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我们各走各的,你好好当你的剑神,我做我的神棍,咱们俩就像普通认识的人一样。”余喜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往后蹭了两步抱着腿靠在床头,说的话很狗血,因为发生的事也很狗血。
重逢之后,他渐渐认出了自己,有些事本来一直是不清不楚的就那么放在那儿,但一起去广西之后,在南宁府的衙门里,两个人莫名其妙被安排住一间房,但房里有两张床,而且正值多事之秋,所以也就没麻烦人家换。
事情就是那么凑巧,那晚他和西门吹雪去追逃狱的昆仑奴,一直追到了烟花之地,结果不小心喝了房间里加了东西的酒。后来的事他就不清楚了,反正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和那人躺在一张床上,自己的手还放在人家没穿衣服的胸口上。那一瞬间他只想到了两个字:剁手。又不是大波姐姐,有什么好摸的啊卧槽!
然后身体一动,身后的痛楚又提醒了他两个字:完了。
剧痛让神智恢复清明,有些混乱而羞耻的回忆就慢慢在脑海里清晰。自己是怎么红着脸表白心意,是怎么抱着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骂人家没心眼把自己给忘了,又是怎么扯着人家衣服问会不会喜欢一个不知道未来的男人,还有那些带着痛苦与迷醉的缠绵......
所以说□□这害人的东西,用来戳窗户纸,还真是一戳一个准。
“你说过你喜欢我。”西门吹雪说这句话的口气就像说现在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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