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是你们的事,我们管不着!”
“钟凯,你今天是怎么了?”沈楚言蹙起眉头看向钟凯,似乎对他今天一再的冲动感觉到奇怪,钟凯又狠狠瞪了韩加齐一眼,转身就甩门走了出去。沈楚言站在原地愣了半晌,随后跑出们追钟凯去了。
我坐在床上,不安的看向韩加齐。
“不错嘛,你又勾到很多人来帮你,要不是今天钟凯闯进来,我还不知道你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事呢。”
“你做这么多事,是想要逃开我么?”
我握紧他垂在床边的手,“加齐,真的,你如果要做什么,都冲着我来就好,不要伤害其他人,好吗?”
他想要抽出他的手,但没能成功,我用尽全身的力量将他的手钳在我的胸前,“加齐,我求求你,好不好?”
他笑了,可笑的那样令人心酸,他说:“你以前也求过我,求我救那个人,现在又求我不要伤害不相干的人,那我呢?”
我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他现在脸上的表情却让我心痛,我真的感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无尽的沉重。
他低着头,轻轻的说:“每年,你生日的那一天,我都从国外飞回来,去我们家乡的海边,我对着大海说,一定会忘了你,重新开始。我真的以为我放下一切了,才重新回来接手我家公司的,可没想到……我知道我之前的行为很变态,但也许钟凯说的对,这仅仅是我们两之间的事,我该放下了,更不应该把不想干的人牵连进来,我该长大的,却越来越幼稚。”
他用另一只手将我的指头掰开,之后站起身,走到门边,他背对着我说:“秦扬,我们,都结束了。”
尾声
我一个人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过了很久,黄浩轩推开门,他冲过来将我搂进怀里,“秦扬,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听护士说,你……”
黄浩轩的怀抱似乎有种魔力,我总感觉自己的双眼在碰到他胸膛的时候会不自觉的酸胀起来,我对他说:“加齐说,我们之间都结束了。”
黄浩轩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我。
可为什么,我却还是感觉那样的空虚?
加齐他,连恨,都不愿意给我了。
我竟然有这种想法,是不是太过可笑?
现在,是真的结束了,对么?
黄浩轩把我接到了他的宿舍,说等到他在北京的工作结束之后,就会带我回去。
我每天都躺在床上细细的回想韩加齐说的话,他说他越来越幼稚,我想我也一样。我曾经觉得自己已经成熟了许多,没有了以前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只想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但其实内心还没有真正的成长起来,在重见韩加齐以后,我仍然抱有那些虚无的幻想,也正是这样,才把他拉进这个荒谬的复仇游戏之中。
是爱,却太伤人,这样的爱,好像已经不是我们两个不成熟的孩子所能拥有的了。
如果他愿意真正的放下这一切,重新开始,那就让我们之前的所有,都结束吧。
一个月以后,我重新回到了骆阳的身边。骆阳当然对我的重新归来而深感意外,但他总归是那个永远体贴我,懂我的骆阳,他没有问我关于韩加齐的事,一个字都没有提过,我真的很感谢他。
我发现骆阳在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改变了许多,他变得更加开朗,更加的可爱,他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浓浓的暖意,每一个动作都让我由衷的欣慰。
当我知道他的一切改变都是由当日那个嚷嚷着要我赔偿损失的顾林所带来的以后,我笑了。
世界上本没有那么多的所以然,就像我跟韩加齐一样,相遇或者分离,都难以用简单的语言来形容。
现在的我并没有任何的能力去祝福骆阳什么,因为我此刻的存在,放佛就是为了去祭奠韩加齐跟我之间的爱,而我自己的灵魂,早已经失去了享受生活的权利。
这种状态,能称之为绝望么?
一旦没有了期望,便感觉时间过的飞快。生日那天,顾林说要为我庆祝,摆弄了一后备箱的食物,说要去海边烧烤。
我笑着打趣,在这么个冰天雪地里烧烤,还没等炭烧起来,我们就冻成冰棍了。可顾林似乎是被我这句话给刺激到了,非得证明给我看,给我裹上围巾就把我塞到了车上,骆阳嘟着嘴巴骂他脑子有毛病。
可老天并没有站在顾林一边,我跟骆阳坐在寒风里看着顾林一个人对付那堆木炭,却感到额头有汗冒出,骆阳抱歉的看着我说:“秦扬,对不起,我早该拦住这个白痴的。”
顾林突然挺直了身子,绷着一张脸吼道:“你他妈是白痴,有本事你过来弄!”
骆阳站起来,抓起沙滩上的一块石头就扔向顾林,“告诉你多少遍了,我没妈!再说了,是你非要弄烤肉的,我干嘛要陪你一块疯?”
我微笑着看着他俩斗嘴,可是却突然想逃开。
就像一首歌里所唱到的:我尝试着快乐,可是快乐却不陪着我。
我站起身,顺着沙滩往海边走。
海边,在这种大冬天里本来也不是一个休闲的好去处,更何况现在已近傍晚,我环顾四周,也看不到几个人影。
这样最好,我好像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独处,也只有在这种独处里,我才能安稳的呼吸。
我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大海。
海风夹杂着淡淡的腥咸气味拍打在我的脸上,远处的天空灰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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