大业大,二小姐又美貌如花,若不是二小姐对自己青眼有加,论家世自己是配不上她的。
也有可能是自己父母的原因吧?父亲是杂志社主编,为人激进不懂得婉转,经常在报纸上发表自己的观点和事情的真相,暗地里得罪了不少人,以前还有徐子君护着,自从他和徐子君的关系曝光之后,徐参领更是直接下令,甚至恨不得他家倒霉吧?
许朗月想到徐子君,心中五味杂陈,徐子君的身世,相貌,性格无一不好,又专一,护着自己。自己以男儿之身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既有攀附的心思,更有喜欢他的感情。也许是谈恋爱谈的傻了,居然和徐子君约好一起向父母表明心意。
谁知道一切都变成了一场空,如初梦醒,徐子君被关紧闭,自己父母更是怒不可揭,怪罪于徐子君,更强迫着想把自己扳回正道,这些日子他也不好过,一边留恋与子君的炙热真情,一边则被现实狠狠压迫着....
在自怨自艾之间,房门被打开了,一阵脚步声传来,许朗月抬头,便看见四五个彪壮大汉一身戾气,身穿粗布衣裳。
为首的男子拉出许朗月嘴中的棉布,不由分说就甩出两个大嘴巴,许朗月一阵头晕,然后棉布又被塞进嘴中。剩下几个大汉上前就是对他一阵拳打脚踢。
他无力反抗挣扎,蜷缩着躺在地上不停的发出闷哼,幸好暴力很快停止,为首的大汉一抬手,几个汉子就撤了出去。
大汉伸手捏住许朗月的下巴,狞笑着说:“许公子,你怕是不记得我了罢,当然了,我这种小人物又怎么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呢?老子被你害的倒霉不断,对你来说恐怕只是眼睛一眨的事情。”
“喔,不对,我倒忘了,还是因为许公子魅力大,靠着徐子君那个杂碎保驾护航,你才有这么舒服的日子,听人说原来你们是一对?我还真没想到原来你是个卖屁股的,嗯?”
许朗月怒火中烧,一阵难堪,难道自己和子君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不应该啊?此人我确实没有印象了,难道我得罪过他?或者他得罪过子君,现在找我打击报复??
“哟,想什么呢?”大汉伸手拍拍许朗月的脸蛋“在想着你相好的什么时候过来救你?你放心,他应该快来了。”
“我派人送信给他,他要是想见你就一个人过来,你说他会不会来?哈哈~你们世家子弟就是这样,天生精贵,一帆风顺,徐三少据说已经军校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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