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完美的高潮,乖乖的躺下,分开你的腿,梦,还是让我来做吧。
舒岩关于这晚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高潮shè_jīng时候电话那头的一句:新年快乐。
他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大脑里忍不住的想,这新年,是挺快乐的,虽然只有这么点时间。
第六章逃离
那夜过后,舒岩并没有收到想象中的短信,比如是我喝醉了你不要在意或者我喝的太多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之类。
一直睁眼到天亮,看着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挣扎的照进室内。难得这次是对方先睡着的,舒岩挂掉电话的时候内心茫然无措,他想这个单纯的电话情事何时偏离了轨道,按照他自己的想法,他希望这个事情简单一点,清晰一点:要不然x的对象,要不然就是偶然认识的电话里排遣寂寞的朋友,两者身份应该分别独立没有交集。
可是现在全乱套了,一次两次的电话做爱,三次四次的深夜谈心,五次六次的暧昧试探,这到底算什么呢?接通电话他们像是恋人,挂上电话他们又成为陌生人。
恋人?舒岩不禁嗤笑,他算是他的恋人吗?即使在电话里?
不,舒岩不是,舒岩自己知道,因为即使在电话里,他的嘴里,心里,都还有另一个他。
他想他,也更想他。
我们充其量也只是情人关系。
电话情人。
他们开始了奇怪而又自然的相处模式。舒岩每天晚上都会换上卡,一个星期内总会接到几次电话,他们对跨年那晚的事情绝口不提,但是却都心照不宣,话题变的更加宽泛,喝过的酒,吃过的饭,读过的书,遇到的人,a先生毫不吝啬的分享着自己的生活,舒岩也仔细聆听,热烈的讨论,温柔的劝慰。他已经放弃了对这件依附于电话上的感情的剖析,他觉得好累,不如就这样顺其自然吧,既然本没有轨道,也就无所谓正轨,随便吧,都随便吧,反正感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付出去,现在想收也收不回了。
做爱这个事情变的平常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总之就这样习惯了。有时候对方挑起话题,舒岩抗拒几声就好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然后就是奋力耕耘后的水到渠成。每一次都很快乐,好似快乐能掩盖一切愁云。
舒岩终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听到了许平川哼唱的那首歌,他觉得怪不得许平川爱唱,果然歌词写的萎靡而又坦然: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是啊,快活就行了,还要奢求什么呢?
许平川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舒岩正在吃午饭,许平川说大兄弟啊你可真难找啊,我每次晚上联系你,你都关机,你是不是欠人钱财在躲债啊。
舒岩吃着饺子嘴里嘟囔着说放你的屁去吧,我就是好清静,晚上不想接电话,怎么着,不行啊?
许平川哈哈大笑,嚣张的不得了:“舒岩啊舒岩,我觉得你这人吧,脑子是有点不清白的,你何必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呢?你关机是为什么我能不知道吗?你肯定是为了发展你的电话自慰事业啊!”
“诶哟,我去,你小点声,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舒岩觉得许平川声音大的半个中国都能听见,只有他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能这么无所畏惧的说着做爱啊自慰啊什么的。
“什么影响啊,哪有什么影响,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你听听这安静而又空旷的声音,我能是在公共场合吗?我必须在私人空间啊,私人,你知道私人的意思吗?”
“有事赶紧说,我着急刷碗去呢。”舒岩塞进最后一个饺子,摸着肚子倒在沙发上,保暖就思睡觉,他希望许平川的电话能打的短一些,他还可以睡个完美的午觉。
“我跟你说,我现在,在我的店里,听清楚,我,的,店,确切的说是我,的,酒,庄。”许平川的得意顺着手机都能飘过来。
“酒庄?你这个富二代终于买了酒庄!在哪里?法国?意大利?南非?美国?银川?宁夏?山西?再不济昌黎也行啊,二代,你果然是二代啊!”舒岩揉着肚子用兴奋的语气调侃着许平川,他知道许平川对种葡萄这个事情毫无兴趣。
“你别寒碜我行吗?挺高兴的事情让你说的都没劲了。”许平川早已习惯舒岩偶尔抽风的性格也懒得和他争执:“我跟你讲,哥哥我啊,在江州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酒庄,卖酒的酒庄,虽然不咋大吧但是是我自己的一份事业。”
舒岩躺在沙发上对着阳光眯着眼说:“恭喜啦,真有你的。你也算是学以致用,不像我,诶……”
许平川说:quot;舒岩啊,不对劲啊,你这冷淡的态度,很不对劲。你居然没有因为这个消息而兴奋的勃起,真的不像当初的你啊,生活到底是有何种磨难才把你的斗志淹没?你还是当初那个哭着喊着要和我去种葡萄的舒岩吗?”
舒岩想我倒是想生活有所磨难,至少有点变数,可是没有,都没有,唯一的变数只出现在深夜的电话里,而现实中生活如一潭死水没有半点涟漪,温水煮青蛙才最要命,哪里还谈什么斗志。
“舒岩,结束你现在这种等死的日子吧。”许平川平静的说:“快来我的怀里。”
“滚蛋!”舒岩觉得许平川正经都不能超过1分钟。
许平川笑的开心,他说:“舒岩,说真的呢,来江州吧,来给我帮忙,我这里需要你,你现在还年轻,你就想圈在你老家一辈子?当然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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