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拿出一个粉饼开始补妆,咦,这里好像有点掉粉,补一补、补一补。
才来两个人就想从c.a.o提人?是不是太小看他们了?
陆桥河一个俯身,吓得蒋斐石彻底不敢动弹。他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蒋斐石的脸廓,邪笑着掂起他的下巴,轻轻摩挲。
「这嘴唇生得好诱人,咬一口会是什么感觉呢?」陆桥河贴在蒋斐石耳边,低低地笑。
蒋斐石全身汗毛竖起,打了个冷颤,大口大口呼吸。
「蒋探长,识时务者为俊杰。」安野这个幕后黑手可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正好陆桥河失恋中,给他甜头就当补偿工作造成的心灵创伤,职业福利神马的有助于员工提高工作积极性,更何况这个福利还不用他们部门出钱。
「小野。」宗正义出声,用一种哄小孩子别闹的语气叫安野的名字。
蒋斐石立刻把目光投向宗正义,快,管管你们家孩子,最好把他关起来,太危险了有木有!
「别说话……」安野低声呵责,右手以一个难以发现的角度偷偷握住了宗正义的大手,紧紧扣住,传递出他心中的不安和焦躁。
宗正义一个反手,化被动为主动,用力握住了安野的小手,心头小火苗噌噌乱跳。
他不说话了,他听安野的。
蒋斐石满脸绝望,最后的幻想都被安野掐灭了,他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不说出真相,要不被陆桥河吃干抹净……你妹的,真相多少钱一斤?贞操多少钱一斤?为了自己这种时候当然是出卖组织了!
「我说!」蒋斐石一脸悲愤,就在陆桥河离他的嘴唇还有1的时候,他妥协了,没骨气地屈服在敌人的淫威之下。
「啧啧,好可惜,不说多好呢。」陆桥河缓缓起身,舔舔嘴唇,一脸遗憾。
会给你这货占便宜吗?给狗咬一口也不能给你舔一下!
蒋斐石在拿到龙氏案件报告之后,气得肺都炸了!这么多年过去,某人还对那个龙家少爷念念不忘,那个龙言之是黑道!靠杀人放火贩毒维生的犯罪分子!爱上那种人能有好下场吗?你在警校宣誓时的觉悟去哪儿了?你身为警察的责任去哪儿了?他蒋斐石可没这么不分黑白的学生!他一手教出来、曾经令他骄傲的好苗子,如今却成了这副德行!为了个半瘫的黑道少爷黯然伤神,夜夜借酒消愁,年少时的那份潇洒倜傥全不见了!这怎能叫人不气、不急、不心疼?
「不用……不用这种表情吧。」陆桥河讪讪然,蒋斐石看他的眼神带着刺,让他挂在脸上的笑容开始僵硬,「开个玩笑而已。」
「有机会找你算账。」蒋斐石撑起身子,坐稳。
陆桥河让开位置,腾出空间给安野。
「这份资料,解释一下。」安野用可以动的手将文件甩在蒋斐石身上。
「用普通的方式给你们,一定被埋在那堆不知何时才能处理完的资料库对吧?」蒋斐石望了眼c.a.o专门堆放文件的地方,那里每天都会运来新资料,协助调查的案子每个十天半个月是出不来结果的。这在所有地方都一样,不是本部门的事谁都懒得去做,更何况c.a.o平均三天就要出警一次,像这个月,忙到每个人都恨不得影分|身,哪有时间去处理文件资料……
「所以你们就用委托案件的方式,让宗正看到这份文件?」安野突然觉得斐僵尸好阴险,作为敌人的他真不容小觑。
「他看见了,自然得跟我们走。」蒋斐石老神在在,一脸淡定地望向宗正义,「是吧,宗正部长。」
同期的两人非常了解彼此的个性,特别是在案件处理上,宗正义是个一丝不苟的人,他把捉拿凶手看得高过一切,与他们玩决胜负游戏是宗正义的变态喜好。不过这些年由于某个人的出现,宗正义的这种变态喜好收敛了许多,他把注意力转移集中在某人身上,看到凶手就亢奋的那个笑容消失了很久。
「可以。」宗正义自然会跟蒋斐石走,从他看见这份报告,他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那么走吧。」蒋斐石站起来,拍拍裤腿。
宗正义默默跟上去。
「宗正!」安野拉住宗正义,不放手。
「我去去就回。」宗正义摸摸安野的头,安抚他道。
「为什么?」安野与在场的各位还是不了解真相啊!
「哎……」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谢亦终于开口,「因为所有的被害者,都是宗正部长曾经破案救下的人质!」
「什么!」
「能够知道这些人信息的,与他们有最直接关系的,就是宗正部长。」谢亦懊恼道,「你们还不明白吗?」
「不可能!」安野大声反驳道,「宗正不可能杀人,你们太过分了!我会向特属部提出政治保护,别想把他带走!」
「刚才是谁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蒋斐石笑着反问,「等特属部批准,文件下放,起码也要两天吧,这期间你的宗正部长会发生什么,你好好想象一下。」
「你!」安野更不肯放手了,他遭受过严刑拷问,想到宗正义也会被人那样对待他就浑身发毛。
「冷静点小野妹子。」陆桥河见安野被蒋斐石吓到,心知不妙,「如果他们能光明正大地把正义哥带走,就不会耍这种小花招了。」他指的是文件那件事。
确实如此,若是真的有证据,警司部大可大摇大摆派人来拷走宗正义,而不是这种协助调查的方式。何况来请宗正部长的使者还是他比较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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