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和于欣然摇头,主子的意思他们向来不过问。
“两位一定好奇,为什么看了这封信在下就知道写信人的身份?”图拉额示意他们坐下来。
“将军请说。”月和于欣然坐下来开口。
“这幅对联是当年在下成亲的时候尊上亲笔御赐的佳言,所以当方才在下看到这幅对联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有生之年在下还能再看到、在看到尊上。
尊上登基那年只有十岁,天下各国都是对东翱虎视眈眈,而那时的我们都是刚出茅庐的新人,是尊上一手的拔才能有我们今天的成就。
要是那几个人知道、知道尊上尚在人间一定会比我还高兴。
对了,尊上一切安好?”激动之后是欣慰,既然尊上尚在人间,那么这次的社稷之危尊上一定是知道了,不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派人前来。
月和于欣然明白了,为什么当时主子会一口咬定图拉额不会造反,是因为对彼此的信任,他们都是当年跟着主子的人,他们对东翱的忠心、对主子的忠诚是经过长年累月的积累。
“主子一切安好,我等在双东镇救了杨全,才知道将军想要造反,主子说将军不会造反,不知道将军该怎么解释?”月在说到造反的时候眼睛紧紧的盯着图拉额,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的眼晴是骗不了人的。
而此刻图拉额坦荡的目光告诉月,主子说得没有错,这个人不会造反,但是图拉额目光内那一闪而逝的痛楚又代表什么。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尊上还是这样信任末将,就如当年末将还是个小小的领队,尊上却破例让末将带
关于造反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大概是从五年前吧,南陵王找到了我,他威胁我,我一开始并没有答应,但是南陵王派人监视了将军府。
而且在在观玉南陵王可以一手遮畋,边境的紫霞国夜不断地骚扰,我发过很多次信函送去京都,但是迟迟没有反应。
我开始明白我的信函根本没有送到京都,如果不是半路被人拦截了,那么就是在京都时没有送到陛下的手里。
所以我想着一边应付南陵王、一边暗中派人送信函,但是每次都是徒劳无功,我知道南陵王在我身边安排了人。
后来南陵王派人来警告我。”
也就是说观玉这边基本上已经被南陵王控制在手里了:“将军的家人被扣压了吧?”月怀疑从上次夜探将军府的时候就没发现家属,
而且刚才图拉额口中提到威胁,除了亲人是什么事情可以威胁到他的。
“嗯?”图拉额一愣,没想到月这么敏锐。
从图拉额的犹豫中月知道自己猜对了。
“事情还没有这么简单。南陵王还想借着这次的机会控制武林人士为他卖命,但是武林大会的具体计划他并没有告诉我,他说我只要到时候听他的指挥派遣军队助阵就可以了。
不过每次他们要联系我的时候,就吹起哨子声,一种很奇怪的音乐,而每次来见我的人,都是穿着黑子的袍子,带着黑色的面具。他自称黑袍。
虽然黑袍每次的声音不同,但是我可以肯定那是同一个人,因为他的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花香,这种香味从来没有闻到过,可是很舒服,似乎有种神圣的感觉。
还有过几天黑袍还会来一次。”毕竟南陵王对他也是提防着。
听了图拉额的话,月当下决定:“欣然你先回双东镇江这件事情告诉主子,我留在这里,就如将军说的,既然黑袍还会来的话,我留在这里监视他,兴许还可以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嗯。事不宜迟我这就出发。”于欣然也同意月的看法:“你自己要小心。”
月点了点头。
待于欣然离开之后,图拉额有些担忧的看着月:“我之前也派人跟踪过黑袍,但是每次都会被他发现,我有一个心腹,我把他介绍给大侠认识。”
“那就有劳将军了,将军也不必担忧,主子定会想办法救出尊夫人,还有如果将军不介意的话,可以称呼我月。”月的性格虽然有些冷淡,但是也懂得安慰人。
图拉额眼下最担心的就是自己亲人的消息。
感激的看着月。图拉额也相信自己的亲人会没事,如果他们真的出事了,那也是伟大的,为国家牺牲几人能有这样的福气。
相比于观玉、双东眼下还算太平的,但是这只是表面。
“这样就不会有问题。”向翎将易容过的杨全推出来给大家看。
果然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完全看不出一点的破绽。
“可是这样脸上贴了一层皮多不舒服啊。”东城凤好奇的上去摸了摸。
“不会这个是我加了一定草药成分,不会过敏,不然主子的脸怎么可能完好如初啊。”向翎对这点还是很有白信的。
“嗯。”东城凤托着下巴想了想,突然眼晴一转:“向翎,我拜你为师,你教我好不好?”
“小主子学易容干什么?”向翎不明白一向娇傲的东城凤怎么会愿意拜他为师。
龙焱寒一把抓过东城凤的身子:“圣儿以为圣儿换了一张脸,我就会人不出吗?若是如此,圣儿改把身材换一换、眼镜换一换,最主要的是把圣儿身上的味道也换一换。”
小家伙在打的主意又怎么能逃的过龙焱寒的眼晴,八成又是在哪次离家出走的时候可以多玩个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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