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儿子真可怜,那个邮递员真可恨,唉?故事就这样完了?”程兰芳低叹了一声,突然张大嘴巴:“你不是在说你的身世吧?想不到你的童年这么凄凉!”
“别打贫!三十多年前那孩子十三四岁,现在都快五十了,怎么可能是我?!菲菲姐,拜托你就算再怎么害怕,智商别降到负数吧?好好好,你别瞪我,我继续说。”
吴德顿了顿,继续说道:“拖拉机一直载着贞寡妇和几个巫婆,镇长出来,那年头还没这公路呢,那时候的公路比现在更惨,到处凹凸不平,尤其是驾驶拖拉机,可以把乘客的屁股震成八辫,贞寡妇关在猪笼就更可怜了。拖拉机开到半路,突然起了一阵风,很阴凉的风,十月底的那种风,能把人从颈椎骨冻到尾椎骨。然后,拖拉机就停住再也开不动了,我看看,好像就在我们停车的这附近吧,应该不远的。”
这时,程兰芳听到自己背脊发出像是静电一般的劈里啪啦声,一股凉意直直贯穿下来。
“任驾驶员和村长怎么处理,那辆拖拉机就是修不好。大家商量下,觉得事有蹊跷,还是派个人回镇子里搬救兵,等了一个多小时,报信的巫婆没回来,寡妇儿子双脚血淋淋的追了上来。夜很深,很黑,你想啊,那个年代照明工具比较缺乏,就连手电筒都算奢侈,唯一可见的就是拖拉机车头的那盏灯,坐在后面的人连彼此照个脸都困难呢,可是大家却把寡妇的儿子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他那延伸而来的血脚印,好像是烙在地面一般清晰。”
“啊?真的假的?”程兰芳隐隐觉得吴德在吓唬自己,既害怕听又好奇后面的故事怎么发展,矛盾交集中还是忍不住发问:“镇民们都中邪了吧?”
吴德是个胡编乱造的高手,到这个地步越说越是兴奋,憋着脸道:“大家都很奇怪,也很害怕,那个司机不太见过这种场面,吓得要死,他趴在驾驶室的位子上一动不动对,就是你这个样子!”
“啊!”程兰芳吓了一跳,醒悟过来,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寡妇儿子跑呀跑,像小鸟一样轻盈,像春天一样漫漫有,像中了彩一样快活,他叫着‘妈妈,妈妈...’,可是寡妇无法回应,因为在镇里曾被动过私刑,嘴巴被打烂了,罪名是‘淫妇淫舌,巧言令色,勾搭男人!’,镇长看她那张丰润诱人的嘴唇不知替邮递员快活过多少回,自然是想,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程兰芳咦了一声,插口问道,“嘴唇替邮递员快活?亲嘴吗?”
吴德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说了你也不懂,女孩子家家的别多问!却说那时,拖拉机灯突然熄灭了,周围陷入一片黑暗中,巫婆们都很惊慌,说是淫妇做岙,便得蛇神发怒。于是赶紧抢修,他们费尽千辛万苦终于修好,可是寡妇儿子却不翼而飞,连那一排鲜红的脚印也都不见了...”
吴德说道这里,就没有说下去了。
程兰芳正听到关键部分,可是又十分害怕,神色变得非常古怪。好一会儿,她发觉吴德真的没有说下去的节奏,便艰难的问道:“二蛋...这...这后来怎么了?”
“你还要听?”吴德一挑眉毛。
“再...再听几句...几句就好...”虽然声线都抖成了筛糠,可八卦的好奇心,还是让程兰芳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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