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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一听更加不爽起来,把自己说得好象多干净一样!
我站了起来,什么也没想就走过去,一手搭在了猛男的肩膀上。
“你嘴巴再不干净,信不信你下面那原本就没什么用的玩意从今往后会彻底跟你说拜拜?”
果然一语惊人,一桌子的人全都愣住了,乱哄哄的局面顿时安静了下来,猛男更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他那莫名其妙的眼神里夹杂着惊慌。
见成功封住了猛男聒噪的嘴巴,我抽回手,视线在他们每人脸上扫了一圈,这才转身回到了原位坐下。前面那桌人在我的视线之下立刻转移了话题,不再议论邵辉的是非。
我大喝了一口杯中之物,心中暗自大笑,原来我说话竟这么狠。
这时的邵辉跟酒保聊了起来,只见那酒保不动声色的往我这个方向看了一眼。他视线转移的很快,可我还是清楚的看见他在望我。不知道他跟邵辉说了些什么,只见邵辉微微侧了侧身,
但随即又转了回去。
难道他们发现我了?感觉有些紧张。
酒保推了一杯酒给邵辉,只见邵辉举起杯子没一秒犹豫就仰头干掉了杯中的东西。
天!他酒量这么好吗?我咋舌。真是人不可貌相,他看上去是那么斯文。
正佩服邵辉的酒量,只见他的身体明显的晃了起来。我警惕的看了一眼他的周围,好几个人已经在盯住他了。不行,继续缩在这里的话等出事就来不及了。
我站起来,大步朝他的方向走去。
酒保看见了我,朝我微笑。我面无表情。
才到他身后,邵辉就向后倒了下来。我及时扶住他,一望,他已醉晕。脸红得不成样子,嘴里还胡乱说着什么要钓男人之类的话。旁边走上来几个人也想要扶他,被我一一挡了下去。有几个不死心的大有想分一杯羹的样子,还以为我想独占邵辉而与我拉扯了起来。我扯谎说自己是他吵架中的男友,这才骗得他们不甘心的罢手。
“幸亏我来得及时,不然你就成待宰羔羊了。”我对着不过三分钟就睡着的邵辉好气又好笑的说。
抱起他离开迪厅,目的地自然是我家。
我不愿让这个日思夜想了整整两个月的人就这么回去,况且我也并不认识他家。
***
人们常说,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应该全身心的投入并无怨无悔的付出,即使他不爱自己也要尽最大的努力让他幸福。只求能在他笑的时候远远看上几眼,知道他生活的一切都好就已足够。
我始终都认为这种感情很神圣,甚至不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现在那里还有这么单纯,只求付出不求回报的圣人般的感情?看看大街上,看看身边,人们关心的是钱、是性、是漂亮的房子、是流线型拉风的轿车。爱情,在我这个时代不过是个消遣品,浪漫的人称之为心灵鸡汤,实际点的称之为枯燥生活的调节剂。
我同样也关心钱,关心性,关心房子,关心车,我跟所有的地球人一样关心吃喝住行。对于爱情,以前认为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我不会因为少了它而死亡,正相反,很有可能我会因为有了它而生活的不得安宁。可是现在,我的想法变了,我想少了它,我的生活才会不得安宁。这两个月我已经深深体会到了,那种折磨人而又无法表达的思念。
这个时代什么样的爱情模式都多,yī_yè_qíng、短期爱情、中期爱情、长期爱情,征寻爱情的人提出各种各样的条件包括以上的期限,像我爷爷辈那般一生只守着一个人的“终身”模式在这个时代已经少的不能再少了。
记得以前听人吵架,做妻子的指着男人的鼻子说得振振有辞,“结婚,结婚算个什么东西?一张纸把咱俩暂时拴在一起而已,嫁给你又不是把自己卖了,我照样有追求爱情的权利!只要我愿意,那张纸随时可以无效!”
原来,婚姻是如此脆弱的东西,那张结婚证无力到可笑。
好在我终身都不可能结婚。
我追求过没有负担的yī_yè_qíng,也想象过爷爷辈那般的一夫一妻制的生活。可我是同志,两性意识中的非主流。富有可笑正义感的那些正常人士指责像我这样的人为“社会的阴暗面”、“最有可能触犯法律的不安因素”、“爱滋病的传播者”……天知道,打从出生起活了二十六个年头我还从没干过一件昧着良心的事。
看着躺在床上睡的不是很安稳的邵辉,我自认对他的感情并不是那么的单纯、圣洁。
我愿意全身心的为他投入、付出,但我要求有回报。那种站在远处看他几眼就能满足的心理我不可能接受。
说我自私也好,说我不切实际也行,我关心的是如何能让我爱的人也爱我,如何能让他的世界围着我转,如何能让他感觉少了我,他就活不成。
邵辉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躺在我的面前,像只小羊,而我此刻很愿意充当狼的角色。
性欲有时候很难抑制,更何况是对着心里朝思暮想的人。我感到口干舌燥,我感到下身硬得发疼。
他翻身无力的扯着身上的衣服,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不满。可能是酒劲上来了----热得。
我立刻动手帮他脱去了碍事的衣服,很彻底,连条内裤也不剩。
不多会,自己也光光的了。
我很清楚自己想干什么。
我迅速爬上床,急急的抚摸起他的头发,他的脸。我压在他的身上,感觉他烫人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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