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成亲了,哪怕是为了斩断他心里那渺小的不行的侥幸,永瑆就总是皱眉头。
和珅最后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简直就是哭笑不得的悲哀,明明好好的一件事情,被他的自作聪明给毁了,悲催的每次想起来,那心都是闷到不行,胸闷气短那更是时常的发生。
等到他回神,终于下决心孤注一掷,哪怕为此从此之后更加远离也无所谓的表白之时,永瑆的福晋已经有了身孕了,所谓的唯一,因为他当时想让永瑆吃醋的一句话,永远的和他说再见了。怎么不悲催,简直是悲催的要死了。
可是他放不下永瑆,尤其是在那晚醉酒之后,知道了永瑆原来也喜欢自己的时候,那更是不能离开了。反正在那个朝代,还当真没有那种必须唯一的思想觉悟,还能怎么办,凑合着过呗!
话虽如此,但是永瑆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对和珅那是非常的愧疚的,对于自己当时的胆小也有些遗憾。可是永瑆也知道,即使重新来一次,他也没有勇气去跟女人抢男人,就当是自尊心作祟吧。那只能在相处的时候,顺着点和珅了。可是,和珅如果戳永瑆的死穴,永瑆也从来不介意无理取闹的。
和珅也是知道永瑆的愧疚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呆在已经有了妻子儿女的永瑆身边了,可是偶然心里的无处可发的不甘心,出来冒冒头也是顺理成章的。不过如果刺激到了永瑆,他还要负责消火。
和珅安抚性的抱住永瑆,认错到:“当然不是你的错了,都是我的错,正因为以前犯过的这个错,才希望以后能顺顺当当的啊。”和珅的表情说不上来是什么样子的,总之那是非常的复杂啊。
永瑆也不发火了,平静的问道:“你也看出来了?”
和珅苦笑出声:“皇上上位三年多,我们满人守孝只需二十七月即可,更何况皇上就更不用太过苛责了,但是现在已经三年多了,皇上却除了那个西藏的女子之外,以孝顺的名义拒绝了所有的女人,而且时不时的将你叫去给你说一些治国之策,给你了最大的信任和权力,还看不出来的话,真的就是自欺欺人了。”
永瑆没有说话,他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猜到了,但是皇上不说,他岂能自己开口谈论,即使现在和和珅说,也是因为完全放心的原因。
和珅看着永瑆不说话,心里暗叹自己真悲催,却还是忍不住的问道:“那你呢?你想坐上那个位子吗?”
永瑆转过身,认真的看着和珅:“我不想骗你,对于那个位子,我的心里也就是一半一半吧,但是最重要的是,我的身份,我是阿哥,按理说我应该有继承权,但是同样因为我的身份,非长非嫡非贤,怎么都轮不到我,自然也就不大放在心上了。可是如果真的唾手可得,我想我是不会放弃的。”
说到这里,永瑆有些不敢看向和珅了,转过头去继续说道:“你应该知道,那个位子对于我来说,不仅仅是权力什么的,更重要的是我身为爱新觉罗子孙的执念,介于有资格和没资格之间的执念。如果稍微不可行,我也绝对不会自不量力的,但是若完全没有阻挡,我是不会自己放弃的。”
和珅沉默一会,然后轻笑出声,狠狠的对着永瑆的唇吻了下去:“如果我不是这么了解你,如果我不是这么爱你,如果你没有也喜欢上我,我就不用这么为难了。”将永瑆想说的话吻断在他的唇里,和珅心里一些轻松,一些沉重,颇为不平衡,却无能为力的坠落。
就在和珅觉得快要走火的时候,喧哗声打断了他们正在做的事情,两人脸色一变,虽然对于好事被打扰很是生气,但是两人现在想到的确是,府里的两尊大佛绝对是不会出面的,而他们也不能放任外面的事情。
对视一眼,两人相对无奈的一笑,还是尽快的处理好事情才好啊。
出了门,两人才发现喧哗最大的声音来自大门口,一走出去,火把的光照的两人的脸明暗斑驳,若隐若现。两人并不急着走前,让人叫来了高无庸之后,才了解到事情的大概。原来今天这出,还是出在这夏盈盈身上啊!
夏盈盈换身衣服的愿望还没有实现的时候,杭州知府就已经派人围了艾府,和珅表示完全理解,毕竟养了这么些年,投入了不知道多少,这好处还没见个点点呢,就快要不明不白的给没了。
是人都咽不下这口气,和珅甚至有理由相信,如果当真今天生米煮成熟饭了,今天的另一方不是先皇,恐怕杀人这事情,这个杭州知府还是能做出来的。想到这里,和珅就对于现在正在哀哀凄凄的对着杭州知府的夏盈盈更是鄙视,你还当真以为人家为你做的事情都是不要报酬的?
就算到了最后,那知府捞不到京城的贵人,也不见得允许夏盈盈自己挑人吧?最不济,那也要到他的嘴里啊!难道人家捧红你,就是为了让你从良的?
“够了,你不用多说了,念你这是第一次,也没有出什么大乱子,本官放你一马,回去好好的想想到底该怎么做?本官能捧红你,自然也能让你臭名昭著。”那杭州知府阴狠的威胁到,要不是看这个女人长得着实出众,而且听说京城已经有人下了江南了,否则,他怎么肯就这么的放过夏盈盈?
夏盈盈的眼泪一顿,眼神闪烁,她可不想放弃艾三爷,周围看着的那个总管和家丁们都没有什么惊慌的样子,反而气定神闲的看戏!夏盈盈发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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